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修】(1 / 2)
——「爸、阿姨,我不想和葉星光結婚,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知道嗎?」
姿色動人的女孩蹙著眉頭,眼裡閃著淚花對自己的父親和後媽請求道。
沙發上的父親麵容嚴肅,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坐在向聞道旁邊的餘聽蘭見狀嗔怪勸道:「靈犀啊,家裡和葉家必須得交好……而且你不也是說喜歡女孩子嘛,還說最討厭那些臭男人了。
你爸給你挑的這門親事是極好的,你看,葉星光,我們星球出了名的女alha,哪個oga不喜歡。
再者,她現在就是年紀還小,是貪玩了些。那個孩子啊,我知道我也相處過,心眼不壞的,你爸還能害你不成?
還有啊,也不是說現在就讓你嫁過去,這不是還得好好相處幾年嘛,隻是先把婚約訂上,幾年之後的事誰說的定呢?
這人啊都是會變的,等她成熟了,她肯定好好待你。
你看我們靈犀,長得漂亮,人又溫柔體貼,哪個人會不喜歡?」
「聽到你阿姨的勸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向聞道說著甩袖離去,餘聽蘭也跟著走開,獨留柔弱的少女呆坐在原地淚流滿麵。
畫麵一轉,五光十色的燈光閃耀在頭頂,摟在月要間上的手像是能把她灼燒了一樣。
「還是我們葉二小姐厲害,看看,我們向小姐都得被其魅力所傾倒哈哈哈哈。」
「來來來,乾一個!」
吵雜的聲音混亂得像是從另一個星球傳來,向靈犀隻能感受到辛辣的酒液順著喉管而下,辣得把她的淚都逼了出來。
再後來,一切就如同走馬觀花般閃過。
熱,熱得如墜岩漿。
癢,癢得如萬蟻啃噬。
頸後的腺體在發燙,濃鬱的艾草鄉彌漫開來。
有人拍打著浴室門,嗬斥她開門。
她哆哆嗦嗦的在角落裡扌莫出抑製劑給自己紮上。
手不穩,太用力了,紮得很深,很疼,但她不在意,她隻求發熱期能被壓下去。
抑製劑打進了身體,折磨人的感覺褪去,她渾身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縮在角落。
門外是感受到她信息素漸漸散去罵罵咧咧的人,而她在裡麵隻想笑。
笑著笑著,淚水又跟雨點一樣落下。
——「她啊,睡過,死魚,不會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會吧?」
「害,我還以為滋味很不錯呢,你這樣說我都沒興趣了。」
【就裝純唄,聽說一點滋味都沒有,葉星光睡了一次都不想睡第二次。】
【喔,每天看她那樣,我還以為床上是個浪盪的,沒成想是條死魚啊。】
【向靈犀,你都做了些什麼!我向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哎呀,小孩子,情難自抑,很正常嘛。】
宛如魔音灌耳,就算捂住了耳朵,這樣的話還是一遍遍的在腦海裡循環播放。
女孩哭得像個淚人,一遍遍的重復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是清白的,我沒有被她標記、沒有被她碰過……我沒有……是她想強迫我……」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你還在這狡辯,我真是對你失望透頂。】
【不喊我媽又怎麼樣,我還不稀罕呢,還好沒喊,免得惡心我。】
「不要……不要!」
睡夢中的向靈犀,看著幻象裡的小女孩拿出了刀片,拚命的嘶喊著。
可兩人間就像隔了一層無形的薄膜,她觸不到對方,也製止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鮮血流出。
疼,很疼,但抵不過心死之慟。
「呼——」
向靈犀猛地睜開眼睛,指甲不知何時陷入了掌心肉裡,眼前昏暗,但能感受到自己正窩在一個人的懷裡,耳邊是她細細輕輕的呼吸。
鼻尖又聞到了那股略微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午夜夢回之時,這樣的味道就像深淵一樣拉她入獄。
一時間向靈犀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處於什麼時節。
是夢,還是現實。
是噩夢,還是噩夢重現。
幾乎沒有猶豫,心髒激跳間,向靈犀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上去。
啪的一聲響,在悠長的甬洞裡回旋。
這一巴掌向靈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是把鬱結在心裡的一切都打出去般,隻打得她掌心發麻發脹。
這種細密的疼痛讓向靈犀冷靜了一些,同時想起事情的經過來。
她和葉星光一起跳江,然後兩人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再後來……
她還活著,還活著。
死的隻是那個懦弱無為任人擺布的向靈犀。
向靈犀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所有人都要為她的死,付出代價。
「醒了的話能不能別再坐我的大腿,有點麻了。」
幽幽的一聲,從被當墊子還被打了一巴掌的人口中吐出。
向靈犀的滿腔憤慨,被這句話磨掉了八分。
她突地惱怒的站起來,咚——
「嘶……」
向靈犀捂住自己被撞到的腦袋,疼得腿一軟,又坐了回去。
這次,她坐到了應覺月月要上。
「嘶……」同樣的一聲抽痛聲。
應覺月本來還覺得她月要部的傷口要好了,現在看來,多半是還得再等等。
聽到應覺月的痛呼,向靈犀隻覺得臉頰發熱,剛想挪開,又突然想起來,她為什麼要感到羞愧?
這人是誰?
葉星光,那個上輩子害死她的渣a。
向靈犀唇邊泛起冷笑,不止沒起身,相反還更用力的磨著下麵的「墊子」,甚至還配合著左右的猛晃攻擊。
她坐不死她!
應覺月:「……」
她身上的衣服就是普通的衣服,又泡了水,現在濕噠噠的黏在身上,能很輕易的感受到那軟彈的臋是如何在自己月要上作亂。
隱隱的,信息素又要壓不住了。
如果她身上沒傷,現在這個遭遇對她來說或許是種享受,可問題是,現在這種「享受」,她受不起。
再給她蹭下去,一會兒不是傷口龜裂流血,就是她的發熱期給她磨出來了。
想著應覺月抬手就打算把身上的人抱下去。
精神力被封住了,加上周圍太黑了,應覺月也沒多想,手一抬本想圈住oga的月要,誰知oga太嬌小,她一個不防就抬得太高了,一下子就握住了兩團軟玉。
應覺月再遲鈍都知道她現在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