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師父手下的人還是很可靠的,對我也很好,在我睡著之前就幫我跟港口fia敲定好了去拜訪的時間。
三天後,我換上正裝,將武器匣都帶上,指環也好好的戴在手指上,撈起化成小貓咪大小,懶洋洋趴在陽台上的悠醬就出了門。
別墅門口,風紀財團那邊派來接我的人已經在車邊等著了,我一靠近就有人為我拉開了車門。
我從容的坐了進去,然後才發現,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我:「草璧叔叔,沒想到會是您來接我。」
草璧叔叔坐在駕駛位上,透過後視鏡朝我笑了笑,「深雪小姐這一次去港口fia拜訪,算是第一次以vongo繼承人的身份在裡世界活動,恭先生很擔心您。」
我笑了笑沒接這話。
草璧叔叔對我師父的濾鏡快有次元壁那麼厚了,我敢打賭,師父當時最多也就是冷笑了一聲,就能被草璧叔叔腦補出這麼多東西。
跟在我身後坐進車裡的alfredo也跟草璧叔叔打了個招呼,然後車子就出發了,在我坐的車後麵,還跟了好幾輛車子,全都是來給我撐場麵的。
我隨手將悠醬放在頭頂上,讓它自己趴好,然後抱著alfredo的平板,看他整理出來的森鷗外的資料。
不知不覺間,車子到了橫濱,停在了港|黑大樓門口,對方也已經準備好了迎接的人,為我引路的是一個身穿和服的優雅女性,對方看上去溫柔大方,卻暗藏鋒芒。
這個人是剛才資料裡看到過的,森鷗外上位的幫手,目前的五大乾部之一,尾崎紅葉,負責情報和拷問刑訊。
出動五大乾部之一來迎接我,也是非常給我麵子了,畢竟我還不是正式的vongo繼承人,家族成員都還沒湊齊,繼承儀式也沒舉辦呢!
尾崎紅葉的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帶著些成熟女人的韻味,她一路上熱心的為我介紹,將我引到了大樓最頂層的首領辦公室。
alfredo抱著悠醬走在我身後,不動聲色的輕輕戳了我的後背一下。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小心,森鷗外能以一個地下醫生的身份爬到如今的位置上來,他的手段還是很高明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看著尾崎紅葉為我打開首領辦公司的大門。
首領辦公室占據了這一層樓,裝修的十分莊嚴大氣,還有幾分英倫風味,空曠的房間裡布置的十分簡單,除了隻有辦公桌椅和沙發。
森鷗外此刻就坐在辦公桌後麵,雙手手指交錯搭在嘴前,看上去是專程在等我。
港口fia去年經歷了一番動盪,老首領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下的命令一個不一個不靠譜,搞得人心惶惶,後來森鷗外上位,用了不小的力氣才穩定住局麵。
如今的港口fia,已經今非昔比,可是要跟vongo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森鷗外看到我,笑了笑就站了起來,上前兩步來迎接我,我也笑著跟他互相吹了一波彩虹屁,然後才在沙發上坐下。
這一次我來拜訪,真的就隻是單純的拜訪,可是對方顯然不這麼想,他言辭間處處都在試探,試探我來這裡的目的,試探風紀財團跟vongo的關係,試探我跟風紀財團的關係,以及……試探我對他的態度。
我不動聲色的將所有的試探都打了回去,一副我就是來玩的樣子。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就起身告辭了,沒給對方留我共進午餐的機會,森鷗外看上去好像覺得非常可惜,將我送到大樓門口。
我準備出門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從外麵回來的男孩子,對方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一身黑色的西裝,長外套沒有好好的穿在身上,而是披在了肩上,右眼、脖頸、手臂都纏了繃帶,一隻手還被吊在脖子上,看上去傷的不輕。
都這樣了還來工作,夠敬業的。
這個人我也在森鷗外的資料裡看到過,太宰治,他是森鷗外上位的見證人,是他作證,之前的老首領死前將首領之位交給了森鷗外的。
森鷗外對太宰治十分看重,他為我們互相做了介紹,然後就一點都不避諱的問起對方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太宰治說,他為港|黑拉到了一員大將,正要帶一隊人去收尾。
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直接提出了告辭。
從港|黑大樓裡出來,alfredo鬆了口氣,「boss,還好這一次有驚無險……」
我鄙視的朝對方翻了個白眼:「能有什麼險?森鷗外能坐穩他現在的位置,就說明了他不是一個空有野心沒有腦子的傻瓜,現在他自己風雨飄搖的,哪裡會不知死活的來挑戰vongo?」
alfredo:「總之,沒有被他套話就好……」
我看對方的目光變成了仿佛在看一個傻子:「可是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了。」
alfredo大驚:「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將衣服敞開,「言語間我完全不落他的下風,他就知道我是個什麼類型的人了,以後的接觸,他也就心裡有譜了,這比真的從我嘴裡得到什麼情報要有用得多。」
alfredo滿腦門的問號,我也不再多說。
也不知道迪諾叔叔是怎麼搞的,把自己的繼承人養成了一個深度社恐,麵對麵社交完全不行,在網上侃大山倒是侃得風生水起的,認識了不少人,要不他也不會被我弄去負責情報這塊。
草璧叔叔從車裡出來,為我打開車門,我點頭致謝後坐了上去。
我:「草璧叔叔,等會兒半路把我放下就好,我今天約了朋友在這邊見麵,先不回東京。」
alfredo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滿臉寫著「帶上我!」
我:「alfredo你也跟我一起去,我不認識路。」
alfredo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傻子在高興些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