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第 15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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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因為對方已經老了,沒有經歷去做這種事?」

「或許。」

「那對方恐怕也太不可能離開日本出現在這裡了吧。」牧野裕司斟酌了一下,竟然開始覺得【太宰治】上一次的提議好像真的更簡單

沒辦法,誰知道組織首領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萬一真的是個老頭,那聯想一下港口fia上一代首領死之前的歇斯底裡,誰知道那個老頭會不會因為怕死所以誰都不見啊!

可是這樣也太麻煩了,這邊會咒靈操術的隻有他一個,他都甩不了鍋,隻能自己親自打工開玩笑,他當初設計森鷗外把港口fia丟給太宰治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這輩子要乾的活都乾完了,高低也是個從龍之功,躺一輩子也沒什麼問題吧!

退一萬步說,身為富二代,他隻是想簡簡單單地開擺有錯嗎?

「要不算了吧,其實我感覺組織存不存在跟我關係不大?」

【太宰治】眨了眨眼,立刻歡快地應了下來,「好哦,那我們回去吧?」

牧野裕司瞬間從善如流地改了口,「我覺得中途放棄不好,算了,誰讓我是個相當具有責任心的人呢」

媽的,好粘人,比起應付現在的【太宰治】,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去應付組織算了

說實話對方現在的表現總是給他一種非常詭異的聯想,就是那種一直被渣男吊著,因而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對方有一天就會拋下自己離開的狀態

問題是他什麼時候表現出自己是那種會隨隨便便把朋友拋到腦後,然後再也不出現的類型過?沒有吧!他明明就是會為了朋友的事業兩肋插刀的好人!

就算是什麼都不改變,依然把這裡當成是遊戲,再忙抽空過來刷個日課這種事大家都已經很熟練了嘛

他這想法不能說是不對,但的確有些當局者迷的意思在。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太宰治】自然不會這麼不安,問題在於牧野裕司的『出身』,就像太宰治曾經對牧野裕司說過的,「隻要是在這個社會上活過的人自然會留下各種痕跡,哪怕對方藏得再深,也不可能完全擺脫自己的出身和自己的過去。」

但牧野裕司可以。

他的出身本身就是一個需要打上問號的謎團,過去的經歷與羈絆雖然說起來相當豐富,但那些說起來更多的是他在改變他人,而非是別人在改變他。

他從來沒有改變過。

就像是一縷輕拂過大地的春風一般,在帶來了嶄新的生機的同時,春風本身卻並沒有絲毫要為自己帶來的改變停留的意思,或許在哪一天,他厭倦了這裡的一切,就會悄然離開,去尋找下一個對他而言有意思的地方。

這樣隨時會失去最重要的朋友的可能性哪怕隻是對普通人來說都已經足夠令人惴惴不安,更何況是對【太宰治】這樣習慣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類型而言。

總感覺隻要挪開視線,對方就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而對【太宰治】來說,就算不去設想對方離開後那讓他完全無法想象,甚至一度陷入迷茫的場麵,光是回憶一下沒有認識對方的過去,對他而言那些畫麵似乎都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就像是沒有上色的黑白畫布一樣,沒有任何生機的存在。

沒有辦法接受的,也不可能會接受這樣的可能性。

但是每次在心中翻湧而起的黑泥泡泡都被對方異常熟練地扭過頭順手戳破了,內心的黑暗每被戳破一次就會下意識地縮起來一些,以至於原先深不見底的深淵此刻已經縮成了一團看似無害的黑色史萊姆團子,委委屈屈地縮在內心的一角。

想要相信對方的承諾又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為最壞的可能性不安。

在牧野裕司眼裡,【太宰治】此刻倏地垂了垂眸,露出了少許恍然的神色,緊接著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尾指,在他一臉茫然的神色中篤定地開口,「都是你的錯。」

牧野裕司:???

「啥玩意?什麼就都是我的錯了?」他震驚了。

【太宰治】用指責渣男的口口勿開口,「你一直在吊著我哦。」

「什麼東西?」牧野裕司腦袋上都快有具現化的問號像下雨一樣淅淅瀝瀝地往下掉了,「我什麼時候吊著你了?就算物理意義上地我也沒吊過你啊!真要算的話也是森鷗外來跟我說這種話吧?不要張口就來啊你!」

對方擰著眉沉思了少許,「那好吧,我也算一半,不能再多了。」

「所以說,從剛開始你就在說些什麼啊??我都說過了,既然你都知道自己的思維模式和正常人不一樣,那就不要再當謎語人了!」

結果【太宰治】一臉無辜地回答,「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不是,這種戀愛中的少女的奇怪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這下受傷的終於不止是全世界了,罪魁禍首本人也麻了,真是可喜可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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