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SGSx瘋狂演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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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殺的!」

「匕首是騎士插進去的,那他是直接凶手但你是幕後凶手啊!」女仆月季喊道,眼神有些驚慌,下意識看向節目組的方向。

難道徐鶴然直接跳出來認凶手?

不能這樣玩呀!

「等等,」辛諾抬了下手,示意大家冷靜下,她轉頭看向麵色不疾不徐,一點都不驚慌的徐鶴然,「幾點,騎士動的手?」

徐鶴然又帶上她的貓爪手套,她用毛茸茸的手掌撐著下巴,抬起眼睛,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

「嗯……動手時間大概是十一點五十五。」徐鶴然聳了下鼻子。

大家現在都很懷疑她,立刻追問。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你是在撒謊故意編造時間嗎?」

還有人問:「你一個小貓咪為什麼這麼清楚人類的時間!」

小貓咪翻了個白眼,「哼,貓貓比人類聰明多了!還忠誠,還知道認錯,才不像你們人類又愚蠢又貪婪。」

「我知道時間是因為騎士捅完王子後,離開王子房間,我看著他穿過花園走進客人房,等到他房間的燈熄滅那刻,花園隻有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開放的花隨之合攏,午時到了。」

騎士也說:「我住的房間在花園的另一側,從王子的房間穿過花園到我的房間一趟兩分鍾。」

季鬆鈺點頭。

「你去王子的房間加上動手用時三分鍾,兩分鍾回房,這是合理的。」

月季抬起手,「所以在他回房的時候,我聽到偵探的求救聲,出門,看到王子的房間的門敞開一點,我推開門見到王子的屍體。」

「所以,騎士進王子房間的時候,他的房間沒有鎖?」辛諾看著徐鶴然。

徐鶴然挑了下眉。

辛諾又問月季:「你之前闡述時說過,十一點三十分到四十分鍾你在陪王子聊天?」

「對。」月季點頭,「我們本來想聊聊舞會上用的花,王子今天晚上很開心,他還送給我一顆紅寶石,我當時非常驚喜,要知道這一顆寶石,可以讓我下半輩子高枕無憂。隨後他說他很困,踉踉蹌蹌地走到沙發上,讓我離開他要睡一會兒。」

「踉踉蹌蹌?」大家同時道。

「嗯!」月季點頭。

徐鶴然不慌不忙道:「我是站在門口看著騎士動手的哦,王子正麵躺在沙發上,非常乖巧,沒有任何聲音,所以騎士殺王子的計劃如此順利。」

「請注意,是你的殺人計劃!」騎士忍不住撇清自己,「我是被蠱惑的!」

大家鬆了口氣。

「所以,匕首是然喵和騎士的手筆,但是從目前來看,並不能確定這是導致王子的死因!我們要弄清楚,令王子手上出現花紋的毒,是致命毒還是致昏毒。」季鬆鈺說,「如果是致死,那就可以排除然喵和騎士這一組,如果是致昏,那她倆就說不清了。」

「現在,為了讓大家思路更清晰,我來整合一下時間線,整理一下大家的殺機。」季鬆鈺在背後的板子上畫了一條長長的線。

「十點聖誕舞會結束,客人們紛紛回到自己的房間。十點十分,公主辛諾瑞拉出門在外溜達,遇到王子兩人發生爭吵,她撿到王子的口袋裡的報紙,得知王子邀請她來的目的是離婚時的魔法寶石,二十分,她回到房間。目前的信息來看,公主並沒有對王子下手的必要條件,除非她是因為一年半前和王子間不愉快的婚姻。」

季鬆鈺穿著漂亮的貴族服飾,表情冷靜,口口勿清晰,七個嫌疑人靜靜聽她總結。

「公主之後,是貴族雙胞胎弟弟蒙德李,他在走廊溜達五分鍾,十點二十五到三十,回房,又在十一點,和管家一同進入王子的房間,停留五分鍾離開。他對王子的殺機是殺父之仇,以及遲遲沒有到手因爵位和王子產生的間隙,但是你們父親是二月死的,現在都十二月了,這個殺父之仇報的話,現在來講是不是太晚呢?」

