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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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牧野裕司偷偷扌莫扌莫地伸腿勾住老父親坐著的椅子,打算對方一動手就讓對方自己也體驗一下屁股開花的感受時,太宰治卻意外地隻是聽不出情緒地低笑了一聲,鬆開了卡著好大兒的脖子的手。

結果牧野裕司收腿不及,在太宰治『?!』的神色中相當恩將仇報地直接抽掉了對方的椅子,然後瞬間和猝不及防地摔了個正著的老父親對視了個正著。

這也不過能怪太宰治沒有防備,畢竟誰家孩子會缺德到在被鮮明到就連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都下意識地神色一緊的殺意中還想著坑爹的啊?!

但凡你能爭氣點和老父親互飆殺意呢??

這已經不是神經大條了,而是壓根就缺了根筋吧!

牧野裕司迎著老父親笑意全無的視線放空了片刻,突然深沉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異能突然暴走了。」

太宰治直接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領口,讓好大兒也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股開花,隻不過牧野裕司這會早就眼疾手快地把痛覺反饋給關了,掉下來時也不過是身體出於本能反應地虎軀一震,倒沒像之前一樣地差點躥天花板上去。

但牧野裕司沒注意到的是,在看到他八風不動的神色時,太宰治和先前稍微有所猜測的織田作之助的神色都略微有所變化。

反倒是阪口安吾畢竟隻是純粹的文職人員,對於人體的細微反應不甚了解,見狀差點把自己見到牧野裕司把太宰治的椅子抽掉時嗆住的酒再噴出來。

「我一定是喝多了」阪口安吾恍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扭頭望向了織田作之助,強自冷靜地一推眼鏡,「太宰其實還沒回來對吧?」

阪口安吾倒不是驚訝於太宰治會報復回去,而是太宰治可不是什麼信奉有仇當場就報的人——這顯然不是因為他大度,恰恰相反,他唯一不當場報復回去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有仇可都是翻倍奉還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落在太宰治手上可沒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啊。

跟fia講報仇要適度本就是天方夜譚,更何況是對就連在港口fia內部都令其他人無比畏懼的太宰治來說,惹怒了他就乾脆斬草除根才是常態。

雖然也有中原中也這個個例,但是這麼多年來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個例了。

純粹是因為中原中也的異能足夠強力,他本人的性格上也堪稱無懈可擊,再加上森鷗外絕不會坐視太宰治亂來,因此才碩果僅存了這麼個獨苗苗。

但眼下太宰治既然當場就報復回去了,這就代表他沒打算跟人秋後算賬,絕對算得上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被問到的織田作之助則是收回了視線,茫然了片刻,「是嗎?」

「是吐槽啦!」

「真是的,安吾。」從地上爬了起來的太宰治熟練到讓人心疼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慢吞吞地抱怨道,「看到朋友摔倒後不伸手幫助就算了,還當著朋友的麵說風涼話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牧野裕司『』的神色中相當惡趣味地伸手按住了對方毛絨絨的腦袋,不許他爬起來。

牧野裕司用看智障兒童的眼神瞥了太宰治一眼,然後在太宰治眼角一跳地動作中隱晦地對著自家老父親做了個『擰』的手勢。

「你還真是不怕死啊。」這下納悶地反而換成了太宰治,他鬆開了手,輕巧地踩在翻到在地的高腳凳椅子腿之間的橫杆上,略一施力,讓凳子重新立了起來。

已經挑釁老父親挑釁出了經驗的牧野裕司瞬間意識到對方這是把這一章揭過了的意思,他立刻大搖大擺地爬了起來,順帶著跟酒保要了杯跟其他人一樣的威士忌,活脫脫一社恐人,當然,這裡的社恐指的是社交□□的社恐

這下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也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太宰治先前一直在強調牧野裕司和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了,怎麼說,這已經不隻是跟雙黑不一樣了,就算是把港口fia裡的所有人都拉出來,也未必能找到個和對方類似的性格吧??

太宰治顯然也不是會攔著孩子喝酒的好家長,他隻是斜著眸瞥了對方一眼後便扭過頭去當著當事人的麵跟著自己的朋友抱怨起自己帶孩子的艱辛。

跟自家老父親這麼小心眼的人不一樣,牧野裕司壓根就沒在意對方故意抹黑他的說法,反正再怎麼黑也不會有老父親本人黑了,就這樣吧,毛毛雨啦。

像他這麼成熟的大人最多也隻是在太宰治顛倒黑白地說完後,深沉地補上一句「沒辦法,都是遺傳」罷了。

太宰治一把把他的腦袋按到了桌上,皮笑肉不笑道,「你剛剛不是還說自己是基因突變麼?」

饒是被太宰治纏著繃帶的手腕死死地按在了桌麵上,牧野裕司依舊相當不怕死地大聲逼逼,「壞的都是遺傳,好的都是突變!」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哪怕全息模擬可以百分百地把觸覺等五感反饋給玩家,但是畢竟是抱著『不過是遊戲』的心態在玩,如果沒有特定的環境渲染的話,殺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於玩家來說本就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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