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好難當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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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托斯走後,克萊爾脫力坐在了地上。脖頸後麵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的感覺還在,似乎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等到她結束了今天的工作,躺在床鋪上,就連做的夢都是關於死亡的。她做夢夢到自己任務失敗,超人統治了一切,殺了蝙蝠俠;她夢到自己成了幫凶,在九頭蛇的控製下殺死了斯塔克;她更是夢到自己孤獨地死去,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不知道多少次從夢境中掙紮醒來,是濕透的睡衣和額頭,克萊爾喘著氣坐起身,喝了一口水。窗戶外麵已經漸漸泛白,天都要亮了,而她還是很累,像是從未睡過覺。

克萊爾想起了之前阿福的提議。

自己似乎確實是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幫助。

-

當克萊爾真的坐在奎澤爾的診室裡的時候,她的心情是復雜的。畢竟,她實在是沒有見過哈莉變成小醜女之前的模樣。

哈佛的博士……會不會太嚴肅?

辦公室的配色很簡單,大地色和一些白色,看上去很乾淨沉穩,但卻會給人一些壓迫感。她坐在椅子上觀察著,最後在辦公桌上看見了唯一一件比較跳脫的物品。

一個在深咖筆筒裡的金粉色圓珠筆。

而就在克萊爾準備進一步探究時,門被打開,並傳來了鞋跟敲擊地麵的聲音。克萊爾回頭,看見了一位紮著金色馬尾的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

哈琳·奎澤爾。

她穿著普通的休閒服,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的外套,看起來十分專業。她在見到克萊爾後笑了笑,隨後徑直走向了桌子,並在那筆筒裡拿起了那金粉色的圓珠筆。

「你好,瓊斯小姐。」她拿著筆和筆記本坐到克萊爾對麵,「我是你的心理醫生,奎澤爾博士。」

克萊爾仍記得她初次見哈莉的場景。那時候的她因為超人日漸消沉,加入反抗軍之後也找不到動力,是哈莉用她那老掉牙但有趣的笑話治愈了她。

「你好,奎澤爾博士。」克萊爾努力讓自己不要沉溺於記憶太久,「那麼我們應該從哪開始呢?」她說著,交疊雙腿,雙手合起握拳,已經不自覺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更是你的朋友。」哈琳說道,「你不必對我有防備,你我之間的談話不會被錄音,更不會被記錄。」

「我以為所有的心理醫生都會做記錄。」克萊爾說著,視線觸碰到她手中的筆和筆記本,「不然為什麼要拿著這些東西呢?」

「筆記本和筆隻是為了讓你做測試。」哈琳笑著打開了筆記本,上麵是一些方塊格子,以及零星的字母。很顯然,這是個填詞遊戲。

「在正式開始談話之前,我們不如先來做一些小遊戲?」哈琳將筆別在本子上,遞給了克萊爾。

內頁上泛著果香,可以看得出是個剛準備的新本子,也不陳舊。克萊爾的第一反應是:這種小遊戲不應該是打印出來的嗎?可這個怎麼感覺像是現出的?

克萊爾想起了之前在含鉛的地下等待命令的時候,哈莉經常做的一些事情。她會在大家沉悶的時候,貼上她的八字胡,讓大家開懷大笑,那個時候她才真的是個「小醜」,是個逗大家笑的可愛的人。她永遠掛著笑,即便她會偶爾在夜晚想起小醜傷心那麼一會,但一到白天她又會迅速調整過來。

而當大家沒那麼需要她的時候,她會和克萊爾一起做遊戲。

有時候是撲克,飛行器,有時候也可能是填字遊戲。

那時候,雖然艱苦,但還是有那麼一些美好瞬間的——吧。

填字遊戲很簡單,甚至都不需要動什麼腦子,隻是等克萊爾完整做完一整頁,並在下方填下自己所寫下的單詞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既視感。

就像是,她知道下一個單詞是什麼——

「你好,克萊爾,你可以為我笑一笑嗎?」

寫下的單詞像是有了聲音,有了活力,也有了記憶的影子。

克萊爾抬起頭,看見了戴著八字胡的奎澤爾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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