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祖孫三代 逍遙掌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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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辭武學精深,也非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若別的女人,對他使出這等手段,自會不加猶豫,一指中敵。

但李秋水畢竟身份不同,何況王夫人、王語嫣都在一旁瞧著,他終究不敢直接違逆人倫,不禁稍有遲疑。

可高手功隨心動,過招隻爭瞬息,他心生雜念,手上動作自有了微微頓停。

但出現這種情況,本就是李秋水故意為之,豈肯錯過良機?

她衣袖拂動之下,顧朝辭感到月要上一疼,似乎給一枚極細的尖針刺了一下,一股寒勁突破他的護體的九陽神功,自月要上「五樞穴」而入,身子不由一麻。

而李秋水一招得手,自是芊手連揚,出手如風,迅疾如電。

顧朝辭一瞬間就覺從下「關元、氣海、神闕、下脘」等穴上升到月匈口,由下「維道、環跳、風市、中瀆」以至小腿上的「陽陵」等穴道俱是一麻,全身氣血逆行,哪裡還能站立得住,俯身就跌。

顧朝辭心下了然,李秋水「寒袖拂穴」之技,是將一股極陰寒的內力積貯於一點,從衣袖傳來,攻堅而入。本來以陰攻陽,未必便能勝得過九陽神功。

隻是他的九陽神功遍護全身,這陰勁卻凝聚如絲發之細,倏鑽陡戳,攻其一點。有如大象之力雖巨,婦人小兒卻能以繡花小針刺入其膚,都是一個道理。

李秋水縱然乘機中敵,心知顧朝辭武功太高,他臨了「回光返照」式的反擊,自己也未必受的了,一封住他的穴道,隨即飄身急退。想等他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再炮製他。

李秋水的確猜的不錯,顧朝辭內力太過驚人,穴道一經受製,九陽神功頓生反擊,一連好幾處穴道就被這股內息沖開。

適才他又本就呈誌在必得之勢,這時一著暗算,哪還顧得上什麼禮數不禮數?

乘著身子跌倒之際,手指疾點,可他中招再先,如今隻求一指製敵,也沒有餘隙去特意施展「一陽指」了。

饒是如此,這指尖也是毫無意外的,碰在了某處又大又圓之所在。

入手處本就綿軟一團,富有彈力,而且還是李秋水這等懷有特殊身份之人。

如此種種,這種別具一格的新奇刺激在所難免,況且李秋水「寒袖拂穴」傳入的陰寒內勁,還在他的穴道遊走,一時間就像遭了雷擊電震一般。

與此同時,顧朝辭手指傳入的這股「九陽真氣」也從李秋水「玉堂穴」鑽了進去。

李秋水隻覺一股陽剛氣勁,如刀劍如……一般襲入體內,頓時全身內息遭閉,動彈不得。

而這股陽剛氣勁接觸的還是特殊位置,也讓她不由漲紅滿麵,不由「嚶嚀」一聲。可聲還未落地,顧朝辭已然跌倒,俯沖壓下。

李秋水本就置身顧朝辭之前三尺不到,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任她身法再快,也就多飄出尺多點,就被顧朝辭撲倒在了地上。

李秋水年紀雖已不小,可她內功精深,逍遙派的駐顏之術,當世無雙無對。

身子骨比起那些達官貴人家,保養得宜的三四十歲女子,也不差分毫。真是柔若無骨,綿軟如脂。

況且兩人本就內功本就功行許久,一個身如熔爐,一個身如冰窖,這時寒熱相交,那種感官刺激,絕非什麼神功所能抵抗,俱是大感舒服,不由齊哼了一聲。

尤其顧朝辭跌的恰到好處,腦袋直接被一團溫香軟玉包圍,陣陣幽香如麝似蘭,襲入鼻端。

剎那間,他以往與穆念慈、李莫愁千般歡悅襲上心頭,心神不由盪了幾盪。暗忖:「這李秋水削肩蜂月要,婀娜多姿,在身材上竟與穆念慈、李莫愁可謂各擅勝場,不分軒輊,厲害,厲害!」

他與王語嫣一直都比較恪守禮儀,身子接觸遠遠沒有與李秋水,這次來的這麼瓷實,自不好品評。

李秋水以前素來風流,跟不少俊秀男子都有過些許往事。可近些年,隨著年齡增長,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兒,不說心中片塵不起,但也沒了什麼興趣,自未與什麼男人有甚瓜葛。

而顧朝辭本就年輕俊朗,又挾九陽神功之效力,渾身火熱,她自己則是渾身冰涼,一待被他壓住,猶如飲了佳釀一般,薰然而有醉意,神魂亂飛。

隻覺四肢四骸全都懶洋洋地,再沒了一絲氣力,一時間美眸含波,臉色通紅。再加上她也動彈不得,想要反抗都屬難能,索性聽之任之,不由一笑道:「好小子,你果然不老實,居然占起我的便宜來了。」

她說著話,卻在用內力沖穴,

畢竟王夫人、王語嫣還在呢,她又能與顧朝辭在這,發生個什麼?

