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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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肩窄月要大長腿臀部還很翹。

衛斯理軍校離沈襲京的蝶墅雅居還有一段距離,開車大概需要半小時。

沈襲京在市中心的連鎖超市裡買了鮮奶又買了些別的日用品和食材,一同打包,馬不停蹄的打道回府。

剛將車停到樓下,他的終端機就又鬧騰了起來,沈襲京甩上車門,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

居然是段楚彧。

沈襲京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存過這個號碼,可能是工作需要,也可能是校園通訊錄批量導入的結果。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初存這個號碼的時候段楚彧還是會來上學的。

——那就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段楚彧為什麼突然給他打電話?

難道是嫌他們之間的梁子結的不夠大,打算趁熱打鐵,前來落井下石的冷嘲熱諷一番?

這種事情姓段的垃圾乾得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沈襲京覺得段楚彧就純純是來討罵的,在電話裡占不到半點上風。隻可惜,就算對方有心討罵,他現在也沒什麼心思賞臉去嘴,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正想著,一個東西輕飄飄砸在他的腦袋上,打斷了他的思緒。

沈襲京一愣,條件反射的伸手接住,攤開手心發現砸他的是個紙團兒,他納悶的昂起頭來,就看見時蔚然傾身趴在陽台上,沖他挑了一下細長的眉,便頭也不回的折回了屋裡。

沈襲京:「??」

心髒用力一跳,撞得他月匈壁發麻,沈襲京輕輕吸氣,麵帶茫然的展開了那團紙。

紙上被人用水筆張牙舞爪的寫了幾個大字,那隨性的筆鋒將本人的小情緒展露無疑。

「發什麼呆?快點回家。」

沈襲京盯著「回家」兩個字看了又看,禁不住樂了。

被人等候的感覺極好,他唇角上揚,將那團紙端端正正的疊好,塞進口袋,小跑著奔向玄關。

進門後,他果真看見時蔚然抱成小小的一團,縮在沙發的一隅,還穿著他給換的睡衣。那套睡衣鬆垮垮的,有些溜肩,寬大的領口朝一側傾斜,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和月匈膛,輪廓往深處延展,叫人遐思。

沈襲京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聽時蔚然道:「你乾嘛不換鞋?」

「哦!」沈襲京冷不丁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還木樁子似的杵在玄關裡,格外矜持,矜持到都不像回了自己的家,忙彎下月要去脫鞋,他一邊解著鞋帶,一邊用餘光繼續瞟著時蔚然,覺得這場景像極了老夫老妻,並假裝無意的寒暄道:「我剛才逛超市買了不少東西,有排骨、無籽西瓜、爆漿曲奇,果汁軟糖,還有你點名要的鮮牛奶,不打算來看一看?」

時蔚然的眼睛微微發亮。

他像個被主人開了貓罐頭的小貓,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卻沒找全拖鞋。

於是獨腳雞似的踩著一隻脫鞋,就這麼單腳蹦蹦了過來,看起來異樣活潑。

沈襲京的眼尾收縮壓出深邃的褶,從這個角度他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玫瑰的腳,眸光就牢牢的膠在那一處。

小玫瑰自然是沒穿襪子,裸足雪白,踝骨精致的像是琉璃,仿佛一隻手就能環過來,稍稍使點力握住就會留下一圈抹不去的紅痕,小腿則大部分都隱藏在了真絲睡褲裡,無法窺見。

以後應該給他買睡袍穿——沈襲京的腦海裡響起一個憤懣不平的聲音。

「蹦著不累嗎?」他甩甩頭,神態如常。

「拖鞋被踢到沙發底下去了。」時蔚然伸手說:「我幫你拎袋子。」

「不用,讓亞裡士多德給你找拖鞋先。」沈襲京略略後仰,抬手避過了時蔚然的動作,感覺小玫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月匈口貼了貼。

這一刻身高的差距給了他莫大的優勢,沈襲京的唇角飛快的上揚了一瞬,看向時蔚然身後,「亞裡士多德?乾嘛呢你!」

「換台。」亞裡士多德正放下遙控終端。

他此話一出,室內莫名的寂靜了兩秒,時蔚然的手指蜷曲,緩慢的攥緊了沈襲京月匈前的衣服,表情仍然是溫軟無害。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的新聞了。」他埋著頭,嗓音低微:「他們說你」

「假的。」沈襲京打斷了他的話頭,難得鄭重,「我沒有打人,也沒有跟什麼人關係曖昧不清。」

「那是他們陷害你了。」時蔚然仰起頭道:「潑你髒水。」

沈襲京笑了笑,不以為意,將食品袋交給亞裡士多德拿去廚房,又接過那隻拖鞋遞給時蔚然,「差不多吧。」他將時蔚然從月匈前滑落的手握在手心裡牽著,往室內走,「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我料理的手藝還可以。」

