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1 / 2)
看到香菱穿著睡衣神色焦急的跑走,空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給熒發的消息一直沒回。
他立馬打熒的電話但怎麼都打不通,一直是未接聽。
好在開學送熒去寢室的時候,他特地要了她室友們的電話。
讓空真正慌起來的是這三個人的電話,一個都打不通。
「空,你怎麼了?」溫迪拿著早餐跑過來問道。
從剛開始,這家夥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一樣,臉色頓時就變了,還大喊著誰的名字。
「溫迪!你幫我請假!」
「欸?餵!等等!出什麼事了?要不要兄弟們幫忙!」
然而金發少年早就已經跑遠了,溫迪撓撓頭。
買了早餐過來的楓原萬葉:「怎麼就你一個人?空呢?」
「他好像有急事先走了,要我幫忙請假。」溫迪喝了一口豆漿,打了個哈欠,眼角泛著淚花,「真無情,留下我這個孤家寡人。早知道我今天也賴床了,一鬥還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他上午又沒課,不需要早起。」楓原萬葉微微一笑。
「阿嚏——」雷電國崩邊走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吸了吸鼻子,一屁-股坐下抱怨道,「達達利亞那個混蛋,居然發高燒了!還有魈也是,居然也發熱了!這兩個混蛋又傳染病毒!害得我們照顧他們,搞得本來就好了的感冒又復發了。」
楓原萬葉擔憂:「嚴重嗎?」
「死不了,死不了。有托馬和五郎看著呢。」雷電國崩擺擺手,「幸虧重雲那裡有多的感冒藥,救了他們兩條狗命。我得快點吃,還得給他們帶早餐回去。」
「嗯?他們兩個居然都發燒了?我感覺到了不對勁。」溫迪放下豆漿,一手扌莫著下巴,故做深沉,「這兩個家夥可是都偷偷溜出去了!肯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說啊,會不會和昨晚那金色長發的女性有關?」
難得和他們出門時間遇上,於是自然而然坐在一起的雷澤抬頭,一臉認真:「溫迪,你好八卦。」
「真是過分啊,雷澤。難道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
而旁邊的重雲若有所思,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另一邊。
終於打通香菱的電話,空心急如焚的跑到女寢二號樓,跟眼神警惕帶著殺氣的宿管阿姨說明了情況,舉著手機讓香菱作證,這才獲得了許可,被宿管阿姨領著帶了上去。
大長腿一步三個階梯,他壓根顧不得阿姨的叫喚,直奔604寢室。
「熒——」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金發少女,空的眼神灰暗了下來,臉色難看到一旁的香菱幾人大氣都不敢出。
剛才一路背著她過來的時候,他內心的惶恐不安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熒很久沒有生病這麼嚴重了。
上一次熒陷入昏睡,還是父母去世那段時期。
那時候的熒大病一場,一直高燒不斷昏迷不醒,就如同現在這般。
醫生都說如果一直高燒下去熒可能會燒成傻子,也有可能因疾病較重或者繼發其他疾病而導致死亡。
這對當時忍著悲痛咬牙獨自撐起這個即將破碎的家的空來說,無疑是當頭一棒,好比被針紮了的氣球,他所有的堅持都因為熒的昏迷而散去。
他,隻有熒了。
他想保護想寵溺想珍愛的,也隻有熒。
他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因為熒還在,熒需要他這個哥哥。
如果,連熒都不在了,他
絕望的少年隻能日復一日的握著妹妹的手,從淚流滿麵的惶恐祈求到金眸逐漸黯淡無光。
萬幸的是,熒沒有丟下他。
一臉蒼白仿佛將要消失的金發少女,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
「對不起,哥哥。」
「不會的。」
「不會丟下空的。」
「空,是我最重要最在意最愛的人。」
原來,她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