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SGS（1 / 2）
環球娛樂：「關於星耀少女節目期間練習生林薇寧公演期間網上不實言論的通告。
我司新簽約練習生林薇寧,於節目星耀少女節目最終舞台前夕，被其原公司三位練習生指責霸淩同期練習生，搶奪星耀少女名額,導致網絡盛傳林薇寧人設崩塌新聞，我司再此鄭重告知關心此事的朋友，此言論是極其荒謬的汙蔑！
林薇寧練習生參加星耀少女一事,是林薇寧原公司指派,並沒有搶奪其他人名額的說法。而所謂的林薇寧道歉事件,發生在選手封閉訓練期間,我司調查發現，林薇寧選手在周二下午,向節目組請假一小時與其原經紀人在訓練營餐廳會麵，之後其原經紀人拿走林薇寧手機,所以，發生在周二晚間林薇寧微博道歉一事，是林薇寧原經紀人自導自演。
這是一件極其嚴重的造謠，損害選手名譽事件,我司經過林薇寧練習生同意,已向警方，向律所尋求幫助,絕不姑息造謠生事的主謀者！
請大家相信警方,相信法律。
感謝自謠言傳播以來,依舊相信林薇寧練習生的所有朋友，我們在此承諾,環球娛樂會認真引導藝人，積極陽光，誠實守信,絕不做違反法律，違反道德的事！歡迎大家監督！」
環球娛樂：xx年月9月1日。」
這條微博下麵，附有一小段視頻，視頻中正是林薇寧與經紀人會麵，被他拿走手機的一段，視頻左下角的時間，與通告一致。
徐鶴然趴在床上玩手機，耷拉著眼皮給環球新的公告點贊，然後撇開手機，倒在地上。
「不行了，困死了。」
星耀少女訓練營，大部分工作人員已經撤離，但宿舍裡，大家的東西還在，昨晚大家群情激昂，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怎麼著，在崔琦拿出來的合同上簽了字。
一群人興奮的淩晨毫無睡意，在宿舍裡唱歌跳舞，然後吃從24小時便利店買回來的泡麵，快餐。
這個時間，撐不住的人晃晃悠悠回宿舍睡覺了，隻有徐鶴然還堅持著。
小珍珠覺得，年輕就是有好處。
當然，她沒有說其他女生不年輕的意思。
「嘿嘿。」徐鶴然笑了笑，在床上翻了個身。
淩晨的天空，藍蒙蒙的，光線透過紗窗，整個房間昏暗，溫暖。
這是她們幾人在訓練營的最後一夜。
想到未來，徐鶴然剛飄上的那點睡意「唰」地退下，她轉過身子，悄咪咪往旁邊看。辛諾沒有回去，她習慣了徐鶴然房間裡的氣息，此刻睡得很沉。
女生黑色的長發散落在淺藍色的被褥中，卷卷的，還帶著香香的氣味。她側著身子，一隻手放在臉側，另一隻手臂搭在月要旁，呼吸清淺。
她長長的睫毛又直又密，像立在荒野中的樹，齊刷刷指著天空。薄薄眼皮上還殘留著眼影的痕跡，她臉龐微紅，皮膚細膩的如同白玉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撐著胳膊趴在她上方的徐鶴然忍不住歪歪頭，下巴輕輕擱在辛諾手臂上，抬起小腿，在空氣中輕輕搖晃。
「諾諾~」徐鶴然極其小聲地說。
「諾諾，你真好看。」
她在辛諾身上蹭來蹭去，「諾諾，我好喜歡你。」
熟睡的女生聽不到她撒嬌的聲音，徐鶴然也不需要她聽到。她放下腿，小心翼翼地湊近辛諾，抬起一隻手臂，搭在辛諾月要間，輕輕摟住她的身體。
「喜歡你。」
徐鶴然輕喃，闔眼，嗅著辛諾發間清香睡去。
*
「啪」。
沉沉的巴掌落在女孩白皙的臉上。
夢中的徐鶴然愣住。
眼前的一切模糊不清，隻能看到一名女生歇斯底裡地揮舞著手臂，對被打的女生憤怒地說著什麼。被打的女生沉默，捂著臉一動不動。
徐鶴然聽不到聲音，看不清她們的樣子，但是她心中無端生氣火焰，想沖過去，站在被打的女孩麵前，緊緊抱住她，保護她。
「嗯？」
徐鶴然茫然，這是哪，什麼意思？