李秋水笑聲還在顧朝辭耳鼓飄盪,這時剛好一股夏風輕拂,使她的冷霜,又加上顧朝辭身上幾分溶解的熱力,伴隨她的體香,竟然產生了一股迷人異香,直竄顧朝辭鼻端。

以顧朝辭麵皮之厚,臉上也是一紅,他也知作了虧心事,心中更是怦怦亂跳。可這時四肢麻痹,一時半刻也動彈不得,更別說從李秋水身上滾落下來了。

隻得一邊以內力沖穴,一邊盡量抬起腦袋,這時再從下而上去看,便能透過她臉上所蒙白綢,見其麵貌。

隻見她似乎四十來歲年紀,長得與王語嫣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是她眉目間多了一股英氣,也可以說是煞氣。

卻有一種妙齡少女,所不具備的獨特風韻。隻是臉上似有幾條血痕,破壞了美感,但又因白綢與她的潔白臉蛋,相互反射,更增添了她的一種朦朧美。

而這時李秋水同樣也在低眼看著顧朝辭,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端詳自己,麵上不由洋溢出一股濃濃的喜意,櫻桃小嘴又突然蹦出一句:「我與嫣兒誰更美?」

顧朝辭見她吹氣如蘭,再加上這勾魂一笑,就像平地起狂飆、大海刮颶風,足可使天地失色、大海覆舟。

似她這等媚態,本就不是一般血肉之軀所能抗拒的。尤其顧朝辭還正麵倒在了她的身上,那種感受根本無言可表。

而以內功壓製情欲,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顧朝辭內息若不受製,遇到這種情況,還能強行壓製。

可此時內息不通,一些事就遠遠不是本體「九陽神功」所能壓製的。況且他本就血氣方剛,驀然間就覺口乾舌燥,自有了一些……

男兒本色!

而李秋水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對一切感受的極為清晰。

那種刺激,她也不知如何表達,想罵又不好罵,想躲也躲不了,況且她到底想不想躲,連自己恐怕都沒個答桉。

但她卻知道,不管怎樣,這時地方卻也不對,否則她還真不介意,跟顧朝辭來一場露水情緣呢!

當下也隻能忍住心中漣漪,輕哼了一聲:「你們還看,還不快來殺了這個臭小子!」

這話是喊給王語嫣與王夫人聽的。

而這兩人在顧朝辭撲倒李秋水時,就都失神了。王夫人眼力不夠,自未看清二人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潛意識以為顧朝辭,就是膽大包天,仗著武功高絕,才對母親如此不敬,一時間臉色鐵青,心裡就一個念頭:「引狼入室!這是一頭狼!」

而王語嫣卻看明白了,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她對於這事,卻無任何經驗,書上也沒教過,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顧朝辭一聽李秋水,要讓兩女殺自己,心中不由一寒,那股直沖天靈的小火苗,也褪卻了些,本能反應也就消了下去。

可他心神雖定,但這跟頭卻也栽到家了,不禁心想:「我一時遲疑,竟然受製於人,看來混江湖,為人太講道德,終究也是一個軟肋!

今日若非有語嫣在此,我豈非真的成了桉板上的肉?」

但心中又大呼糟糕:「也不知她是否看清適才之曲折,若認為我是故意為之,豈非冤枉死了?」。

顧朝辭心念電閃,心中大為擔憂,不過他那冷傲之態,還是絲毫未改,鼻中一聲冷哼:「你仗著我嶽母與嫣兒都在,卻使出這等下作手段,我情急之下也隻點了你的穴道,並未傷你性命,你不但說我占你便宜,還要害我性命,你是真不打算要臉嗎?」。

李秋水深明武理,知道自己「玉堂穴」中了這一指,也隻是讓自己四肢不能動彈,氣海中的真氣無法上行,卻並不損害身體。

故而聽得顧朝辭大為埋冤自己,還罵自己不要臉,非但不以為許,反而「撲哧」的一笑道:「喲喲,你這肝火果然旺盛!

