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三〔原來是隻小鯉魚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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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呼地站起,「什麼奉旨,奉誰的旨?」

「哎,你們乾什麼?」藍裙子仙娥瞥到這邊,連忙從熊孩子手裡把璃沫搶回來,放回水晶缸。熊孩子頓時一哄而散。

缸裡的水已經被點心渣子汙染的不成樣子,藍裙子仙娥也沒注意,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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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了嗎?沒看殿下身上全是血?」

帝幽捧著氣泡,神色漫不經意地看向玄珠,「還有一個。」

玄珠嚇得臉色慘白,「姑母別聽她胡說,我可沒有。今天我忙著布置宴席,哪兒也沒去。」

她笑眯眯地用手戳戳璃沫,「這魚可真漂亮啊,怕是天上地下最漂亮的小鯉魚了吧?怪不得殿下日日都在池塘邊待著,它就像一枚紅寶石,可真耀眼。」

天後臉色難看,帝幽周身肆虐的戾氣壓得她喘不上氣,須得用手撐著地才不至讓自己癱軟下去。那是無數次大戰積攢下來的戰意,以前帝幽一直收斂著,以至於她毫無察覺。

天後扭頭對帝幽道:「是我馭下不嚴,今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帝幽眸光微變,兩步搶過去將璃沫撿起,小小的魚被他托在手心裡,尾巴無力地搖了一下,顯然不太好。

「不愧是言出必靈啊。」

帝幽目不轉睛地看了她一會兒,低笑一聲,「原來是隻小鯉魚精。」

藍衣服仙娥又氣又懼,「我若撒謊,五雷」她的話沒說完,就驚愕地低下頭。她的腹中插著一把劍,正是帝幽擲到案幾上的。

帝幽平時不愛說話,他一說話眾仙就忍不住往旁邊躲,生怕不小心被叫到,然後被言出必靈。

說罷,在眾仙驚愕的神色中,捧著氣泡離開了大殿。

他啪地睜開眼,手指微動喚出一張聚光符。

少女睡得不踏實,一雙細眉蹙在一起,似乎很不舒服,總想往他懷裡鑽。

帝幽之所以可以把東皇塔修好,隻因為言出必靈。但是這麼大件事差不多把他所有靈力都用完了。

她厲色看向仙娥們,「是誰,是誰偷偷去了二殿下的府邸?最好自己站出來,若讓我查到,必將你從誅仙台上扔下去。」

一隻長滿毛的手伸進去,一把攥住璃沫,璃沫嚇得直搖尾巴,嘴不由自主張開了,立刻被熊孩子塞了口棗泥。

武將一臉懵地抬起臉,「奉陛下的旨意啊。」

帝君鐵青的臉色在看到帝幽的一剎那,由陰轉晴。但是旁邊的天後臉色就不那麼好了,眸光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和恐慌。

「二殿下與天後不合,你不知道嗎?他不來參加真是太正常了。」

不待爐衡仙君過來查看,帝幽一劍擲到了天後麵前的案幾上,劍身鋥鋥搖晃,發出帶著戰意的長鳴。

內侍正欲去宣帝幽,就見一個武將連滾帶爬地闖進來,「陛下,陛下不好了。二殿下奉旨去修東皇塔,回來途中遭遇了魔族偷襲,現在不知生死。」

天後用力將劍拔出,藍衣服仙娥緩緩栽倒在地。

帝幽將她放進池塘立刻就翻了肚皮。沒辦法,他隻好又把她放進充滿靈力的氣泡裡,貼身帶著,哪怕入寢也擱在枕邊。

帝君頓時臉色鐵青,環顧四周,「是誰用幻術替我下了旨意?」

她擔心熊孩子再霍霍魚,她把水晶缸放到了高櫃上。

夜沉如水,帝幽沉睡時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棉被濕漉漉的仿佛吸足了水,脖子上也纏繞著一雙滑溜溜的手臂,同樣濕乎乎的。

