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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庫瓦羅先生,出門右拐是洗手間。」
白蘭溫和的讓開出門的通道。
斯庫瓦羅離開後,房間裡隻剩下塔塔和白蘭兩個人。
白蘭似笑非笑的看了塔塔一眼,看的塔塔越來越心虛。
*
「是斯庫瓦羅先生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攻擊我。」
「一點前因後果都沒有嗎?」
「嗯……斯庫瓦羅先生送給了我一枚戒指算不算啊?」
塔塔雙手握在一起,有點扭捏,看上去臉頰微紅。
所以你對斯庫瓦羅有好感的結果就是搞的人家一臉血,在知道了塔塔的戰鬥力比他想象的還要不錯以外,白蘭同時也注意到了她的性格。
她還沒有獨立的意識形成,這樣的小家夥,就像是剛剛步入社會的畢業大學生一樣,都是老板們最喜歡的樣子。
雖然白蘭本身也是個學生,甚至還沒有畢業,但是他自然不是普通的大學生,已經暗搓搓的搞起了別人搞不起的事情。
有很多自命不凡的人,他或許會受到社會的打擊,然後開始了解了社會上人真的太多,能人也太多,被打擊了無目的驕傲,而有些人,在逐步的試探之中,發現自己真的是比別人有能力。
這個時候,往往很多人就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總想去做點特別的事情——就像是白蘭一樣。
這樣的人自然不是真正強大的人,至少不會被算在偉人之中,因為他的內心並沒有比普通人高出一等。
塔塔很幸運,遇到了一個不在乎她的年齡身份,正在思考重用她的人,她同時也很不幸,因為她在還沒有自己獨立的三觀時,遇上了一定說不上好的領導者,或者說「導師」。
「塔塔,你最想要的不是錢嗎?」
話題怎麼忽然到這裡來了,塔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是,是啊,老板,難道你要給我加薪了嗎?」
想要錢沒什麼不對,有人就是想要錢而已,但是像塔塔,她其實想要的不單單是錢,而是隱藏在錢的表麵,背後的親情,和對人的愛護。
在白蘭說出最字的時候,就將一切本末倒置了。
但是事情此時此刻卻沒有挽回的餘地,這裡終究隻有白蘭和塔塔兩個人。
又聽白蘭說道。
「你心裡想著錢,再嘗試著點燃一下這枚戒指。」
在人尚未清楚自己的內心的時候,往往將信念寄托在一些事情上,信念得以傳遞,信念得以燃燒。
看著大拇指上燃燒起來的陽光般璀璨溫暖的火焰,塔塔驚奇的雙眼閃光。
「這,這是?」
白蘭溫柔的笑,「這是你純粹的內心,塔塔。」
塔塔就像是一個點燃了火柴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她看著火焰愣愣出神,竟然吸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會變出來的烤雞。
「嗯~先把火焰收回去吧。」
「但是,我應該怎麼收,老板。「
看著塔塔求助的目光,白蘭輕聲仿佛被逗笑了,「真是個傻孩子,你放鬆就好了,不要總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剛開始可能會有點難,慢慢就習慣了。」
不知道為什麼,塔塔覺得老板的這聲傻孩子讓她頭皮發麻。
連帶著指尖的火焰也閃爍了一下,她放鬆心神,什麼都不去想,火焰果然如白蘭所說的熄滅了。
白蘭讓塔塔也坐下,這間屋子很是狼狽,但是白蘭坐在那裡就好像這個還是原來的那個豪華的摩天大樓,連外麵吹來的強風都給白蘭添了一些風度。
在塔塔瞻仰的目光下,白蘭竟然毫無形象的閉上眼睛,顫巍巍的張開嘴巴。
「啊欠!」
老板竟然打噴嚏了,塔塔覺得不可思議。
「老板,天冷,多穿一點。」
在白蘭詫異卻又果然如此的神情中,塔塔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白蘭的肩膀上。
「嗯~確實到了該漲工資的時候了,等我們先送走這位客人。「
「呀吼!」
塔塔歡呼,然後在白蘭笑意不達眼底的目光下,扌莫了扌莫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