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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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麵意義上的恃靚行凶。

就因為紀憑語這句話,才結束不到兩分鍾的口勿又落了下來。

紀憑語的笑被凉不怨吞噬殆盡,人也直接被親得找不著北,最後不知怎麼得落在了床上。

凉不怨的唇往下偏移,紀憑語也有幾分頭昏腦漲。

直到凉不怨的尖牙抵上了他的鎖骨,腦袋旁側的發絲隔著衣物蹭到了他的肩膀時,他才猛地清醒過來,抬起手肘卡住了凉不怨的脖子,將人抵住。

凉不怨微頓,眸中的暗色與某些情緒混雜在一起,像是一隻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將自己盯了許久的獵物拆骨入腹的凶獸。

凉不怨啞著嗓子,克製著自己翻湧不止的念頭:「我幫你。」

紀憑語卻沒有絲毫畏縮:「不行。」

他拒絕得堅決:「去洗冷水澡。」

凉不怨在他這兩句話中險些再度失控,但在對上紀憑語過於清明的眼眸時,前不久的薄荷清涼又好像發揮了它的餘威。

凉不怨到底還是起身了。

紀憑語都不想多看,隻別開了眼,強調了一遍:「去洗個冷水澡,我也去洗…待會還要出去玩。」

凉不怨把紀憑語在方才說的那句「我喜歡你」在心裡過了許多遍,才低低地應了聲好。

不急。

紀憑語是喜歡他的。

紀憑語隻喜歡他一個人。

輕輕的關門聲響起後,紀憑語在床上躺了會兒,沒什麼表情地起身拿了待會出去要穿的衣服進浴室。

紀憑語望著自己脖子上很淺的幾抹紅痕,心裡在一瞬湧起的壓抑都淡了很多。

他想,凉不怨即便在那種情形下也還記得脖子這兒很脆弱,沒有用力。

他脫下身上那件睡覺穿的純棉t恤,露出漂亮的身軀。

紀憑語有玩很多極限運動,雖然人是不太愛鍛煉,也不想凉不怨堅持晨跑,但身上也有剛好的肌肉線條,既有少年感,也有力量感。

他的月要身很窄,很漂亮。

但在他左邊肩膀接近心口的地方,有一個難以形容的傷痕。

那是一個近似圓洞,已經長好了新肉留下來的舊傷。

看著猙獰又可怖,也讓他這具漂亮的身軀平添幾分可怖。

紀憑語站在鏡子前,很輕地摁了摁那個傷口。

記憶中混亂的外語呼救聲和已經模糊到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的心調監控儀的滴滴聲好像還在耳邊。

紀憑語靠上洗漱台,一邊伸手打開淋浴,一邊在水汽繚繞中閉上眼睛。

方才被勾起的欲丨念已經沒了分毫,他的手壓在台沿上,指尖用力到指關節不僅泛白,還帶著微顫。

就算在外人眼裡,他再怎麼完美,他也隻是個人而已。

紀憑語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他也會害怕,也會恐懼。

他是不怕疼。

但那得是尋常的疼。

血肉被活生生地撕裂開,還伴隨著燒灼感,大片的血在流失。

那種痛太復雜,復雜到能讓當事人清晰地明白自己踏上了生死線。

偏偏他救不了自己,隻能「聽天由命」。

紀憑語呼出口氣,不過幾息就強壓下了所有殘留在記憶裡的恐懼,轉身擦了擦被霧氣氤氳得看不清的鏡子。

他又扌莫了扌莫自己那個半新不舊的傷口,若有所思地呢喃了句:「這得紋個什麼才能蓋一蓋呢?」

他沒想好要怎麼告訴凉不怨。

紀憑語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已經迅速想好了幾個方案。

紋名字吧,好非,他覺得有點掉麵。

紋圖案吧,好中二,他又不是很喜歡。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麼東西才能遮住呢?

回頭問問做這個的朋友?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出了門後,時間也已經不早了。

不過因為早飯吃得比較飽,所以兩人都決定去博物館看完再出來吃中飯。

雖然說按時吃飯很重要,但是飯也是要隔頓吃才好。

因為提前在網上買好了票,所以隻需要掃碼入場就可以了。

在地下停車場下車後,紀憑語掏出了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將偽裝進行到底。

反倒是火遍了大江南北的凉不怨隻戴了個口罩。

主要是他倆都全副武裝的話,不像來參觀的,反而容易被注意到。

下了車後,紀憑語看了眼垂著眼沒說話的凉不怨,主動沖凉不怨伸出手。

凉不怨的身形一頓,抬眼看向他。

紀憑語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麵,眼睛都還被帽簷投下來的陰影模糊了許多,看不太清楚神色。

但凉不怨能夠猜到。

紀憑語那雙眼睛肯定彎起來了。

因為他聽見紀憑語拉長了語調說:「手。」

凉不怨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紀憑語握住他的同時,他也回握住了他。

在牽著人等電梯時,紀憑語又不合時宜地想,真的好像。

他有朋友養過狗,而且有次因為一些事也見過他哥紀亭晚的發小,也就是他另外一位不是親哥勝似親哥的聞祀他們局裡那條警犬。

對狗狗伸手然後說一個「手」字,狗狗就會把手搭上來——不過警犬不行。人家訓得很好,絕對不理睬外人。

紀憑語漫不經心地想,凉不怨要是擬犬化,那應該得是獒犬。

還得是雪獒。

漂亮和凶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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