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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真的隻是一句很正常的問話。

尤其紀憑語看上去的確還對那位「初戀」留有舊情。

可問話的人是圈內出了名的性丨冷淡。

而且這話問出口後,小屋裡也不知道為什麼靜了靜。

難言的氣氛在空中蔓延,紀憑語挑著眉,漫不經心地使用了「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的特權,沒有回答凉不怨的話。

凉不怨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波動,隻是嗯了聲。

紀憑語喝了口已經涼了的水,想這一點凉不怨還是和六年前一樣。

安全感薄弱到令人頭疼。

從前他知道理由,無非就是最現實的問題橫在兩人中間。那時候紀憑語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從來就不會點破,也不會去說什麼特別的話安慰。

因為他知曉,他沒有那個資格。

不是說兩個人的感情不到位,而是生來家境優渥的他沒資格去說什麼。

可現在……

紀憑語有些不明白了。

他這些年一直都有關注凉不怨,看著他出道,帶著他的音樂天賦在一夜之間火遍大江南北。

也見過他經紀人曬出來的工作表,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排了行程,一直到他拿了金曲獎,那滿當的行程表才終於消失。

凉不怨身上的衣服和表都不是他自己買的,是代言送的,紀憑語一眼就認得出,這些都是他代言的牌子。

他還是和從前一樣,不怎麼愛花錢,所以他肯定攢了很大一筆。

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住在筒子樓裡的窮學生了。

之後幾人又反復玩了幾次遊戲,等時間差不多了,節目組也宣布了錄製結束。

隻是說走廊和客廳的攝像頭還會留幾個,萬一還能錄到什麼素材呢。

大家接過各自的手機,就回各自的房間了。

畢竟時間也已經不早,都九點多了。

而這也意味著紀憑語和凉不怨要繼續獨處了。

還是共處一室的那種。

紀憑語心說刺激。

六年不見,重逢第一天就睡一間屋,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有兩張床。

「你先洗。」

就在紀憑語還看著兩張就隔了一個床頭櫃的床感慨時,凉不怨冷沉的聲音猝不及防地在他背後響起。

他本能地頓了下。

這些年,紀憑語惡補了不少小說,對這三個字有著別樣的印象。

故而他不由抬眼看向了凉不怨。

似是察覺到他的沉默,凉不怨微偏了下頭:「?」

「沒事。」

紀憑語心想還是和從前一樣純情,挺好的。

他也不忸怩,拉開了行李箱拿了衣服就要去洗澡。

他外出都是穿一次性內丨褲,帶的也是,倒不用擔心這種隱私的東西曬在哪的問題。

就是紀憑語洗完澡出來後,輕微的強迫症讓發現自己的被子有被動過,而凉不怨不在房間,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他微揚了下眉,走過去掀開被子坐下,愣了愣。

因為小屋都是木床板,是有點硬的,但是紀憑語現在坐上去卻軟了不少,也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底下厚實了很多。

紀憑語掀起床單看了眼,發現底下墊了兩床軟被。

紀憑語稍頓。

……是真的變了很多啊。

從前可不會照顧人的。

他才放下床單,就見凉不怨開門進來,手裡還拿著個吹風機。

不用他說,紀憑語也知道這吹風機是給誰借的。

紀憑語有點潔癖,隻要是熱天,每天都會洗頭洗澡。

但他洗了頭後又懶得吹,都是自然風乾後才睡。

凉不怨沉默地走到他麵前,將插頭丨插丨好,在他腿邊蹲下,仰頭看他:「可以給你吹頭發嗎?」

紀憑語本來是想說他可以自己來的。

到底六年不見,他有點不習慣這些肢體接觸了。

可望著凉不怨那雙深得好似兩個漩渦,能夠將他吸進去的眼睛,話到嘴邊,鬼使神差的就變成了:「蹲著不腿麻麼?搬把椅子來。」

凉不怨立馬去了。

還是中午那把小椅子。

見凉不怨要坐在矮一截的椅子上給他吹頭發,紀憑語有點疑惑:「你坐這兒不會舉著吹風機手酸嗎?」

他示意凉不怨起身:「坐床上。」

凉不怨動是動了,但卻很低地說了聲:「想看著你。」

紀憑語停住。

他認命似的,正麵對著床在了小椅子上:「行了吧?」

凉不怨又很輕地嗯了聲。

吹頭發這事兒放發廊裡正常,放父子間也勉強ok,但要放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大男人身上就有些別扭曖丨昧了。

尤其他倆這關係還是這樣不清不楚。

被扌莫頭這事兒,放在白天沒什麼感覺,放在令人遐想的深夜,就不得不讓人回憶起一點事。

比如凉不怨總喜歡扣著他的後腦勺親他。

紀憑語有些遭不住這樣的繾綣,率先開口:「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他不是那種喜歡將誤會留著的人。

他和凉不怨之間還有兩個問題沒有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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