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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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榆問完就有點後悔。

有的話跟毛絨絨說不覺得奇怪,知道對方能變成人還這麼問,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弄得好像他有什麼不良癖好似的……

林榆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我隻是有一點好奇而已。」

莫伊的視線在青年和白獅的臉上來回轉了轉。

鴟鴉族的首領或許不懂人情世故,但絕對不是個傻子。

王的問題確實讓他詫異,不過注意到白獅強裝鎮定外表下的一絲慌亂,莫伊就挑了挑眉。

什麼叫用舔來表達感情好?

難道說這頭氣質高貴又冰冷的白獅,私下裡,是他們王的「舔狗」?

這也很正常。

畢竟他們王的魅力無邊。

隻不過白獅都用舔的了,王也隻是把獅子當朋友?

有意思……

莫伊之前還覺得白獅擁有s級的超強異能,又英俊逼人,看著王身邊的白獅,他忍不住自慚形穢,有種濃重的自卑感。

但現在,他看向獅子的眼神裡都流露出憐憫。

真可憐啊。

大概王永遠也不會愛你……

凱瑟斯:「???」

雖然搞不明白這隻臭鳥在想什麼東西,但元帥大人很討厭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

白獅齜牙警告:再看鯊了你。

莫伊聳聳肩。

他並不怕死,更不會對王說假話,最多就是王沒問的不說而已。

莫伊欠了欠身,如實回答:「王很在意被人用獸形舔舐嗎?我對別人是沒有這個習慣,當然,如果您喜歡的話,我也可以……」

「沒有沒有,我不喜歡!」

林榆連忙擺手。

他才沒有這種奇奇怪怪的嗜好呢!

聞言,白獅低低「嗤」了一聲,慵懶地舔舔唇。

凱瑟斯:你騙人,你明明就很喜歡。

想到這裡,元帥大人又沾沾自喜起來。

隻有他可以在青年身上留下獸息。

這對執著於圈地的貓科類種族來說,簡直是不能更愉悅的事了。

白獅的尾巴都悠哉哉地搖晃起來。

林榆一扭頭,就瞧見獅子沒心沒肺地在晃尾巴。

林榆:「……」

果然是他多想了。

又會舔人又會搖尾巴,什麼人能自然地演出這種獅裡獅氣的德行?

答案是沒有。

人總是要臉的。

所以,大獅子隻是平平無奇的野生獅子,不可能會變人。

林榆低估了元帥大人「不要臉」的程度,故而徹底打消了獅子會變人這份念頭。

話又說回來,如果白獅會像鴟鴉一樣變成人,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和對方相處。

對待毛絨絨可以毫無負擔地親密互動,如果是人……

林榆光是想象,都覺得臉頰發燙。

好在莫伊及時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伊恭敬地俯下身:「王,您是那樣的聖潔,雙手沾滿髒汙的我連觸碰你都不配,我鴟鴉一族終生都是您的仆人,隻要可以見到您,聞到您的氣息,我和族人們就已經很滿足了。」

林榆緩了緩,才意識到對方在說什麼。

雖然蟲族也宣誓過效忠於王。

但很顯然,鴟鴉一族的效忠和蟲族有所不同。

如果說蟲族是死忠粉的話,鴟鴉一族恐怕就是生命粉。

在找不到王樹的日子裡,這一族已經被虛無縹緲的信仰折磨瘋了,心靈上對王樹的依戀到達了一種幾近魔障的程度。

也難怪會被黑實驗室以幫助尋找王樹為由控製住,成為惡勢力的打手。

林榆很同情鴟鴉族,但在還不確定對方究竟為黑實驗室做了多少壞事之前,他暫時先將這份同情保留。

一事歸一事。

如果鴟鴉族確實做了什麼壞事,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但隻要鴟鴉一族願意棄惡從善,他願意幫助他們。

至於現在,林榆雖然覺得挺害羞的,但如果僅僅隻是看到他或者聞到他的氣息,就能讓這些鴟鴉族人振作起來,那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抬起手,手心裡開出了一朵小玉蘭花。

林榆將小花朵遞給莫伊:「我在這朵花裡注入了精神力,應該很久都不會凋謝,送給你和你的族人,希望你能帶領鴟鴉族做出正確的選擇。」

身著黑衣的男人雙手捧過那朵花,無比珍視地將潔白的小花朵收好。

「感謝王的恩賜,莫伊知道該怎麼做。」

男人轉身從自己身上拔下了一根黑色的尾羽,羽毛根部還帶著一絲血跡。

他鄭重地遞出來,捧到青年的麵前:「王若是不嫌棄,請收下。」

林榆之前收過龍鳥送的金色尾羽,大概也猜到這種行為是鳥族對王樹宣誓忠誠的意思。

如果他拒絕,會讓對方感到失望和痛苦。

於是,林榆接受了這份心意。

他同樣用雙手接過那根黑色的尾羽:「那你們以後不可以再做壞事了。」

「是,以後隻聽從王的安排。」

因為王收下了自己的羽毛,莫伊蒼白的臉上都泛出紅潤的光彩。

林榆點點頭。

以目前的情況,不費一兵一卒就讓鴟鴉族臨陣倒戈,對他們來說非常有利。

老實說,他也不舍得讓毛絨絨們打架。

能以傷亡最小的方式搗毀黑實驗室,才是關鍵。

「你們看守的這間實驗室一直在用叢林裡的植物們做惡毒實驗,還抓了龍媽媽,偷龍鳥的寶寶…無惡不作。」

林榆對鴟鴉首領說道,「你願意帶領族人幫我與它對抗嗎?」

莫伊當然願意。

要不是實驗室答應幫他找王樹,誰樂意做看門狗?