季鬆鈺在蒙德李殺機旁邊打了個問號。

「十點四十,兩個人出門,一隻是我們漂亮可愛的小貓咪,在走廊晃盪捉蟲子。」季鬆鈺在徐鶴然的名字上畫了兩個尖尖的耳朵和一個小心心,「以及獨自住在城堡花園對麵客房裡的騎士,騎士先是在客房門口晃盪,又進了花園,被捉蟲子的小貓咪看到施展魔法,但是不知是學藝不精還是受到詛咒的原因,騎士在花園裡睡過去了,隻是騎士以為自己四十五回房。」

「小貓咪隻在外麵待了五分鍾。」

「小貓咪的殺機是對擁有城堡主人的恨意,隻有主人全部死掉,無人繼承城堡,她才能自由,但是她又不能自己動手殺人,城堡一直有人繼承,她就一直受困在這裡。」季鬆鈺說,「騎士的殺機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公主的性命……」

「偵探,我覺得他自保的程度更大。」辛諾聲音冷漠。

騎士心虛地看向辛諾,「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他喜歡你的錢。」徐鶴然豎起手掌小聲道。

「而且騎士的殺機很急迫,因為公主已經來到城堡了,王子隨時都能對她們兩個下手,拿回寶石。」季鬆鈺在騎士的名字旁邊寫了錢和命兩個字。

「十一點,管家給王子送酒,送完就離開,期間和蒙德李互相證明。」季鬆鈺繼續道,「蒙德李五分鍾後離開,之後是十分到十五分,蒙娜莎李來找王子喝酒,隻停留五分鍾就被趕走。」

蒙娜莎李:「……你這樣說顯得我很沒有魅力!」

「哈哈哈。」

「蒙娜莎李的殺機目前沒有出現,而且從搜到的證據來看,她對王子有情義,並且很想當王後成為王國最尊貴的女人,是現在你們所有人中,嫌疑最小的一個。」

蒙娜莎李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最後是我們父女檔。」季鬆鈺看向管家和女仆,「女仆十一點三十到四十來找王子聊天,因為王子困想要睡覺離開,在之後就是五十五騎士動手。」

「女仆的殺機是她發現王子發瘋要殺人,好幾次差點誤傷她,所以她很害怕,想要自保,這個殺機看起來也很急迫,至於管家,則是因為十月份,看到王子殺老國王的仇恨,這個殺意很勉強。」

季鬆鈺放下手,「這是我們根據第一輪搜證找出來的證據得到的推理,大家有沒有發現,十點到十二點,兩個小時,十一點前,出現辛諾瑞拉,蒙德李,然喵以及單騎士;十一點後是管家,蒙德李,蒙娜莎李,月季以及單騎士和隱藏的然喵。」

「十一點前出現的人跟十一點後出現的人有什麼關係,是不是私下傳遞信息,這場王子死亡案件中,是否存在協助者,協助者和凶手有什麼關係,協助者是否選擇陣營,我現在還很迷茫。」

季鬆鈺吸了口氣,「再迷茫也要投票啊……」

徐鶴然立馬舉起手,「加油,我們相信你!」

「偵探加油,你可以的!」大家紛紛鼓勵偵探。

這時,女仆忽然舉手,她對偵探說:「偵探,我想提醒你一下,就是你剛剛說我殺機緊迫,我承認這一點,但是請不要忘記,我是一個從小在城堡長大的女仆,我既不懂毒藥,也不會使用武器,我是個文藝少女,而且我幾乎沒有離開過城堡,我去哪裡弄到毒藥呢?」

季鬆鈺點點頭,走進投票間。

「從目前的證據來看,唯一能鎖定的兩個人就是然喵和騎士,但是他們兩個太明顯反而降低嫌疑,我現在比較傾向於王子是被藥毒死的。」季鬆鈺看著桌上七張通緝令。

通緝令上印著每個人的照片,照片下用漂亮的花紋字體寫著七個人的名字。

「我覺得今天,是有凶手和協助者在的,而且從場上的氣氛,以及大家的關係看,協助者選擇了凶手陣營!」季鬆鈺看著鏡頭,小聲分析,「父女,姐弟,以及能聽懂動物語言,並對她有恩的公主和小貓咪。」