夢中的畫麵破碎，陽光灑滿的咖啡廳，麵龐模糊，身前清瘦的女生坐在男人麵前，抬手簽下自己的名字。
畫麵，突然蒙上一層黑色濾鏡。
緊閉的房門，摔碎的杯具，以及指在男人喉間的玻璃碎片。
她看到女生顫抖著踏出房門，手緊緊握著碎玻璃，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掌心留下，女孩卻像奔赴希望一般，沖向陽光。
「%&&￥，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捂著脖子的男人在黑暗中怒吼。
誰？
徐鶴然皺起眉。
世界顛倒，一輛豪車停在女生麵前，又是一張陌生的男人的臉。雖然麵容模糊，但徐鶴然知道，這人並不是房子裡的那個。
她看著單薄的女生坐上車，畫麵又黑了一度。
撕碎的合同，尖言碎語，爭吵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以及孤零零站著，透露著茫然與絕望的女生。
徐鶴然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將她包裹，無力與絕望充斥在她心中，她的靈魂在輕顫，恍然明白，這是那個女孩的感覺。
她在感受另一個人的心情。
徐鶴然以為這會是這個夢境的全部，直到又出現一個接一個角色，她感受到女孩的心越來越冷，她的表情越來越淡，眼前的場景越來越黑，直到急救室的燈滅掉那刻，天塌地陷。
整個世界黑下來。
當一個人站在最黑暗最深處的穀底，之後的每一步，或許都是向上的台階。
她看到咬著牙掙紮的女生，看著她從少女向成熟女人轉變，看著她一天比一天風采更勝，看著那些曾與她糾纏又以強硬手段逼迫的男人彎下脊梁。而她隻是溫柔一笑，冷漠地將他們的骨頭，踩進泥裡。
可是，眼前的世界，再沒有亮起過。
「太搞笑了吧，誰會把小說裡的人物當做心靈支撐啊，徐鶴然，你怎麼想的啊。」
夢裡的女生愣住，抬起頭。
是我嗎？
畫麵轉換，酒館裡兩個女生在角落中閒談。
「沒有怎麼想啊。」捏著手的女生低著頭，低聲道，「反正我喜歡。」
隻是剛巧，在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而已。
另一個女生開口，還沒說出話，酒館的門大開，怒氣沖沖的男人闖進來，「徐鶴然是不是在這裡，讓她出來！膽子大了，敢不接我電話！她的合同還在我手裡呢，她是不是這輩子想爛死在路邊，一輩子賣唱！」
「說什麼呢，什麼賣唱，你有病吧？」那個女生站起身，擋住徐鶴然，對她使眼色。夢裡的徐鶴然看著同樣麵容模糊的女生從後門沖出去。
「……鶴然啊，老板說你太麻煩了，他開門做生意，不想三天兩頭有人來找事。」
「好的，對不起啊。」
徐鶴然靜靜地看，看著女生安靜地走在黑暗的巷子中，抬起手，擦掉臉上的淚珠。
「沒事的，徐鶴然，你可以的，再忍忍。」
「徐鶴然，你是最棒的！邪惡的黑暗勢力不能將你打倒！沖鴨！」
「這屬於霸王合約，雖然有些麻煩，但我們會盡力為你爭取。你之前交給我的證據我已經上交給警方了，他們強迫未成年的事證據充足，你很快會自由。」
「嗯嗯！」
「……」
這是我嗎？
徐鶴然茫然地跟在麵容模糊的女生身後，看著她穿過黑暗的巷子，不過這一次，有一盞昏黃的燈點亮腳下的路。
女生哼著歌，在黑暗中起舞。
「嘿嘿，沒有天台，這裡也不錯嘛，諾諾，我做到了哦！」
「是你給我的力量哦！」
眼前的場景仿佛重疊，燈火闌珊的高樓天台與昏暗的巷子仿佛重合在一起，翩然起舞的兩名女生同時抬起手臂，指間相碰。
那一刻，遮蓋在少女臉上的霧悄然消散，兩名女生同時轉頭，就在徐鶴然即將看清她們麵容的時候，世界轟然崩塌。
