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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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對方是自願留在鍾塔侍從的,不如說鍾塔侍從隻是作為對方的『擔保人』,監督對方不會隨意使用這種異能罷了。

最好鍾塔侍從能看好這個家夥,【太宰治】近乎冷酷地想到,否則,一旦對方的異能被別有用心的家夥所利用,即便對方是超越者,他也

【怎麼不合適?】牧野裕司茫然了一下,【你看事情不要隻看表麵啊太宰,這明明超有用的!】

【太宰治】愣了愣,還沒等他說什麼,就隻見到牧野裕司扭過頭,眼神明亮地問王爾德,「那你能給我畫一幅嗎?」

王爾德和在場的其他兩人都怔愣了片刻,不止織田作之助露出了不贊同的神色,王爾德更是問,「你確定嗎?在聽到我剛才所說的這一切之後?」

因為王爾德相當坦誠地陳述了自己的異能,牧野裕司這會也乾脆地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異能,又苦惱道,「要不是我完全不會畫畫,我就自己來了。」

畢竟王爾德說的那些負麵效果對他來說根本沒用啊!

雖然他也不知道惡念的範圍是啥,也不知道坑人算不算總之係統都說了遊戲是不能讀他的想法的,也就相當於畫著他的畫裡根本就積累不到惡念!

頂多就是他受傷時轉移到畫內的傷勢會積累能量罷了,但沒有畫的話說不定他早就因為傷勢過重狗帶了!

至於時間誰他媽會在遊戲裡待十多年啊!

如果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優質異能都給他放眼前了他還不挖牆腳,他都對不起自己!

念及至此,牧野裕司忍不住說,「沒必要這麼悲觀啦,就我復製來的這些能力來看,異能本身無分善惡,隻看別人怎麼運用而已。」

王爾德定定地看了牧野裕司片刻,難辨喜怒地回答,「或許對大部分人來說的確是這樣,但對我的異能而言」

事實上,在聽到王爾德異能的實質之後,產生和【太宰治】一樣的反應才是常態,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看到任何人像畫,尤其是在現如今的時代下,哪怕隻是隨便一瞥,視線的餘光中都有可能會掃到某幅正在電視或電腦中閃現的畫卷。

但牧野裕司卻沒有那麼多的擔心。

「如果不去故意破壞畫,留下畫像的人不就相當於能在一段時間內不受任何傷害嗎?」

牧野裕司徑直打斷了對方的e,跟兩隻太宰治在一起待久了,他對其他人的e能量簡直是了如指掌,「巧合的是,我認識的人恰好有能將一切異能無效化的能力,隻要趕在超過畫本身的承受限度之前,將畫上的異能消除掉,不就相當於是給畫中的人留下了一份保險?」

他說,「而且,我也說過了,我可以復製你的異能,你的空間也沒有那麼簡單,對吧?」

他自然也不是別人說什麼就會信什麼的人,就在王爾德陳述自己的異能的同時,牧野裕司也在探究著自己復製來的這份力量。

雖然此刻他並沒有在身處的空間中感受到任何人像畫的存在,但他卻能感受到自己身處的空間本身——既然是自王爾德的異能中誕生的領域,此刻復製來了對方異能的他當然能對此產生稍許的感應。

牧野裕司歪了歪頭,「你明明大可以在別的地方直接開門離開的,王爾德,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他持有的想法正好和【太宰治】截然不同,「不是鍾塔侍從想要監視你,而是你故意留下來的,不是嗎?」

王爾德倏地站直了身形,他墨綠色的瞳孔中第一次倒映出了某個人的身影,眼底的神色翻湧著,像是夜幕下正在漲潮的岸堤。

「就憑這種猜測麼?你就能確定我一旦離開這裡,不會利用我的異能肆意妄為?」

牧野裕司感受了一下自打他復製了王爾德的異能後就一直在他腦海中閃個不停的那些光點,「我可以感受到你畫的那些畫的位置,既然我敢邀請你,如果你真的那麼做,我自然會承擔起這樣的責任。」

雖然他不太清楚王爾德畫幅畫要多久,但是如果他復製一下魏爾倫的異能,以重力的速度,在對方再畫出兩幅畫的時間內,他怎麼著都能靠著位置感應把對方揪出來了。

更何況對方也說過畫中的力量來自畫中人的惡念,就算畫的是哥譚人,想要積蓄到能影響到其他人的程度怎麼著也得等上十天半個月的吧。

而且位置感知隻不過是異能附帶的,能讓他感到畫的位置的其實是畫上傳來的惡意,也怪不得王爾德這麼討厭自己的異能就算隻是那麼短的時間內,自那些流落在外的畫上傳來的惡念就已經讓他非常不適了。

也不知道當惡念積累到極致,亦或者是撕毀畫卷時反饋給王爾德的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受。

「我覺得你應該其實不是很想讓那些畫流落在外?是鍾塔侍從的要求麼?」

畢竟那種感覺真的很難過,這玩意簡直像個長久存在的惡心debuff,想不難受都不行,牧野裕司建議道,「就算你不想跳槽,你也可以去日本試試異能無效化能不能把這些畫卷消掉。」

王爾德沉默了片刻,倏地聳了聳肩,輕聲道,「如果你真的願意讓我給你畫一副畫的話,那我願意相信你一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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