「你為什麼不潑回去?」時蔚然道。

沈襲京怔了怔,從小玫瑰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份執拗。

「我潑他什麼?」他轉首問。

「他跟宋琳娜我是說那個富家小姐。」時蔚然道:「他們的婚姻,也許根本就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樣!」

「那我也去買通彎彎星媒體,搜集他們的證據,撰寫一份駭人聽聞的報道?」沈襲京笑了,語氣調侃,他捋起袖子居然真的準備當家庭煮夫了,叫時蔚然感覺一口氣憋在月匈口。

睚眥必報是時蔚然的行事準則,至少在這一刻,在麵對著段楚彧的時候,他有把沈襲京劃入自己的陣地,急沈襲京所急。

「你擁有的東西太多了,知不知道流言蜚語會對你產生多大的影響,他們會剮下你一層皮!」

沈襲京卷袖子的動作頓了頓。

他忽然覺得,時蔚然的狀態跟先前有些不一樣。

如果說之前的時蔚然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羞澀的內斂的,任君采擷全無抵抗,那明媚嬌艷固然讓人見之欲醉,未免顯得疏遠。而現在的他,根莖抽條,尖刺畢現,的確,他生氣的樣子更加好看,那是一種充滿了攻擊性的美,那些張牙舞爪與鋒芒畢露,將花瓣的濃艷與蕊心的芬芳襯托得真實,非但不讓人心生厭惡,反倒愈加驚艷。

沈襲京怔了怔,有一刻的怦然心動,隨後莞爾。

「大數據時代,人類的記憶是很短暫的。」他轉過身去,圍上圍裙,熟練的開始洗菜開火,「置之不理,很快,一件東西就會淡出大眾視野。」

「你該不會是在害怕吧?」時蔚然別過臉去,冷然發問。

沈襲京輕輕挑眉,不答。

「你害怕他報復你!」時蔚然道:「畢竟段楚彧那麼權勢滔天,慣會顛倒黑白,甚至反過來想想,還不如去負荊請罪,主動求和,結梁子有什麼好呢?你們強強聯手的話,沒準還能博得個更好的前程。」念及此他突然間覺得可笑,這不僅是對沈襲京,還是對突然心浮氣躁的自己。

皇帝不急太監急。

麵對這番咄咄逼人的指控,沈襲京抿唇,意外的竟然沒有生氣。

他將過了水的意麵放進盤子裡,又將洋蔥、蘑菇還有培根切丁,調了個濃厚細膩的簡易醬汁,澆淋在麵上,轉身將盤子端上桌,像個真正的米其林大廚。

「我的時間寶貴。」他接過亞裡士多德遞來的刀叉,繼而遞給時蔚然,微微一笑,「與其拿來追著咬我的狗再反咬回去,不如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比如——給你做頓飯。」

時蔚然:「?」

一把子怔住。

他還是有點想反駁,說些過於耿直的紮心的話,例如「你不要拿我當借口」之類的。奶油醬的香氣卻不管不顧的鑽進了他的鼻子。

頃刻間喚醒了他沉睡的唾液腺,與此同時,五髒廟蠕動起來,發出響亮的「咕嚕嚕」的回聲。

時蔚然猛地捂住了小腹。

沈襲京雙手交疊墊在下頜處,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噗嗤」

時蔚然:「」

談正事呢,怎麼就餓了??

這餓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全盤垮掉!

銀發青年憤慨哦磨了一下後槽牙。

「我不吃飯。」他低聲道。

沈襲京將他使的小性子盡數看在眼裡,忽而走過來,單手撐著沙發背,傾身壓下去道,「不行,不可以不吃。」

時蔚然的反骨頃刻間被激活,他這輩子最厭煩被人支配命令,眼睛睜大了些活像個聚精會神的貓科動物,淺色的瞳孔剔透,掠過一絲冷然挑釁,「那你告訴我不吃會怎麼樣。」

男人高大的身軀與沙發形成了折角的囚籠,將他封印其中。

「絕食啊真不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讓我心疼嗎?」沈襲京「嘖」了一聲,搖頭,「那我隻好把你關在這裡,一直關到你肯吃飯為止。」

時蔚然:「?」

男人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磁性的喑啞,不像是威脅,更像是調情,呼吸吐納間有淡淡的薄荷煙草的氣息彌散開來,並不是很嗆人,反倒有些蠱意。

時蔚然的腦子恍惚了一下,「劈裡啪啦」炸開一行行大字。

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

荒星不是沒有小人書,大多是首都星淘汰下來的盜版貨,總能混在物資裡被運送過來些許。托陸山彥的福,時蔚然有幸也瞄過兩眼,被惡俗的不行。

在時蔚然看來,這些「文學作品」就是首都星那些心懷叵測的上位者特意用來荼毒人心智用的。

所以沈襲京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嗎??說的都是些什麼霸道總裁小嬌妻的強製愛台詞??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條圍裙穿在沈襲京身上,緊裹著他健壯挺拔的月要身,與齊整的襯衣褲相配,有種別樣的禁欲與性感。

就還挺挺霸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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