徐鶴然騰地坐起身，捂住抽痛的額頭。
房間裡很黑，厚厚的窗簾不知是什麼時候被人拉上，徐鶴然感覺臉上濕濕的，抬手，扌莫到一手眼淚。
「……好奇怪啊。」
徐鶴然喃喃地說，「好奇怪。」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傷心的夢，但是她一點回憶都沒有，隻有心髒悶悶的痛。
角落裡的加濕器無聲運轉，噴出細密的水霧，桌上的香薰送出清和的香氣，整個房間是如此的溫馨。
她手邊，沉穩的呼吸聲是令她瞬間安心的來源。
徐鶴然呼出一口氣，擦掉臉上的淚珠，輕手輕腳下床。她抽出靠牆放的凳子，坐下，抱著手臂，仰著頭呆呆看著天花板。
床上，黑發的女生不知何時張開眼睛，安靜地注視她的背影。
「哢噠。」
桌上小台燈亮起，照亮小小的一角，辛諾注視著徐鶴然，看著她抽出紙，勾起筆。
三個月的時間，女生躥高一節，她的背影纖瘦，但是藏在身體裡的力量讓人無法忽視。她是一顆還在貝殼中細細打磨的珍珠，還沒到最完美的時刻。
辛諾很想看到她長成的那一刻，為此，再等等也無妨。
十分鍾後，「噠」的一聲，桌上的台燈熄滅，辛諾連忙閉上眼。
厚厚的床墊微微陷下，女生慢悠悠地爬上來。
她感受到有人撐著手臂看她，辛諾想笑，艱難地忍住。直到某人躺下去，手臂摟住她的月要，腦袋在她肩上蹭到安靜，她才張開眼睛。
現在應該是午後很久，整個世界卻是安靜的，房間裡隻有兩道低低的呼吸聲，直到身後的黏人精沉沉睡去，辛諾又等了很久，才起身。
她緩慢地起身，手指捏起徐鶴然放在桌上的紙，用手機屏幕照亮，垂眸看去。
驚訝在漆黑的眸中閃過，辛諾的眼神軟下來，她勾著唇，捏起徐鶴然放下的筆，修改其中某些句子。
等到她改到滿意，又仔仔細細將紙拍到手機中，小心翼翼將紙收好，這才起身，走到床邊。
床上的小珍珠安靜地睡著，眉微微皺緊，好像有什麼煩惱似的。
「不開心的珠珠。」辛諾笑著說，她伸出食指，輕輕落在徐鶴然的眉間，緩緩移動，她坐在床邊，另一隻手托著下巴，看著徐鶴然輕笑，「漂亮的珠珠。」
「睡著了的乖珠珠。」
這樣也很可愛。
女生笑起來，她收回手，修長的手臂撩過長發，讓它們不要掃到安睡的人的皮膚，隨後，含笑的女生低頭，在徐鶴然眉間，印下溫柔的口勿。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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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快樂一家人】
大家長-崔琦：「兩天假期就要結束啦，請大家收拾好心情和自己的行李，明天早上八點，我會安排保姆車去接你們哦~未來的兩年，大家都要住在一起，請好好相處，不要吵架。」
「說你呢。」
哈哈哈拍拍這裡怎麼有顆珍珠呀。
這裡怎麼有顆珍珠呀：「？」
「誰吵架了！我們一般都是直接動手！」徐鶴然蹺著腳說。
江小瓊不窮：「為什麼徐鶴然的微博名是徐珍珠！我也想用江瓊不窮！」
這裡怎麼有顆珍珠呀：「改！」
哈雅立馬說：「那我也改。」
「改名字的問題一會再說，東西都帶好哦，接下來我們就要錄團綜，然後為了迎接出道之夜練歌排舞，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很辛苦，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崔琦說。
徐鶴然發了個修勾點頭表情包。
「崔姐，我覺得微信裡的你比現實的你溫柔，不如以後我們別見麵了，大家微信聯係吧。」
崔琦：「微笑。」
簡悅音：「……啊」