季鬆鈺手指按在兩張照片十分好看的通緝令上,彎彎嘴角,「這兩位,關係太微妙了,看起來互相嫌棄,但又你喜歡我我覺得你可愛。」

「還有,然喵同學,為什麼要給公主推脫殺意呢?你是不是那個協助者呢?」季鬆鈺分別將兩張通緝令貼在牆上的畫框中。

「就是這兩個,凶手,以及,協助者!」

「選擇完畢!」

「讓我們愉快地繼續下一輪搜證吧!」

大家歡呼,拿起自己的本子,離開會客廳。

「是不是你們倆?」季鬆鈺一手牽一個,問徐鶴然和辛諾。

辛諾輕笑,徐鶴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真的不是我!」

「她我就不知道了。」徐鶴然歪頭看向辛諾。

「也不是我。」辛諾說,輕笑道,「我對小貓咪發誓。」

徐鶴然哼了聲。

因為場所比較大,大家依舊分開搜證,不過可以合作一起搜。

「然喵。」公主提著裙子站在走廊,她麵前是一扇關閉的側門。

去屋裡調戲小貓咪的徐鶴然應了聲。

「你過來。」辛諾說,「你陪我去騎士的房間看看吧。」

「行啊。」徐鶴然說著,抱了隻小貓往外走。

走廊上,頓時伸出好幾個腦袋。

「不是吧,難道有的人要商量對策?」女仆道。

辛諾揚起下巴,姿態高傲。

「然喵你小心她餵你喝奶茶!」

徐鶴然立馬道:「小貓咪不能喝奶茶!」

她笑著走到辛諾身邊,「怎麼了?」辛諾抬手,扌莫扌莫她懷裡,乖巧趴著的小貓的腦袋。

「你開門。」辛諾用下巴,指了下麵前緊閉的門。

門後,就是花園,是真正的花園。

徐鶴然「哦」了聲,抬手,想也沒想把門打開,門外有些黑,花園裡路燈亮著,欄杆上還掛著五色斑斕的彩燈,照著漂亮的花兒們。

小珍珠走下台階,忽然想到什麼,頓時轉身。

跟在她身後的辛諾跟著停下腳步,無辜地看著她,她兩隻手拎著雪白的裙子,盤起的秀發下,黑眸溫和明亮。

「這位美麗的公主,你明明可以自己開門,你不會是……怕了吧?」徐鶴然看看四周,驚訝地說,「你怕黑?」

「你才怕黑。」辛諾沉下臉,繞過她往前走,「別說奇怪的話。」

「是我奇怪嗎?」徐鶴然突然有些興奮,她跟在辛諾身後,左手抱著小貓咪,右手拎起她的裙子,笑嘻嘻地說,「這個城堡今晚發生了『命案』,你害怕情有可原啊。」

辛諾冷哼,挺起月要背往前走。

眼看兩個人快走到騎士門前,徐鶴然鬆開手。

「啊——那是什麼!」徐鶴然尖叫地指著旁邊的人影大喊。

「啊!」

辛諾低低驚呼,一下子轉身,緊緊抱住徐鶴然的身體,徐鶴然懷裡的小貓咪嚇得抬起頭,圓圓的眼睛左右張望。

徐鶴然的手環住辛諾的月要,辛諾月要肢很細,就算是穿著厚重繁復的裙子,依舊不盈一握,她的掌心感受到從女生身體裡傳來的熱度和輕顫。

「哦,看錯了,是攝影師啊。」徐鶴然摟著辛諾,淡定地說。

辛諾:「……」

辛諾:「…………」

城堡中,好幾個人喊著「怎麼了怎麼了」跑出來,發現是徐鶴然對辛諾的惡作劇。

「散了吧,凶手就是她倆!」蒙德李大聲道,「不好好找證據!」

管家把側門關上,門外響起徐鶴然挨揍的聲音。

「我還真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季鬆鈺搖著頭往回走,「倒黴孩子,欠揍。」

徐鶴然被辛諾揪著耳朵進門,她求饒道:「我錯了,遙了我。」

「讓我們好好搜證,看看是不是你們家狗子蝦的王子。」小珍珠眨眨眼睛。

辛諾冷聲道:「我們家隻有一隻狗子。」

她眯著眼,漆黑的眸緊緊盯著徐鶴然,鬆開手。

徐鶴然勾著嘴角,扌莫扌莫鼻子。

「it\''''sleasure,rincess」

辛諾輕哼,手指在她懷裡貓咪的下顎處撓撓,「搜證。」

二輪搜證,會有一些更深入的證據出現,徐鶴然將貓咪放在床上,開始翻箱倒櫃。她的衣服比較簡便,辛諾的大裙子不好彎月要,底部的證據都是徐鶴然負責尋找。

兩個人將所有的證據丟在床上,盤著腿對著坐,比對證據和騎士之前說的話。

「我找到了王子威脅他的信件,騎士的話是正確的,我覺得騎士的殺機很急迫,但是並不能證明他是今晚的凶手。」徐鶴然低聲道。