天後的生辰宴上,眾仙雲集,璃沫被放在最顯眼的桌子上,惹來一眾小仙童的注意。熊孩子不分仙凡。大人們聊天喝酒,小仙童們擠到魚缸前,不停往裡麵撒糕餅渣子。

璃沫還是被折騰的生了病。

明亮的火光下,他的枕邊赫然躺著一個陌生的少女,一頭烏壓壓的長發,發梢曲曲繞繞垂在月匈間。她穿著一襲紅色的衣裙,裙擺不夠長,露出了一條如扇子般流光溢彩的魚尾巴。

「比起血,難道不是命重要?殿下能走回來,就代表殿下沒事。」

天後也不例外,她往後退了兩步,勉力保持著臉色不變,但是手卻不受控製地顫動,「不,不是我。」

她突然想起,帝幽很小的時候就煉出了本命劍,隻不過言出必靈名頭太大了,所有人都忽略掉了這一點。

「快吃啊,你怎麼不吃?」

她頓時愣住,貼在水晶壁上往外看,見是兩個陌生的仙娥,一個穿粉裙子一個穿藍裙子。

棗泥哪是魚吃的東西,更何況那麼大一團,她頓時噎得地直抽抽。

帝幽也不在意,隻淡淡說了句,「今日沒經過我同意,偷小魚者死。」

大殿一片喧嘩贊嘆聲。

「是殿下,殿下回來了!」

帝君滿臉欣喜,「阿幽,你怎麼全身是血?有沒有受傷?快,爐衡君,給我兒看一看。」

粉裙子仙娥滿不在乎道:「他發脾氣正好,姑母就有話柄拿他了。身為人子,母親生辰借他一隻魚兒擺擺算什麼事?」

帝幽側首看向天後,烏黑的瞳仁裡溢滿令人心驚肉跳的涼意。他的聲線也極涼,結冰似的,字字都帶著寒氣,「誰把它帶過來的?」

頭頂傳來女子的笑聲,「你瞧,魚兒知道要去天後那裡赴宴,高興得不行呢。」

「我家的魚兒一撒點心渣子搶的可歡呢。」

藍衣服仙娥頓時撐不住了,她跪倒在地,滿臉都是倉皇無措,「是玄珠叫我一起去的,我勸她她不聽。她說殿下發脾氣正好,天後就有話柄拿他了。身為人子,母親生辰借一隻魚兒擺擺算什麼事?」

「殿下沒死,帝君快看,殿下一點事都沒有。」

「能有什麼事,別胡說八道,你言出必靈嗎?」

那些魔族也真是巧,怎麼就恰好在他靈力用盡時偷襲呢?

玄珠頓時臉憋得通紅,像被誰捏住了脖子,不斷用手扒拉著脖子上不存在的東西,腳四下亂蹬,頃刻就沒了氣。

帝幽神色淡漠,鳳尾一般的眼角拖曳著幾分散漫,嗓音布滿嘲意,「你以為我除了言出必靈,別的就什麼都不是了嗎?就算沒有言出必靈,三界之中也沒有我的敵手。」

帝幽用仙訣捏出一個泡泡,將璃沫放進去。有了靈力的浸潤,璃沫不那麼難受了,安靜地趴在泡泡裡。

天後強裝鎮定地說,「不是玄珠,那個冒犯你的仙娥已經被我處死了。」

粉裙子仙娥笑著說,「知道啦,怕什麼,我們拿到宴席上擺擺,再偷偷放回來。」

藍裙子仙娥還是一臉懼怕,「出了事你可別說我陪你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天後是你姑母,保你不保我呀。」

藍裙子仙娥一臉猶豫,「我們沒有稟告殿下就這麼拿走他的魚,他會不會發脾氣呀。」

帝幽淡淡道,「母後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畢竟偷盜父皇的天龍印可是上誅仙台的大罪。」

就在氣氛緊張時,一個人手持長劍渾身是血地大步走進來。眾人齊齊扭頭,神色頓時從驚愕變成狂喜。

璃沫待在渾濁的水裡,沒過一會兒就覺得喘不上氣。她拚命舞動著鰓,帶著渣子的水流從鰓裡穿過疼極了。

「不對,二殿下即便與天後不合,他也會來做個麵子情,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帝君太陽穴突地跳了一下,「阿幽,你這是做什麼?」

「啪」的一聲,水晶缸落在了地上,璃沫順勢被甩了出去。一個仙娥手忙腳亂地去捉璃沫,「我,我不小心碰到的。」

眾仙麵麵相覷,旨意可以用幻術下,但是上麵蓋的真龍之印可做不得假。那個印記用靈力一點會發出龍吟,幻術一眼就能識破。誰有本事去偷帝君的章?

「來,我有辦法叫它吃。」

「你」天後氣得頭腦發暈,簡直要站不住了,「玄珠喚我一句姑母,那也是你的親戚,為了一條魚,你就這樣薄情嗎?」

「二殿下怎麼還不來?大家都到齊了。」一位仙君與同伴竊竊私語。

宴席上,帝君也在詢問內侍,帝幽怎麼還不來?他不來,宴席都沒法開。

*

想到帝幽,所有人更是心中一咯噔。東皇塔荒廢萬年,裡麵的河圖大陣若要完全修補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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