「這個是咱的群啊，我還想著我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家族群呀。」
「哈哈哈哈！」
江瓊發了個一張截圖。
兩個「幸福快樂一家人」的群上下並排在一起，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嗨。」
宋風華短暫出來一下，跟大家打招呼，又去收拾東西了，urel安靜窺屏。
「辛諾諾捏？」有人問。
徐鶴然連忙說：「諾諾今天陪媽媽去看療養院啦。」
「歐！」
環球娛樂大樓裡，一邊工作一邊看消息的崔琦放下筆，手指落在鍵盤上，圈一直沒出來的林薇寧。
「薇寧也要收拾行李哦。」
林薇寧驚訝地問：「咦，我明天就要去住宿舍了嗎？」
崔琦笑道：「請叫我崔扒皮，現在環球隻有季影後和irls八個藝人，你是唯一的練習生，所以你是最珍貴的。」
「請珍貴的林薇寧小姐速速回歸！」
「請叫我們sevengirls，謝謝。」徐鶴然插話，「我們七仙女永不服輸！」
江瓊冒出頭來，發了一串狂笑的表情。
「徐珍珠，我那天看微博，你不是說『誰說七仙女不能八個人』那個回復下麵，有位叫晚來霽月的網友，她說……」
「七仙女是七個仙女+一隻珠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那隻珠！」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徐鶴然：「？？」
徐鶴然：「微笑。」
大家笑得可開心，誰會不喜歡嘲笑小珍珠呢，連辛諾都悄悄冒出來，跟著發小貓咪點贊的表情。
「我看到了啊！」徐鶴然威脅。
哈雅躺在床上，發信息。
「人家說你七仙女太接地氣了，俗氣。」
「誰說的！仙女怎麼就接地氣了！仙女是住仙宮的好吧，再說了，仙女多好看，我們就是一群漂亮的仙女！」
「不，你是珠。」
「哈哈哈哈！」
徐鶴然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一把丟開手機，躺在床上裝死。
周二上午，天氣晴。
海城頂級賓館大樓門口，自動門緩緩開啟，一名高挑的少女大步流星走出來。她踩著白色的運動鞋，臉上戴著口罩，頭上扣著黑色棒球帽，背著單肩包，雙手揣在兜裡。
女生上身穿著寬鬆的黑色短袖，牛仔短褲下擺不規則，兩條腿又白又長又亮，十分引人注意。
徐鶴然摘掉耳機，左右看了兩眼。
一輛定製款的保姆車緩緩開來，停在徐鶴然麵前，車門「唰」開啟。
車裡，黑色的鏡頭直直對上女生睜大的藍紫色眼睛。
「嗨！」
隨行導演開心的對徐鶴然擺手，「這裡是sgs偶像團體團綜，我是來接你的導演，請上車吧，徐鶴然同學。」
「這就開始了？」徐鶴然把手機和耳機放進兜裡，上車，「崔姐呢？」
「崔姐在你們未來的房子裡哦。」
徐鶴然點了下頭，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乾淨的，沒化妝的臉。
隨行導演被她素顏驚到了，小聲誇贊道：「真好看。」
不愧是千萬人選出來的第一。
「誰，我？」徐鶴然正在調整座位，聞言立馬彎起眼睛，「那是！我，仙女！」
保姆車啟動，向海城東城區，環球大廈的方向駛去。
隨行導演翻了下本子，笑道：「我們sgs很快就要出道啦，不知道你對未來有什麼展望嗎？」
「啊，沒有展望啊。」徐鶴然沉著冷靜，「別糊就行。」
隨行導演：「……」
導演！救命！
你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好難對付！
