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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琉&蕭小姐:「!」

救命!這到底要不要磕啊?!

磕糖女孩們的想法和男士們不一樣,賀磊倒沒多想,就是驚嘆了下:「涼哥,是不是紀少讀書時也這麼厲害啊?」

凉不怨點了下頭。

不知道前情的蕭小姐:「你們是同學呀?」

「高二一個班的。」紀憑語又解釋了遍,還詳細了點:「不過我高三就出國了。」

凉不怨高三也在另一座城市。

蕭小姐是凉不怨的路人粉,也知道一點凉不怨和天紀的愛恨情仇,更加清楚紀憑語和天紀的關係。

所以她有點好奇想問,但才開口,又覺得似乎有點冒犯,還是收了話。

紀憑語其實注意到了她的欲言又止,關於他哥放話說不和凉不怨合作這事太難圓了,他也有點無能為力,所以乾脆選擇當做沒看見。

紀憑語吃飯有點慢,但凉不怨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後,他就看向任琉,沒有要等紀憑語的意思:「房間?」

任琉唔了聲:「涼哥,就是我們員工房間不夠多,你和紀少睡一間可以嗎……?」

她越說越小聲,凉不怨也沒說好不好,隻問了句在哪。

賀磊:「二樓左轉第一間是男生員工雙人間。」

凉不怨說好,又說了個謝謝,就扭頭走了。

他走了後,任琉就忍不住感慨:「涼哥一如既往的酷。」

紀憑語揚眉,似乎是覺得有點好笑:「他酷?」

「對啊!」任琉說:「就是涼哥無論私底下還是鏡頭前都是這樣,話少隻乾活,微博本人營業都是言簡意賅,隻要不是他本人營業,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倒是。

紀憑語笑:「他不是酷,隻是話廢。」

賀磊立馬挪挪椅子:「噓我們小聲點,免得涼哥聽見了。紀少你再多說幾句啊。」

蕭小姐也很好奇地看向了他。

凉不怨是公認的沒有圈內好友、也沒有圈外好友,他身邊這麼多年走得最近的就是公司的助理和經紀人,再也沒有別的人。

狗仔都知道不能跟凉不怨,根本就拍不到什麼。

也從來沒有人會站出來說凉不怨是個什麼樣的人——造謠的黑子除外。

紀憑語本來是沒打算讓人覺得他和凉不怨的關係有多好的,可他骨子裡就是有劣根想要戳破凉不怨在這些人眼裡所謂的酷哥形象。

「他其實就是不擅長社交,而且有點社恐。人多了就不愛說話,不是很熟的人話也少。」

紀憑語回憶起一些事,沒忍住笑:「可能這是成為音樂天才的基礎?」

三人也跟著笑。

任琉是凉不怨老粉了,聞言還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嗎?」

紀憑語點頭:「我記得高二剛開學排座位,我和他成了同桌,整整兩天,要不是老師點他回答問題,我都懷疑他是個啞巴。」

他感慨:「我問他借東西,他也隻遞給我,不說別的,我當時還以為他對我有意見。」

這是真的。

紀憑語生來就是交際花,作為社牛,就沒有他交不來的朋友。

他遇見的所有人,和他聊上一會兒就能和他成為朋友,而且還可以互相開玩笑,但那時候紀憑語在凉不怨身上狠狠栽了跟頭。

他甚至懷疑新同桌是不喜歡他,對他有意見。

於是紀憑語也沒再折騰說非要和凉不怨打好關係,就是有點可惜。

賀磊:「那後來呢?」

「後來還是高一期末的試卷發下來,同桌互批,他才對我說了一句話。」紀憑語回想起當年的事,即便時隔六年,還是想冷笑:「他跟我說『原來你是男的』。」

任琉:「??」

賀磊:「???」

蕭小姐茫然:「啊?」

紀憑語解釋:「我們高一不是一個班的,又正好因為學校原因,他們班在高二那邊,沒見過,大家都隻是在成績榜單上看見過彼此的名字。」

「我是和他做了自我介紹說我叫紀憑語,但他不知道我是哪三個字。而且那個時候好學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就以為名字回回壓在他頭上的是個女生。」

三人終於明白,卻笑得沒法說話。

偏偏這時候正主下來了,大概是因為聽見了紀憑語後麵那句話,凉不怨素來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到讓人懷疑麵癱了的臉浮現出了絲絲無奈。

可能是氛圍太好吧。

他本能地把手放在了紀憑語的腦袋上,輕揉了下:「這個事講了多少次還不膩?」

三人震驚。

就是不知道是該震凉不怨的動作,還是該驚凉不怨的話。

關鍵是紀憑語還很熟練地將凉不怨那隻投了保的手拍開:「你別老扌莫我腦袋,我懷疑我矮你那兩厘米就是你扌莫出來的。」

任琉和蕭小姐對視一眼:姐妹,我覺得可以磕了!

凉不怨也沒再上手。

他望著紀憑語頭頂的發旋,撚了下自己的指腹。

和以前一樣。

紀憑語的頭發細軟順滑,總是招人惦記。

他看著看著,視線就不自覺地滑到了紀憑語的後頸。

凉不怨的喉結滑動了下,到底還是克製著偏開了頭,嗓音卻微啞了:「你還要多久?」

注意到他聲音的變化,紀憑語喝了最後一口湯,放棄了再吃一個豬蹄的念頭:「行了,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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