「你幫他推脫,就是在幫你自己推脫。」辛諾頭也不抬,「你們倆現在是捆綁關係,他有罪就說明你就是那個協助者!」

「誰跟他捆綁了,咱家隻能有一隻狗子!」徐鶴然語氣憤然,抱起小貓咪,讓它兩隻前腳掌合在一起作揖。

「你不是小貓咪嗎?」辛諾說完,將所有的證據放到一邊,疑惑道,「他作為武藝高超的騎士,麵對王子的威脅,什麼都不做嗎?」

「是男人,就一對一決鬥。」徐鶴然說著,眼睛開始四處瞄,房間被她們掀得亂七八糟,各種東西都落在地上。

這時,房間外的窗戶慢悠悠升起一個黑影,徐鶴然愣了愣,「切」了聲,「想嚇人?」

騎士站在門外探頭,「發現我的證據了嗎?」

兩人搖頭。

「肯定不是我。」

徐鶴然立馬道:「那可不一定。」

「你可別拉我下水了,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逮我你也跑不了!」騎士指著徐鶴然說。

徐鶴然嘿嘿笑。

「你們倆能不能統一物種?」

「我不想做螞蚱,我跟你沒有關係!」徐鶴然立馬大聲道。

騎士擺擺手,想走的時候辛諾問他,「你沒有想對王子動手嗎?」

「不可以說謊哦。」徐鶴然補充。

「我當然想對他動手嘍,他都要殺咱倆了我還能乾瞪眼等著他殺嗎?」騎士說。

「你想怎麼殺他?」徐鶴然問。

騎士抽出月要部的長劍。

徐鶴然和辛諾點頭,認可了他,在騎士的人物介紹中,他的劍術很不錯,曾經有殺過隔壁森林猛熊的戰績,殺個喜歡流連花叢的王子應該是可以的。

徐鶴然和辛諾打算去下一個房間,這時候,城堡那邊傳來呼喊聲。

「來人啊!我找到了證據!」蒙娜莎李大聲道,「超級超級厲害的證據!」

「快走。」

徐鶴然牽住辛諾的手,往城堡方向跑。

穿著白色公主裙的辛諾右手拎著裙擺,與徐鶴然穿過夜色下的花叢,帶著好奇的表情跑入走廊。

「看,夢幻王國在逃公主。」蒙德李說,「貓咪的設定要是男孩子,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女孩子怎麼啦!」徐鶴然不服地說,「女孩子也可以有故事。」

「對對對。」蒙德李點頭,等她們倆進門後關上側門。

大家聚集在管家的房間。

「大家看!」蒙娜莎李舉著一幅畫像,畫像中的外麵一層風景畫被撕掉,露出裡麵的人物畫像,蒙娜莎李用兩隻手舉起來,在屋裡走來走去,臉色興奮,「是我找到的!」

「好棒,是誰的畫像!」季鬆鈺仰起腦袋,眼睛亮晶晶的,看清楚畫中女孩的麵容,吸了口氣,「是月季!」

「你一個四十歲的大老爺們,為什麼偷偷把十六歲小女孩的畫藏在畫裡!」騎士拔劍,質問管家,「你快解釋,解釋不清楚,我的劍饒不了你!」

管家扌莫扌莫胡子,氣呼呼道:「我是她爸爸!」

「你不是說不知道她是你女兒嗎?」季鬆鈺問。

「我沒說我不知道哦。」管家笑眯眯的,「你們也沒有問我哦。」

大家回想,確實沒問。

「嗬!」季鬆鈺冷笑,威脅的點點她,「投你。」

「等一下。」辛諾提著裙擺,仰著頭看畫像,她讓蒙娜莎李將畫往下放放,撕掉下麵那層還黏在一起的風景畫,畫像上寫著「夢幻王國一零五年九月。」

「今年就是一零五年。」蒙德李說。

「看月季畫像的脖子上,有管家和月季媽媽定情信物的另一半的飾品,所以管家在今年九月份,知道月季是她女兒的。」辛諾語氣平穩。

徐鶴然立刻道:「管家的殺機出現了,你是不是為了保護女兒,想對王子下手?」

「月季呢?」季鬆鈺忽然道。

「啊——」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大家立馬沖向走廊,還沒抵達聲音來源處,穿著女仆裝的月季驚訝地從辛諾房間走出來,她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中,一位美麗的女人坐在凳子上,背後站著兩個年輕的女孩,她們三個人表情倨傲,看居高臨下,臉上卻用紅筆打上叉。

