來自雄蟲的命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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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好玩。

這一幕讓秦幼想到了很多教育片裡的邪惡畫麵……不同的是,他這是嘴。

「呸呸呸。」秦幼一口咬在他手指上,沒用力,但盡力把他驅逐吐出去,瞪眼發凶的說了句奇怪的詞:「以下犯上!」

「喔?」嬴舜撚了撚手指上的牙膏沫沫,笑意十足的重復:「以下犯上?我是下,你是上?」

秦幼哼哼著抓起他的手:「這是下。」然後又指著自己掛滿牙膏泡沫的嘴:「這是上。」

嬴舜不太明白。

秦幼卻頂著大清早滿腦子的『火氣』,靈魂再也克製不了大腦,從水龍頭邊灌了口水吐出嘴裡的牙膏沫沫後,轉身壓住這隻雌蟲,努力抬眸貼著他的唇。

「其實該以我的下,犯您的上。才對。」

說完,就一口啃上他的唇,略帶著些占有欲十分侵略的開疆擴土,甚至不講武德的用雄蟲的精神力控製這隻雌蟲,將他禁錮在牆邊。

什麼奇怪的理論?

嬴舜不解,但沒有絲毫反抗,老實的被束縛著精神力啃口勿。

鼻端都是牙膏殘餘的薄荷清香,被口勿到想笑。

脫離了唇瓣之後,他迎來了第一次,來自雄蟲的命令——在被手指別開牙齒,兩指夾著舌頭的情況下。

「我不想在不合適的時候碰您。別再過度撩撥我,不然……」不然很難保證會不會像其它雄蟲一樣,把壓製伴侶當成快慰。

嬴舜稍稍歪頭,對他的話幾分不解。

還真沒見過哪隻雄蟲對這事兒不上心的?偏偏這小傻子特立獨行,還規劃出了『親昵最佳時刻』?

秦幼強行忽略老婆略顯迷茫的眼色,回戳他舌尖兩下作為報復,而後壓製著自己翻江倒海的小心髒,挺直月要杆離開了衛生間。

匆匆離開臥室,雙腿發軟的秦幼坐在餐廳桌邊,回憶著剛才的霸道表現,通關般長出一口氣,稍許遺憾自己作為雄的能武力壓製他,卻不能氣勢壓製他。

看到正快步走來的菲爾斯,秦幼抬手叫他:「菲爾斯,今早喝牛奶,要三杯!」

「啊?」難得見小少爺一大早沒賴床,立刻端著水杯打算來給他餵水的菲爾斯一愣:「不喝水?喝奶?」

「水……也喝。」秦幼接過自個兒的兒童壺水杯,吸溜了兩口後吩咐:「奶要高鈣的,二十三竄一竄,二十五鼓一鼓,也許我還有戲。對了,以後我不用兒童壺了,給我換個高大上的。」

菲爾斯秒懂,抿唇掩著刻不容緩就要出來的笑意低頭回應:「……好的好的。」

在菲爾斯下樓去熱牛奶的同時,秦幼低頭看著水杯,忽然發現——嘿?我昨天,沒渴醒哎?一覺到天亮,到現在嘴巴還是濕濕的,沒有乾。

菲爾斯要是不提醒他喝水,他都以為自己回到了還是人類的時候……深受喝水困擾的他,好多年都沒這麼舒坦過。

難道,對老婆的飢渴掩蓋了真渴?

這也太魔幻了點兒。

沒多會兒,早餐上全,洗漱好的嬴舜也出來了。

看著清清爽爽的老婆從臥室走出來,秦幼又一次挺直了月要,見他坐在距離自己稍遠的位置,十分自覺的搬著椅子湊過去挨著他,一條腿抬起側搭在他腿上,把嘴張開:「啊啊~」

嬴舜啞然失笑,順手夾了塊香烤小餅塞進他嘴裡。

「嗯嗯。」秦幼滿意他的殷勤,往雌君身上一靠、一攤、舒服的咀嚼起來。

看著他先前坐的位置,麵前的兩大杯已經喝光的奶杯,手裡還端著一杯,仿佛看透他期待自己再長高點的小心思,饒有笑意的拍了拍他的腿。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嗯?」秦幼嚼著酥脆的薄餅,看向他眼光所落之處那三隻掛著奶液的空杯,伸出指尖敲了兩下杯壁,笑著回答:「這叫,以色補色,以形補形。」

嬴舜:「?」

色?形?

腦內理解的意思,和小雄主天真的小臉蛋兒表現出來的好像有點出入?

小傻子大抵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那麼,應該是希望自己像牛奶一樣白嫩潤滑吧?

嬴舜啞然失笑,暗示自己也要天真點兒,別亂想。

秦幼這邊死纏爛打的幾乎掛在老婆身上被餵完了早飯,幸福滿足的小心情還沒過去,就收到了自家雌父的消息——也就是他眼中的『麻麻』,生下他這個身體的這顆蛋的雌蟲。

母上大人:【在路上,一會到你那,看看你的雌君。】

看看我的雌君?!

秦幼在看到這條消息後,心頭一緊,十分火急的找到正在浴室裡手動清洗貼身衣物的老婆,拍拍他,輕輕提示。

「雌主……我……我雌父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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