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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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漱口。」

紀憑語是怎麼也沒想到,凉不怨會這樣想。

他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是有著詭異的快感。

所以紀憑語沒有說別的什麼,隻是問凉不怨:「想聽故事麼?」

凉不怨毫不猶豫地應聲:「嗯。」

他底發生了什麼。

「具體的其實也是前幾天我們才徹底弄清楚。」

紀憑語慢慢道:「我想想從哪開始說……」

「我爸有個助理,姓衛。我管他叫衛叔。」

衛叔和紀父是大學同學,也是關係很好的兄弟朋友,更是工作上多年的合作夥伴。

紀父很信任他,所以紀亭晚和紀憑語也很信任他,畢竟他們小時候都見過他,都聽自己的父親說過,衛叔就像是他們的親叔叔一樣。

甚至當年泥石流事故,也是衛叔第一個站出來把紀亭晚推上去,沒讓天紀分崩離析,沒讓兩家人奮鬥了這麼多年的東西被外人奪走。

所以他們沒有提防他。

而衛叔最開始也並不是想要對天紀下手。

或許可能是受誰挑撥,又或許可能是人心易變,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紀憑語十九歲那年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衛叔企圖讓他沾上一些這輩子都很難戒掉的東西。

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是誰,而且紀憑語差點就中招,救了他的,是他的潔癖。

那是一盒餅乾。

還是紀憑語用善心換來的一盒餅乾。

當時他在國外,遇見了個被欺負的小男孩,於是他出手幫了忙。

那個小男孩和小男孩的父母都很感激他,總是會讓他送一瓶牛奶給早上出門的紀憑語。

紀憑語拒絕不了,隻能接下。

牛奶沒有拆封,所以他都喝過,唯一慶幸的是牛奶沒有什麼問題。

但在某一天早上,小男孩不止帶來了牛奶,還帶來了據說是他母親自己烤的餅乾。

餅乾上撒了粉,白色的,紀憑語就看著那個透明盒子,問了句:「這上麵撒得是什麼?」

他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因為他是要去學校上課,帶一盒餅乾去,肯定要分給同學,但和他玩得好的那位外國友人對很多東西過敏,他總得問一句。

可小男孩卻明顯支吾了下,最後用外語跟他說:「奶粉。」

紀憑語這時也沒多想,他也吃過這種吃法的餅乾,味道還行,所以他沒說什麼,隻是扌莫了扌莫小男孩的頭,有點無奈地說:「你等一下。」

因為對方總是會給他送牛奶,所以紀憑語也給小男孩準備了禮物。

他把買來的玩具放到小男孩的懷裡,玩笑著騙他說:「我買東西抽獎送的,也用不上,你拿去玩吧。」

小男孩抱緊了懷裡珍貴的模型玩具,抿著唇看紀憑語,最終什麼也沒說。

紀憑語把餅乾放到了家裡,沒有帶去學校。

後來有因為看到「奶粉」裡麵摻雜了點灰灰的,看著有點髒的東西,所以沒吃——

而且他在第二天忽然察覺到一件事。

那個餅乾的「奶粉」,是不是太白了點?

之後紀憑語又恰好撞見了一些事,比如那個小男孩的父母好像在和一些行跡有點奇怪的人聊天、說話。

比如他們在看到他在看他們時,會流露出一點很微弱的緊張,而其他人也會下意識地有一個躲避、不想讓人看見臉的動作。

還比如紀憑語通過他哥知道了他哥一個叫榮荀的好友,他喊他榮哥的人那邊之前在抓毒丨販時,讓一些人逃到了國外。

即便後麵處理了,也有些東西留了下來。

紀憑語天生就是一個很敏銳又很聰明的人。

加上那天餅乾的事回想起來有太多不對和突兀。

這些事雜七雜八地牽連在一起,他察覺到不對,選擇把那盒餅乾——當時他沒有丟掉。

但也沒有吃,沒有吃是因為潔癖,沒有丟掉是因為這是別人的心意。

所以他用真空袋抽了放在了冰箱裡,還沒具體想好要怎麼解決——他把餅乾帶去了警察局舉報。

再然後順藤扌莫瓜地查出來了一個龐大的涉丨毒丨集團。

紀憑語也因此被那個犯罪集團盯上。

那一槍不是警告,他們是真的想要紀憑語的命。

畢竟他見過他們當中的好幾個首腦級別的人物。他們都低估了紀憑語過目不忘的能力,沒有想過他能夠完整地復述出來。

「我中槍後就基本上失去意識,再醒來時我哥就在我旁邊。」

紀憑語低聲說:「他說我昏迷了很久,差不多三四個月吧,都是靠藥水吊著。」

其實在這三四個月裡,紀憑語的心跳監控儀有好幾次都在報警,他真的差一點就邁入鬼門關徹底回不來了。

但這些沒必要跟凉不怨說,說出來也不過是徒增負麵情緒。

「他還跟我說你在找我,想見我。」紀憑語頓了頓,故意模糊了下時間線:「我知道你拿了金曲獎,但那個時候情況太緊張了,我身邊全是便衣保護我,我直接住進了國外的警察醫院……所以我隻能讓我哥替我轉達,跟你說等我來找你。」

紀憑語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換了第二次手機號。

而凉不怨也是因為這個,根本找不到紀憑語半點蹤跡。

因為紀憑語是重要證人以及目擊者,所以國際刑警聯合大使館那邊幫他做了很多隱藏。

凉不怨光是聽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摟著紀憑語,張了好幾次嘴,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問:「疼麼?」

紀憑語稍停。

他原本平和的語氣在凉不怨這聲問話中莫名就變了味。

紀憑語鼻尖微酸,聲音也有點甕著:「不疼。」

他在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沒有剛剛看你那樣那麼疼。」

聞言,凉不怨的手臂猛地收緊。

紀憑語由著他抱緊自己,又轉了個話題,悠悠問:「說起來…剛剛就想問你了。」

他低笑:「凉不怨,你的手機鈴聲是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和凉不怨待在一塊,凉不怨基本上沒什麼電話,有也是他助理或者經紀人打不要錢的叮咚通話,鈴聲就是最原始的,沒什麼特殊。

但剛剛警察打給凉不怨是撥通的手機號碼,響起來的電話鈴聲……

紀憑語發出誠懇的疑惑:「你吉他什麼時候彈得這麼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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