「怎麼回事,我的寶貝女兒?」管家接過照片,看清楚照片後,吸了口氣,「嘶……」

「怎麼,你們認識?」

吃瓜群眾興奮的表情在吃驚的管家女仆以及淡定自若的辛諾臉上來回移動。

「你……」管家指向辛諾。

月季驚恐地問:「你怎麼會有我媽媽和姐姐們的照片?」

「嗯?」辛諾聲調挑高了下,「你從小被媽媽丟棄,還能記住她的樣子?」

「因為我有一張照片,我不想看到我媽媽的臉,就把她塞在床縫裡。」月季說。

走廊空調有些低,大家回到月季的房間。

「我不知道她是你媽媽,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後母,不過她現在已經去跟王子作伴了,你們母子無法團聚,真是可惜。」辛諾輕笑。

她說可惜的時候,語氣好像在誇月季可愛。

月季打了個寒戰,撲進管家懷裡,「爹!她好可怕嗚嗚嗚!」

管家跟著「嗚嗚嗚」。

「爹也怕啊!」

「所以就是月季媽媽丟下月季離開管家後,帶著長大的兩個孩子嫁給辛諾瑞拉的父親,導致辛諾瑞拉不幸的童年。」季鬆鈺說。

蒙娜莎李問:「為什麼隻丟下月季。」

「太小了吧,我那兩個姐姐都長大了,我父親還在的時候,就是她們兩個伺候後媽,等我父親被後媽毒死,我伺候兩個姐姐和後媽,兩個姐姐仍然伺候後媽。」辛諾說。

「是一條隱藏的支線。」偵探點頭,看向管家,「說說你和月季的事吧。」

管家道:「很簡單,今年九月國王感覺自己命不久矣,請畫師來給大家畫一幅全體畫,我的女兒年輕漂亮又活潑開朗,畫師很喜歡她,就為她單獨作畫,作畫時我發現月季頸間戴的項鏈,知道她是我女兒。」

「後來國王死去,王子夜晚變得神誌不清要殺人,我收到月季的求助後,很憤怒,那時候對王子產生了殺意,我今天晚上,是想動手的。」

大家精神一振,「你想怎麼動手?」

管家笑而不語。

大家立馬行動,在她屋裡搜索,月季則搜索她的衣服。

徐鶴然撓撓頭,忽然想到管家給王子送酒的事,「酒檢查了嗎?」

「檢查了,就是普通的葡萄酒。」騎士說。

「我找到了!」月季從管家的袖子裡,掏出一瓶裝在漂亮玻璃瓶中的藥劑。

「仙花毒藥,用森林裡劇毒仙花製成,服用者頃刻暴斃,嘴唇發紫。」月季讀到,「管家還沒有用,是滿的!」

管家說:「我今晚想下毒,在他酒裡,但是遇到了蒙德李,沒辦法動手,隻能離開。」

大家點頭。

「管家的殺機和手法出現了。」季鬆鈺問月季,「你還找到了什麼?」

月季道:「我在公主的房間,發現了王子給騎士寫的信,就是王子威脅騎士的信件,所以,辛諾瑞拉知道王子要讓騎殺她的事。」

大家又轉向笑容溫柔的辛諾。

「是的,我知道。」辛諾說,「所以我打算,明天動手。」

除了徐鶴然,所有人同時退後。

「你想怎麼動手?」

「嗯……很簡單。」辛諾說,「我對王宮很熟悉,我打算明日邀請騎士和王子在花園就餐,以去取酒的名義去花園旁的酒窖,將毒藥下進酒中。」

騎士打了個寒戰。

「我一直使用仙花毒藥,既然王子想殺我,騎士是要動手的人,我何不一勞永逸呢?」辛諾輕笑。

騎士憤怒地說:「你以為你殺了我和王子,你就可以安全離開王宮嗎?」

「城堡裡還有那麼多下人和士兵呢!」

辛諾點點頭。

「你說得對。」

黑發女孩笑容美麗,眼眸清澈,「謝謝你提醒我,好在我從仙女教母手中,得到各種藥劑的製作方法,多做幾瓶仙花毒藥,沒有問題。」

她目光從左,慢悠悠瞄向右,掃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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