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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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河的對岸同屬於災厄禁地,這裡凶獸惡獸眾多,零零散散總共有三十來個部族,其中赤炎部族、鬣狗部族和黑蟻部族是最強大的三個部族,當中又以赤炎部族最為霸道強勢,無人敢招惹。

在林碗乘坐著巨型白鳥飛往赤炎部族的時候,鬣狗部族和黑蟻部族的高層偷偷聚集到了一起,在商量密謀著什麼。

「赤炎的地盤太大了,我們兩個部族的地盤加在一起才跟他們一樣大!」有人憤怒道。

「沒錯,尤其是狩獵區,他們劃分的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前些天我的族人追逐一隻被射傷了的夏豹進了他們的獵區,結果才剛進了半裡地,就被赤炎的人給殺了!」

「赤炎是太過霸道了些!」陰沉的聲音附和。

「諸位,以往我們奈何不了赤炎那群家夥,但黑月之潮是個好機會!每次黑月之潮來的時候,那群家夥就會躲在部族裡頭,他們沒有靈師,但好像有什麼東西能護住他們似的,導致他們不敢離開,我們得抓住這個機會!」

「你們想怎麼做?」

「趁他病要他命,我們兩個部族聯合起來,在黑月之潮那天打過去!我們有靈師跟著化形種可以自由行動,但那群沒靈師的瘟貓就不行了。」

陰沉的聲音沉吟片刻後說,「不行,太冒險了,他們實力太強,即使被黑月影響也不好說還有幾分力量,一個搞不好,我們部族會死傷慘重。」

「那你的意思是要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不,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

黑蟻部族的族主陰森森地笑了,「在黑月之潮的那天放一把火就好。」

「大火燒林,把他們部族給圍住,到時候我們看著就好,看他們是被火困著活活燒死,還是被大火漫過來的濃煙熏死,又或者受不了離開部族,躲開那神秘東西的庇護,被黑月之潮給折磨死!」

鬣狗族主被這毒計震驚了,末了驚嘆道:「……確實好主意啊!」

幾個高層又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商定了那天的細節,商量完後後均開懷大笑。

鬣狗族主開懷之餘,心中又騰起欲/火,她用腳踹了踹腳邊長著兔耳朵的美貌男奴,男奴柔順地低下頭。

屋裡候立著許多長著兔耳的美貌男奴女奴,他們都是兔族的,兔族性格溫順,擅長種植,因為種族天賦的原因各個顏值不錯,然而他們的實力卻不怎麼樣,在三年前就被鬣狗部族給滅了——有時候光有美貌卻沒有實力,隻會給自身引來災禍。

鬣狗族主侮辱性地用腳踩了踩美貌男奴的頭頂。

兔族的化形種已經是以美貌著稱了,但貓族化形種們的容貌卻比他們更好看,尤其是赤炎部族的族主塞阿靡斯,第一次見到時簡直能把人看呆。

如果赤炎部族破滅……

一想到那群囂張高傲的貓族化形種將會變成奴隸匍匐在腳下,鬣狗族主激動得簡直坐不住。

……

林碗終於乘坐巨型白鳥來到了赤炎部族,從低空往下俯瞰時,她看到地麵上屹立著眾多石塔,一隻隻巨化種貓盤在石塔頂上,慵懶地打著盹。

赤炎部族的人似乎不喜歡住石屋,地麵上全是高高的石塔。

巨鳥飛到了赤炎部族的最中心處。

這裡屹立的幾座石塔尤為高大,塔頂也沒有巨化種貓盤著,四周沒什麼樹木,給人一種清冷肅靜的感覺。

聖靈的事隻有赤炎部族高層知道,大家並不知道塞阿靡斯和麥哈姆是去接林碗了。

白鳥下落時雖然有挺多化形種和貓注意到了,但他們並沒在意,隻以為是麥哈姆騎著白鳥去哪裡玩回來了,隻瞄了一眼就懨懨收

回視線,黑月之下,大家都不太舒服。

白鳥降落到地麵。

波斯貓被放開後自如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站在地上等林碗,夜色中毛發雪白。三花貓有點暈高空,跟喝醉酒似的晃晃悠悠跳下。

