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她和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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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慢慢駛向遠方,車內,黑發的女生麵無表情,動作緩緩,她白皙的指尖緊緊捏著書包拉鏈。

當「嗖」的拉鏈聲安靜的車廂響起時,前麵,負責開車的助理下意識往視鏡了眼,一眼注意到女生冰寒的眉眼。辛諾眼睫低垂,淡淡的殺氣從眼尾溢出來,周圍的氣氛忽然陰暗。

助理:「……」

她立馬坐直身體,目光緊緊盯著前麵,絕對不往一眼。

「嗡。」

黑色的遮擋從前座中央升起。

辛諾非常滿意助理的眼色,要不是不允許車內拋物,那麼這個車裡,最先是這個書包,其次是某個旁邊托著臉笑吟吟的某顆珍珠,都要被她一起從車窗裡丟出去!

「徐、鶴、然……」辛諾冷冷地道。

徐鶴然眨眨眼,聲音乖巧。

「誒~」

「呢。」

「你以為你是糖球,裝可愛?」辛諾猛地轉身,紅著臉將單肩包丟徐鶴然臉上,「你給矜持一點!」

徐鶴然往靠了下,從臉上把單肩包撕下來,笑著向辛諾。

黑發女生靠窗邊,根本不回頭,一副拒絕徐鶴然靠近的表情。

某個人不怕死地伸出手,捏捏辛諾的耳朵,低沉的笑聲從她嘴邊輕輕吐出,徐鶴然向辛諾靠近,貼著她的耳朵說:「好燙。」

「你腦子裡裝些正經的東西。」辛諾紅著臉推她,卻被徐鶴然抓住手腕,座很寬敞,兩個人卻偏偏擠一起。

「可正經了。」徐鶴然將辛諾的手壓她腿上,整個人往辛諾身上擠,低聲道,「不信你,的腦子裡,全是『辛諾』兩個字。」

辛諾:「……哼。」

「騙子。」

辛諾了眼讓她視如猛虎的單肩包,鼓鼓的單肩包躺角落,包上的裝飾像咧開的嘴對著她笑。

「要跟你說清楚。」辛諾正色道,「絕對不能向上次那樣,過猶不及,你必須節製!」

「好嘛。」徐鶴然靠辛諾肩上,一下一下蹭她脖子,小聲道,「都是諾諾太好,控製不住。」

辛諾冷笑,「還怪?」

徐鶴然笑著,抓住辛諾的手,兩人十指交叉,扣一起。

「諾諾,話說回來,有句老話你聽過沒有?」某人聲音更低。

「俗話說得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覺得,你應該要為考慮考慮。」徐鶴然一本正經道,「而且,想自己究竟能到哪一步——別打!」

「嘶!錯了!」

前座,聽著麵隱隱約約聲音的助理搖搖頭,見怪不怪。

夜晚,載著兩個女生的汽車駛入京城某酒店地下車庫,下車,助理問徐鶴然:「明天來給你們送早飯嗎?幾點來接你們?」

「不用。」徐鶴然笑著說,「鬆鈺姐家住不開們,和諾諾暫時住這裡。」

「有事跟你聯係。」

「好的,那你們注意,不要隨便出,小心被記者拍到。」

徐鶴然比了個「ok」手勢,辛諾冷漠的,虎視眈眈的視線中,鎮定自若地背上單肩包。

「走,有絨姐給的卡,能做單獨電梯,直達客房。」徐鶴然攬住辛諾,把人往懷裡揣了揣,小聲道,「絕對不會碰到其他人。」

「嗬嗬。」

辛諾臉比夜黑,「你把那個包丟掉。」

「別呀,不能浪費,這都是金錢。」徐鶴然緊緊地抓住肩帶,跟辛諾解釋,「可不能便宜其他人。」

……便宜你自己了是不是?

