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第一百四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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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了,椅子上不涼嗎?」

亂步聽到這句話,偷偷扌莫扌莫的睜開了半隻眼睛,又閉上了。

他在光修麵前撒謊的時候,就像是老師在講台上看著下麵做小動作的學生,一清二楚。

「我覺得福地先生會贏。」光修將凳子反轉,手放在了椅背上,腦袋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跟亂步在見福地談判的時候一模一樣,大概做搭檔的時間久了,習性也會慢慢的變得相似起來。

亂步噌的一下就坐起來了:「肯定是社長會贏!」

兩個人就像是最開始的那樣,炫耀自己的監護人,在比較的時候驕傲的認為自家的大人更厲害。

每次光修跟亂步鬧小別扭的時候,幾乎用這個方法,單方麵鬧別扭的亂步就會在一瞬間違背『再也不要跟光修說話了』的幼稚誓言,跟光修爭論起來。

光修想起那時候的亂步,他笑了起來:「我記得我上次說過了,下次見麵我們就是敵人了,你居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打信號?」

亂步撅了撅嘴:「你不是也沒揭穿嗎?」

「你就不怕我真的對你用異能?亂步,你太自信了。」

「可是你不會啊。」

亂步就像是在說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比如酸奶可以用勺子喝一樣簡單。

但是亂步又說的那樣篤定,反而打了光修一個措手不及,光修握著手杖的手指緊了緊。

就是這一點,才讓他不斷的糾結。

[我真的很感動了這一點。]

[艸剛開始的時候看見光修對亂步用異能,我的心就哆嗦了一下,光修不是說異能不會用在自己好朋友的身上的嗎,我以為光修食言了……]

[亂步就算到這個時候也相信著光修啊……]

[光修居然還真的配合了。]

[演的真的很像啊光修,這個演技真的嚇出了我一身冷汗。]

[這種時候也就光修會慣著亂步了。]

光修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秒他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自己的手杖放到了亂步的肩膀上。

「亂步,我都說了你太自信了,我隻是不想讓你死在福澤先生的麵前,來激發他的鬥誌。」

亂步抖了抖肩膀,感覺那個手杖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好重。

看到亂步的動作,光修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放輕了。

「光修,我之前太任性了,完全沒思考過那段時間你的思想掙紮,很難吧。」

亂步伸出手來拍了拍微微彎下月要的光修的腦袋,就算到他們對立的時候,光修還是會像之前那樣,在跟他對話的時候認真而仔細。

他的手法輕柔,就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他說:「不好意思啊,那段時間我應該察覺到的。」

[亂步他真的……是天使吧。]

[別說光修了,我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是直球!直球!]

[光修最不擅長應付直球了,救命。]

[亂步說的好認真,是真心在檢討自己啊……]

那雙綠色的貓瞳如此的認真,光修就像是被灼傷一樣,猛地後撤了兩步,手杖被丟到了地上,叮當作響。

太過於犯規了。

這樣的話,光修覺得自己一點談判的能力都沒有了,真是太過於討厭了這個家夥。

「別打感情牌亂步,你知道這種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亂步置若罔聞,他沖著光修打開了雙臂,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弱點全部展開放在了光修的麵前。

「要一個好朋友的擁抱嗎?就算你偷偷的哭,我也不會嘲笑你哦光修。」

「現在不叫我賀部了?」

「誒呀,你怎麼還是這麼小氣,那不是在演戲嘛,而且你不是也冷冰冰的叫我『江戶川君』嗎?」

光修看著亂步伸出的手,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逃避的這個想法。

他躲開了,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無視了亂步失落的表情。

「那個時候就不應該心軟的,亂步,要是當初我們不認識彼此的話,現在是不是一切就沒那麼難了。」

為什麼我要做出這樣的選擇呢?光修不止一次問過自己。

太難熬了。

「不可以這麼想。」亂步緩緩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攥緊:「我……當初很慶幸認識光修。」

光修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亂步,轉移了話題:「玩推理遊戲嗎亂步?」

*

「停下!不要再拉著我跳舞了!」西格瑪吼道。

為什麼這個男人能做到在這麼緊張刺激的環節,做出如此讓人無語的事情呢?