麥哈姆頗為戀戀不舍地鬆開手,將林碗帶到地麵。

「唔。」林碗不自在地揉了揉月要,被抱了太久,即使被鬆開後還感覺還有兩條炙熱堅硬的胳膊箍在那裡似的。

後背被貼了一路,也很熱,衣料都黏在後背了,她手背到身後抖了抖衣服,望了眼依舊被三花貓背在背上的冰扇草。

這三顆草因為被狂風吹了一路,再加上冰塊快化沒了,蔫巴的要命。

一直在注意林碗的麥哈姆敏銳地捕捉到她的目光,也看向冰扇草,說,「這東西要冰養著的。」

「嗯。」林碗應了聲。

「西蒙尼,去弄些冰回來。」麥哈姆立刻使喚剛飛落的白鳥。

「唳……嘎!」

可憐的西蒙尼想叫一聲,卻又被踹了。

「別廢話,快去,以後在部族裡少動嗓子,禍害別人耳朵。」

白鳥委委屈屈地振翅起飛,飛到一半又想起什麼似的降落,狠啄了三花貓的腦袋幾下,才解氣離去。

這胖貓趴在它背上的時候指甲抓著它背,抓得它痛死了!

胖胖的阿圖被啄得爪爪抱頭,雙眼含了兩包淚。

林碗心疼地看了眼阿圖的腦袋,見白鳥有分寸沒把它啄傷,隻是掉了兩撮毛,揉了揉它的腦袋沒管它。

「我能去見你們族主嗎?」

她問麥哈姆。

塞阿靡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她也沒在意,現在她最關心的隻有一件事,就是說服赤炎部族的族主。

麥哈姆呃了一聲,沒跟她說塞阿靡斯其實就是他們赤炎部族的族主。

「你確定要現在去?現在他的精神不會太好,精神不好……不同意的概率會加大。」

林碗望了眼天空。

入夜了,頭頂皎潔的月亮布滿了黑斑,現在是黑斑出現的第七天,月亮已經有一大半是黑的了,化形種們應該被煞壓反噬得挺厲害。

她低下頭,目光對上麥哈姆俊美的臉龐。

其實麥哈姆的精神也不太好,但像是被什麼支撐著,表麵看起來還行。

「……那就明天吧。」她移開視線說。

「好嘞!」

麥哈姆立馬笑得像朵花一樣,他三下五除二把三花貓背著的行李給解了下來,「走,我帶你看看你……」話歡快地說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加了個『們』字,「你們今晚的住處。」

林碗被領著進入一座高大的石塔。

麥哈姆把三花貓安置在石塔的第二層,把波斯貓安置在石塔的三層,然後抱著林碗直接躍去了最頂層。

這石塔是沒有樓梯的,隻是每層最中間處有個巨大的圓洞——當然這也很好理解,以貓的彈跳力安裝樓梯純屬浪費時間,輕輕一躍,就上去了。

不過這對林碗來說就有點驚悚了。

她站在圓洞旁邊,有點懵地望了望底下——高得讓她目眩。

以前紫羅蘭部族的懸崖床就夠讓她懵逼了,她躺在懸崖床上的時候還產生過被囚禁在高塔的長發公主之類的好笑聯想,結果現在,好家夥!真的被帶到真高塔了!

從這裡跳下去不是骨折,是直接升天,靈魂飛翔。

麥哈姆把她的行李也送了上來,像個勤勤懇懇的小仆人似的幫她把行李拿出來歸類,一邊整理一邊念叨。

「衣服放這吧。」

「杯子放這裡,等會我帶些水和果子上來。」

「咦,這是什麼,種子?改天我

讓人去播種,現在先放在這。」

他看著人高高大大的,收拾東西倒是快,飛速地把她的行李整理好,連同三株懨懨的冰扇草都擺放好,見它們不動,拍了它們兩下。

三株冰扇草隻能頑強地繼續工作起來。

在麥哈姆整理行李的時候,林碗在觀察著四周,發現這房間的男性氣息很重,猶疑道,「……這裡不會是你的房間吧?」

「對,這座石塔都是我的。」

在彎月要放鞋子的麥哈姆頭也不抬的說。

發現空氣有點沉默,麥哈姆僵硬回頭,見站在身後的林碗臉色不太對,飛速補充,「那個我晚上不睡這,我住樓下。」

「哦。」

林碗放心了。

之前的隱雨讓她落下了陰影,她就怕他要抱著她跟她一起睡,對住樓上樓下的她倒是什麼沒意見。

麥哈姆也悄悄鬆了口氣。

林碗的目光又落在麵前的床上,床鋪被整理得很乾淨,灰色蠶布床單,上麵鋪著黑色的薄獸皮,充滿了男性氣息。

麥哈姆又連忙道:「乾淨的,昨天剛換,我就睡過一晚,你要換的話,我現在叫人過來換。」他試探地看向她。

私心裡他不想換,床鋪裡有他的氣味,如果林碗睡上去也會沾染上,就像被他標記了一樣。

「不用了,這樣就行。」

她不想麻煩別人。

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麥哈姆聞言卻飛速翹了翹嘴角,感覺心情十分愉悅,忽然他又沉下臉……怎麼回事,他好像不對勁。

他突然意識到,他這個樣子怎麼像是將小雌性第一天叼回窩的雄性一樣,充滿了暗戳戳的、不可言說的興奮?