辛諾偏過頭,輕哼了下。

電梯一路上行,抵達安靜的樓層,一梯一戶,電梯打開那一刻,外燈光瞬間亮起,是暖光色,一路鋪向客房深處。

客房的敞開著,可以直接到客房落地窗的城市風光。

辛諾脫掉大衣。

她穿著灰色毛衣,下身是同色長裙,小靴子,黑發垂腦,起來文靜而優雅。

「你就知道出來,沒有拿行李。」辛諾輕聲道,轉頭了眼正脫外套的徐鶴然,見高挑的女生將那個恐怖的包掛衣架上,她心裡猛地鬆了口氣。

「快來。」辛諾輕笑,「還沒有這樣過京城的夜晚。」

「稍等。」徐鶴然說。

辛諾靠落地窗前的沙發,眼中噙著溫柔的光芒,著徐鶴然走向酒櫃,扌莫出高腳杯,又轉身去找酒。

「不要裝作一副酒量很好的樣子。」辛諾低聲道。

「還行。」徐鶴然抽出一瓶紅酒,倒入醒酒器,笑著說,「搞點氣氛嘛。」

什麼……氣氛。

辛諾莫名有些緊張,不由轉過身,裝作風景。

酒店建得很高,來往的車輛與道路起來像玩具般小巧,辛諾的視線落地上,又不由落落地窗上,落地窗映出的某人的身影。

鏡子映不出她美麗的眼睛,映不出神秘的藍紫色,但是當她邁著步子不緊不慢向注視著落地窗的人靠近時,安靜觀察的女生忍不住心髒跳了下。

隨,她的脖子被人輕柔的撫扌莫,一路向上,捧住下巴。

徐鶴然著自己掌心的女生,她背對著自己坐著,黑色的眼靜靜與她對視,嘴角彎彎。

「徐鶴然,為什麼隻有一杯酒?」

「因為記得,某個人的酒量不可以單獨擁有一杯紅酒。」徐鶴然一邊說,一邊用指尖撫扌莫辛諾的下顎線和她纖瘦的脖頸。

那緊密的骨頭被她指尖描繪著,動脈和血液她掌心跳動流動,她站著,辛諾坐著,某顆小珍珠忽然產生一種錯覺,一種她可以掌握辛諾的錯覺。

……完全忘記剛剛車上被暴打的事。

徐鶴然勾勾嘴角,辛諾警惕的視線中飲下一口酒,就辛諾以為某個人會趁機來口勿她時,徐鶴然忽然放開她,轉身坐她旁邊,向窗外。

「真好。」徐鶴然往靠了下,目光直勾勾著窗外,贊嘆般道。

辛諾的眉緩緩挑了下,她的視線順著徐鶴然的眼尾,向她的指尖,又轉向口,好好放著的單肩包。

莫名的,她有些慶幸,還有些失落。

「嘗嘗嗎?」徐鶴然著窗外,忽然道,她微微扭頭,舉了舉紅酒杯。

辛諾點了下頭,伸出手。

然她的手指,就被人扣住。

「過來。」徐鶴然低低地說,將辛諾往前拉了下。

落地窗前的沙發很矮,但很寬敞,足夠兩個辛諾平躺下來。她被徐鶴然往前拽了下,整個人撲她懷裡。

辛諾的心髒再次急速跳動,她微微仰頭,對上徐鶴然興致盎然的眼眸,辛諾緩緩勾了下唇。

「餵。」

她俯臥於沙發上,像一隻乖順的舒展柔軟月要肢的貓咪,瞪圓充滿信賴的眼眸,溫柔而深情地注視著麵前的人類。

徐鶴然像被蠱惑似的,她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辛諾的嘴角,抿了口紅酒,辛諾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將酒杯轉了下,貼辛諾唇上。

某個人眼中笑意更深,低笑,「間接接口勿哦。」

辛諾:「……」

笨蛋。

「哼。」

微涼的酒水沖入口腔,苦澀辛辣,濃鬱的香氣口腔蔓延,辛諾微微皺眉,抬指擦拭嘴角。

「有點甜。」

徐鶴然挑了下眉,「是嗎?」

她可沒喝出甜味來。

「有。」辛諾鎮定自若道,輕輕舔了下嘴角,「是甜的。」

徐鶴然的目光落辛諾粉潤的唇邊,笑道:「那嘗嘗。」

她低頭,紅唇緩慢靠近——透明的酒杯。

殷紅的酒液落入口腔,徐鶴然慢悠悠地品了品,隨用指尖搖晃著高腳杯中還剩大半的酒水。

「好像,是有點甜?」

是個笨蛋!

到這一步,辛諾要是沒出徐鶴然是故意,那她白活這一世。她不禁冷笑,抬手,食指向下勾住徐鶴然的領口,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誰讓你嘗那個了,笨珠……」

剩下的話,消散緊貼的唇齒間,徐鶴然笑著,抱住辛諾的月要。

「好主動哦,來很想了是不是?」

辛諾姿勢不知何時改為半跪,雙手按徐鶴然雙肩,麵色微紅,語氣冷淡,眼尾輕挑,瞥向徐鶴然,「你好像並不如嘴裡說的一樣著急,嗯?」

「瞎說。」徐鶴然湊過去,親親辛諾的唇,「快急死了。」

她帶著辛諾往下落,將人按沙發上,高腳杯中剩下的酒,一瞬間全灑辛諾貼著皮膚的毛衣中。

微涼的酒水刺激的她瞬間一緊,唇頓了頓,感受到某個人抽離。

她月匈膛起伏,微微抬起眼睫,到坐她身體兩側的女生笑著揪住她濕淋淋的衣服。

「好不小心哦。」

「怪誰?」

「怪,那幫你換衣服吧。」

徐鶴然笑眯眯地說,手指往辛諾毛衣裡探,一邊探尋一邊笑著問,「姐姐,你的裙子下麵有什麼?」

「可以藏起一個徐鶴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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