「咳……最近不是在挑選我們的出道曲嗎？聽說鶴然你也自己寫了一首歌詞，不知道對自己的歌詞有沒有信心？想不想讓自己親手寫的歌詞，成為自己出道的歌曲呢？」
徐鶴然謙虛的笑：「都行都行。」
「主要是看公司安排，我這個小珍珠，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聽話。」
隨行導演：「……」
「她是這麼說的？」辛諾問，她坐上車，冷漠的臉冰霜融化，露出清淺的笑。
司機踩下油門，保姆車啟動，載著辛諾從城市的另一邊，向同一個目的地駛去。
「辛諾同學，你覺得徐鶴然同學聽話嗎？她這麼形容自己，你認可嗎？」
辛諾輕笑：「隻要她良心過得去。」
隨行導演笑起來，她說：「但是我聽說鶴然同學在你麵前，還是比較聽話的，其他人都說鶴然聽你的話。」
辛諾挑了下眉，目光溫柔。
徐鶴然住的酒店離環球大廈最近，寬敞潔淨，永遠嶄新如剛出廠般的黑色保姆車繞過環球娛樂六十六層大樓，在柏油路行駛，路兩旁是連片的住宅樓。
「為了保障大家的工作需求，環球娛樂將免費為優秀員工提供住宿，未來環球大部分藝人，以及練習生都在這裡居住。」隨行d立馬說。
徐鶴然看了她一眼，點頭沒說話。
很快，汽車穿過住宅區，一片綠色突兀地映入眼簾。
黑色的，高聳入雲的欄杆攔住想要隨意進出的外人，精神飽滿的保安站在門崗處，觀察外來者。智能化設備自動識別來往車輛，隨著「滴」一聲提示音，厚重的鐵門打開。
一片占地七千多畝的森林公園畫卷般徐徐展開。
「這座公園，隻對外開放一小部分，不開放的區域分散蓋了上百套別墅，未來會出售，出租給環球娛樂優秀藝人居住。」隨行導演又說。
徐鶴然又看了她一眼。
「你在跟我講嗎？」徐鶴然忍不住了問，「還是說，是在打廣告啊？」
隨行導演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片公園，裡麵的別墅，還有剛剛成片的住宅樓以及環球大廈的歸屬者，就是坐在自己麵前，一臉茫然的徐鶴然。
隨行導演：「……嗯，我是在打廣告。」
「好哦。」徐鶴然立馬起身，加入打廣告的隊伍，她豎起大拇指，「快來環球吧！」
隨行導演被迫微笑，豎大拇指。
保姆車在偌大的公園中行駛，很快停在一座占地廣闊的別墅前。
別墅前是一片花園，花園外圍著柵欄，柵欄外乾淨的馬路上站著一群工作人員，為首的女人脖子裡掛著喇叭，正在等人。
保姆車緩緩停下，所有工作人員立馬來了精神，為首的女人連忙抬頭。
「哐。」
徐鶴然關上保姆車的門，哈哈大笑，「劉姐姐！」
她沖上去，抓住女人的手，「你怎麼在這吧，不是吧不是吧，我們團綜的導演不會是老劉吧。」
女人笑眯眯的，「不是老劉，是小劉。」
徐鶴然立馬「哇」！
「劉姐是劉導的女兒。」跟徐鶴然下車的隨行導演說。
徐鶴然眼睛瞪大。
「哇——」
「低調低調，女承父業罷了。」星耀少女的助理導演，現如今sgs團綜導演小劉導謙虛地擺擺手。
「那我們也太有緣分了！」徐鶴然立馬攬住她的肩，「對我們好點哦！」
新任劉導笑眯眯的，看起來很溫和。
「請在這裡，等候你的隊友，你們將一同進入新家。」導演說，讓徐鶴然坐在門口的白色的長椅上休息。
「好哦。」徐鶴然一屁股坐下來，將背後的包往旁邊靠了下。
「你就帶了這麼點行李？」導演驚訝地問。
徐鶴然撓撓頭，「我東西太多了，崔姐幫我收拾了，應該都放家裡了吧。」
她看了眼後麵的別墅。
「沒有意外的話，我在華國就住在這裡了，我還有好多喜歡的東西在藍國家裡，我讓我弟幫我收拾帶過來。」
導演點點頭。
森林公園中空氣很清新，鳥聲清脆，遠處，還要一片湖。這座公園曾是山地，背靠大山，又臨近大江，展望城市，是海城新開發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