難道是熾血種血脈在作祟?

麥哈姆有些狐疑地審視了下自己。

林碗有點累,她想睡覺了,但是衣服沒換,她不想坐床邊,於是找了把椅子坐,「你們這裡洗澡怎麼洗啊?」

麥哈姆飛速收回了對自己的審視,覺得自己純粹是想太多。

他隻不過是帶回一個疑似聖靈的,很好抱的,很有吸引力的化形種而已,沒有別的齷齪想法。絕沒有。

「你等著。」

他立刻匆匆的下樓。

過了會麥哈姆扛著裝滿水的浴桶上來,把浴桶一放,兩條胳膊肌肉賁張,一張俊美的臉神采奕奕的,很自然地對她道,「給,你洗吧。」

林碗卻看著他,警惕地後退了半步。

「……」

洗澡就洗澡,你流鼻血乾什麼?

讓人去播種,現在先放在這。」

他看著人高高大大的,收拾東西倒是快,飛速地把她的行李整理好,連同三株懨懨的冰扇草都擺放好,見它們不動,拍了它們兩下。

三株冰扇草隻能頑強地繼續工作起來。

在麥哈姆整理行李的時候,林碗在觀察著四周,發現這房間的男性氣息很重,猶疑道,「……這裡不會是你的房間吧?」

「對,這座石塔都是我的。」

在彎月要放鞋子的麥哈姆頭也不抬的說。

發現空氣有點沉默,麥哈姆僵硬回頭,見站在身後的林碗臉色不太對,飛速補充,「那個我晚上不睡這,我住樓下。」

「哦。」

林碗放心了。

之前的隱雨讓她落下了陰影,她就怕他要抱著她跟她一起睡,對住樓上樓下的她倒是什麼沒意見。

麥哈姆也悄悄鬆了口氣。

林碗的目光又落在麵前的床上,床鋪被整理得很乾淨,灰色蠶布床單,上麵鋪著黑色的薄獸皮,充滿了男性氣息。

麥哈姆又連忙道:「乾淨的,昨天剛換,我就睡過一晚,你要換的話,我現在叫人過來換。」他試探地看向她。

私心裡他不想換,床鋪裡有他的氣味,如果林碗睡上去也會沾染上,就像被他標記了一樣。

「不用了,這樣就行。」

她不想麻煩別人。

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麥哈姆聞言卻飛速翹了翹嘴角,感覺心情十分愉悅,忽然他又沉下臉……怎麼回事,他好像不對勁。

他突然意識到,他這個樣子怎麼像是將小雌性第一天叼回窩的雄性一樣,充滿了暗戳戳的、不可言說的興奮?

難道是熾血種血脈在作祟?

麥哈姆有些狐疑地審視了下自己。

林碗有點累,她想睡覺了,但是衣服沒換,她不想坐床邊,於是找了把椅子坐,「你們這裡洗澡怎麼洗啊?」

麥哈姆飛速收回了對自己的審視,覺得自己純粹是想太多。

他隻不過是帶回一個疑似聖靈的,很好抱的,很有吸引力的化形種而已,沒有別的齷齪想法。絕沒有。

「你等著。」

他立刻匆匆的下樓。

過了會麥哈姆扛著裝滿水的浴桶上來,把浴桶一放,兩條胳膊肌肉賁張,一張俊美的臉神采奕奕的,很自然地對她道,「給,你洗吧。」

林碗卻看著他,警惕地後退了半步。

「……」

洗澡就洗澡,你流鼻血乾什麼?

讓人去播種,現在先放在這。」

他看著人高高大大的,收拾東西倒是快,飛速地把她的行李整理好,連同三株懨懨的冰扇草都擺放好,見它們不動,拍了它們兩下。

三株冰扇草隻能頑強地繼續工作起來。

在麥哈姆整理行李的時候,林碗在觀察著四周,發現這房間的男性氣息很重,猶疑道,「……這裡不會是你的房間吧?」

「對,這座石塔都是我的。」

在彎月要放鞋子的麥哈姆頭也不抬的說。

發現空氣有點沉默,麥哈姆僵硬回頭,見站在身後的林碗臉色不太對,飛速補充,「那個我晚上不睡這,我住樓下。」

「哦。」

林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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