「西餐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叫西格瑪!」

「好的西餐先生,我牢飯吃膩了,我想去餐廳找點吃的,你要一起嗎?」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西格瑪嘆了口氣,這個男人真的能贏陀思妥耶夫斯基嗎?「你剛要問什麼問題?」

「我想問問光修有沒有偷偷告訴你什麼東西?」太宰治晃著一根手指:「比如說……答應給你一個家什麼的。」

「你怎麼知道?」西格瑪愣了愣,下意識的問道,大概是沒想到

「啊,啊,這不就演變成最糟糕的情況了嗎?」太宰就像是在唱歌劇一樣,不斷的喊著。

「什麼最糟糕的情況?難道還有比你在這跳舞而不是找出口更糟糕的事情嗎?」

「秘密。」太宰治伸了個懶月要:「走吧,我們現在去……」

砰——

爆炸聲讓整個牢獄都震盪了,太宰治瞬間躲到了西格瑪的身上:「誒呀,真是好可怕。」

持續的爆炸聲讓西格瑪警惕的看向了四周,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袖子被不斷的拉扯著:「你躲我後麵乾什麼?!」

「嗚嗚,我怕嘛。」太宰用極其誇張的語氣說道。

「……能不能不要做出這麼誇張的表情說自己很怕,顯得很假。」

「你跟敦是一樣的人吧,你在天人五衰裡是不是也擔任著吐槽役?」太宰說道:「真是令人羨慕的職位。」

「……這有什麼好驕傲的嗎?!」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四周忽然就恢復了最初的安靜,耳朵裡麵唯一能聽見的隻有耳鳴聲。

「安靜下來了。」

「是入侵者,陀思妥耶夫斯基真是打了一手最讓人討厭的牌啊,他把中也感染成了自己的棋子了。」

「中也……那位重力使嗎?」

太宰無奈的擺手,一副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握中的樣子:「怪不得他選擇門禁卡,隻需要用中也的異能就可以隨便碾壓裡麵的警備,然後用門禁卡開門就能接近出口了。」

「那我們不是失敗了嗎?」

「不會,畢竟光修那家夥答應了你的事情,要是你在這裡死了,光修就算是違約了。」

西格瑪看著太宰,他說:「你跟那位先生是朋友嗎?」

太宰迅速反駁:「不是哦,我甚至有點討厭他,畢竟這種性格的人真的是讓人招架不住,好了,我們出發吧。」

「你終於打算去越獄了嗎?」

「不哦,我不越獄。」太宰故作神秘的將自己的食指放在了自己嘴唇上輕晃:「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殺了就好了。」

「這怎麼可能?」西格瑪迅速反駁:「這根本不可能。」

太宰走到了通訊控製中心,門在他過來的時候就自動打開了,也就是說太宰早就將自己的身份訊息加入了這座監牢的控製係統內。

西格瑪跟在太宰的身後走了進去,裡麵的人員在同一時間全部倒在了地上,隻是暈倒,沒有死亡,但是足以見得他們遭遇了什麼。

「這是……你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這座牢獄中有個盜賊,她的異能非常有趣,可以停止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的時間。

我讓安吾以給她緩刑的份上,讓她每天都按照時間來停止時間,而我的異能是無效化,也就是說,我可以在她停止的時間裡行動。」

「也就是說……」

「沒錯哦,我在停止的時間裡麵鎮壓了警備室,篡改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門禁卡密碼,然後我又回到你的旁邊,跟你繼續跳舞。」

「……」你不覺得你自己有點過分嗎?太宰先生……

太宰透過監控,看見費奧多爾的門禁卡因為密碼錯誤而導致開始灌入重水,太宰治笑著將聽筒打開,對準了費奧多爾:「快要死了,心情怎麼樣啊?」

「我是不會死的。」

「啊呀,你要使用自己的異能嗎?可是你的異能也不能迅速從這種情況下脫困吧,周圍的牆壁有阻攔異能的作用,就算是中也都沒有辦法從中間打開哦。」

「你要讓中也先生跟我一起淹死嗎?」費奧多爾問道。

太宰治的視線落在了中也的身上,他笑了起來:「中也,要跟你道別了,這七年以來我們也不算是沒有互相理解的地方……有嗎?」

「好像沒有呢,那就讓我跟你說一句:吧。」

太宰治的聲音溫柔而哀傷,他勾起了唇,撒開了手上的話筒,拉住了西格瑪:「走咯。」

中也的瞳孔在一瞬間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每次都是這樣,我們乾脆定個信號吧,比如說我說一句話,你就變成泰迪一樣的狗,往對麵沖怎麼樣?」

太宰甩著自己身上的血,皺著眉一臉不贊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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