如今,王就在他麵前了,他還管什麼狗屁實驗室?!

隻不過……

「這裡戒備森嚴,鴟鴉族隻負責看守場外,通常來說,內部也是不允許我們入內的。」

莫伊有些為難,他並不知道要如何開啟實驗室大門。

「這樣啊……」

林榆其實也料到了。

實驗室這種重要地方,一般都是有加密的。

鴟鴉一族隻是被當成看守的話,確實有可能沒有權限進入。

這要怎麼辦?

龍鳥夫婦因為擔心自己的幼崽而焦慮不已,白龍崽崽也因為想媽媽而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揉眼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行,不能拖了。」

「大家先找地方藏好。」

林榆當機立斷,將雙手並攏伸給莫伊,「你把我捆起來,交給裡麵的人,就說你抓到了一株能變成人的白玉蘭,覺得有一定研究價值,就給送進來了。」

林榆自己也是植物研究人員,對搞科研的人心理很熟悉。

他分析,既然這個黑實驗室一直在拿叢林中的植物做實驗,又怎麼會放過他這個能變人的玉蘭樹呢?

隻要找機會潛進去,他就有辦法救出龍鳥蛋和龍媽媽。

「吆——」

「嘎嘎————」

林榆話音一落,身邊黑色和金色的大鳥們集體發出不贊同的鳴叫聲,焦慮而急促。

這可是它們無比珍貴的王樹啊!

怎麼能讓王樹進去冒險?

絕對不可以!

鴟鴉族和龍鳥族在對待青年的問題上,意見空前一致——

它們必須要保護王樹,不能讓王有一點點的損傷。

莫伊望著青年纖細白皙的手腕,也遲疑地沒有做出動作,他搖頭:「不,王,我不能……」

「沒什麼不能的,你們不是剛剛才說會聽我的嗎?這麼快就反悔了?」

林榆將手往前伸了伸,見對方不動,乾脆徑直往實驗室的密封門走去。

這次白獅也持相反意見,不像平時那樣支持青年。

凱瑟斯縱身躍到林榆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用眼神告訴對方:停下,這裡麵很危險。

這種危險是未知的。

和之前麵對叢林魔植的時候完全不同。

魔植的危險在可控範圍內,他可以任由青年去嘗試,但這個實驗室中不知藏著什麼秘密,也不知在火山口裡已經存在了多久,甚至逃過了帝**部的眼睛。

天知道裡麵有什麼能讓人瞬間致命的東西。

林榆和白獅冰藍色的眼睛對視了幾秒,發現對方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他伸手扌莫扌莫獅子的臉頰:「大獅子,連你也要阻攔嗎?如果再拖延,龍鳥的寶寶和白龍媽媽誰來救呢?」

軍部會有人來。

不需要你操心。

有一瞬間,凱瑟斯甚至想變回人,告訴青年目前的狀況。

你隻是在一個節目裡,趕緊按照正確線路走完,不要管這些多出來的事,剩餘的,交給帝**部。

就在他猶豫時,青年走上前,以額頭抵住他的。

凱瑟斯一怔,腦子裡頓時空白一片。

青年黑色的眼睛像是帶著某種魔力,從這樣極近的角度與他對視,像是能看到他的靈魂。

「大獅子,你要是擔心,就跟我一起進去。」

林榆認真地說:「我要救它們。」

用的是肯定句。

語氣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青年長得如此單薄清瘦,無論怎麼看都應該是被保護的對象,可是當他決定救別人的時候,卻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

一人一獅額頭相抵。

片刻後,白獅緩緩點了下頭。

他被青年說服了。

凱瑟斯在戰場上馳騁多年,從來隻有別人怕他,他何曾怕過誰?

如今不過是擔心青年的安危,但是沒想到,青年遠比他想象得勇敢的多,也很有計劃。

能想到假裝成俘虜這種主意混進去,小玉蘭可是很聰明的。

凱瑟斯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

林榆看見白獅點頭了,彎起好看的眉眼,樂嗬嗬地笑起來:「我就知道,大獅子一定會支持我的。」

毛絨絨那麼乖,當然要獎勵一下。

放在平時,他也就呼擼呼擼獅子毛毛,但今天大獅子特別乖,他要給它一個特別的獎勵。

反正大獅子又不會變人,親親小動物有什麼問題?

林榆捧住白獅的臉,在對方毛絨絨的嘴巴上a了一下。

感覺不錯。

趁著獅子愣神的功夫,他又「吧唧吧唧」地親了好幾口。

大獅子香香的,真好親!

林榆專注地親口勿獅子,完全沒注意到在場的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全部陷入石化狀態。

尤其是白獅。

這麼大一頭獅子仿佛被活活定在了地上,連一根毛毛都不動了。

離他們最近的莫伊也整個人僵住。

莫伊:裂開jg

他剛才還以為獅子隻是王的舔狗,對王求而不得,王對獅子沒有感情。

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他們可愛的王,居,居然……

鴟鴉首領哽在喉嚨裡的話,觀眾們幫他說出口。

「居然親上了啊啊啊——」

「小玉蘭主動的,天吶天吶!」

「元帥快要暈過去了,我也快要暈過去了!」

「不行!崽崽你還小,媽媽不允許你談戀愛!不能跟男人親嘴兒,元帥也不行!」

媽粉們哭暈在衛生間,雙白c粉則像在過年,恨不能敲鑼打鼓,把小玉蘭親口勿白獅的畫麵360°全景截圖下來。

「誰還敢說這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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