可你也不要怨我,想不到你的武功如此高深,我才不得不使出一點心機,況且你我現在這種情況,不也正如你之所願麼?」

顧朝辭聽了這話,怒斥道:「無恥!」心想:「我他媽腦子是得多有病,會當著嫣兒與王夫人跟你來這出?」。

李秋水一笑道:「你別這麼凶巴巴的,蘿兒,嫣兒,快來伺候顧少俠上路吧!」

她話音剛落,一條人影,翩若驚鴻般到了二人跟前。

明眸皓齒,一身藕杉,正是王語嫣。

李秋水微笑道:「嫣兒,今日外婆可是得罪你了,真正對不起了!」

忽然,一道清脆明快的聲音響徹全場:「嫣兒,快殺了這個罔顧人倫的畜生!」

語氣殺意之濃,無人懷疑她是在開玩笑。正是眼見母親被輕薄的王夫人。

李秋水也笑道:「嫣兒,外婆的話,你不聽,你娘的話,莫非也不聽嗎?

姓顧的這樣對我,無論他是有心或是無意,為了我祖孫之顏麵,也該殺了他!否則我們日後在他麵前,還能抬起頭來嗎?」。

她終究不是王夫人那般沒見識,聽聞王語嫣事跡,再一見她的身法,就想她或許看清了剛才之端倪,那就以祖孫三代之顏麵,逼迫她就範。

怎料王語嫣全然不去理李秋水,隻向母親瞥了一眼道:「娘,這事有蹊蹺,等晚些時候,我再跟你詳細解釋其中原委。」

王夫人不禁一怔。

就在王語嫣正想俯身,將顧朝辭抓起之際,他沖穴已然大功告成,迅即彈身而起。

李秋水心下一震:「這小子到底修習的何等神功妙法,內力之深,絕對不在北冥神功大成的師哥之下了!」

與此同時,她也沖破了被封穴道,顧朝辭點穴之時,中招在前,勁力不足平時,又未使用特殊法門閉她穴道。

而她內力之深厚,當世能夠與其比肩者,鳳毛麟角。

有鑒種種,她也就幾乎與顧朝辭同時沖破穴道了。

可顧朝辭先中招,卻先她恢復行動,二人修為之高下,早已顯而易見。

王夫人、王語嫣、李秋水都清楚,顧朝辭若要殺李秋水,在比她早恢復行動一瞬間,十個不能動彈的她也夠死了。

李秋水穴道一解,內息迅速流轉全身,麻痹頓解,手肘微一撐地,身子仿佛被彈黃床給彈了起來,右足疾踢顧朝辭月匈腹。

顧朝辭一聲長笑,左手疾探,李秋水猛感右腳足踝陡緊,彷若被鐵箍一般箍住。她左足再次疾出,徑踢顧朝辭麵門,「嗚」的一聲,足見這腳勁力奇大。

顧朝辭隻覺寒風撲麵,心下一怒,左手下揮,將她猛往地下甩去。

就聽「嗚」得一聲,這是衣襟風動之聲。

又是「波」得一聲微響,這是李秋水臀部著地之聲。

她微一著地,身子卻如在水麵滑行,在磚地上直溜出數丈,纖月要一挺,已然站起,輕功之妙,當真天下獨步。

可她看著穩穩落地的顧朝辭,心下又羞又惱,一雙眸子裡,竟然噙了一絲淚水,若非女兒、外孫女都在,險些哭出來了。

顧朝辭這一手,實在太不顧及自己體麵了,哪有將女人這樣往地上摔的?

王語嫣卻看著顧朝辭,微微一笑道:「委屈你了!」

顧朝辭心下慚愧,隻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王語嫣一切既然都看見了,此時自己什麼都不說,比說要強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王語嫣目光一轉,看向李秋水,臉色很是陰沉,緩緩說道:「我從未見過你,卻也知道你是我外婆。

你說為我母女而來,我是很感激的,這些年來,我娘想必也想你,想得好苦。

她一見你,就很是高興,隻是強自忍耐。

你這一來,對顧郎滿是敵意,尚且可以說,是你想為我母女出氣。

但你們交手時,顧郎對你處處容讓留手,你卻招招狠辣,要取他性命。

就在最後,他也隻想製住你,你卻利用是我外婆這層特殊身份,使陰招,讓他難以處理!

這才有機會乘虛而入,閉了他的穴道。他情急反擊之下,才讓我們都陷入這等窘境!

而今卻要我與娘親殺了他,說說吧,你來此究竟意欲何為?」

她侃侃而談,這番話說的更是有理有據。王夫人也明白了,剛才之事不能全怪顧朝辭了。

半晌,李秋水輕聲一籲,麵色一正道:「我是你親外婆,你母親的親娘,你有這一身本事,也全靠我所留武學秘籍,而今卻幫著一個外人,反來質問於我?

莫非你真是狼心狗肺,有了夫君忘了娘?」

可惜她的這番攻心之言,對早已知曉一切的王語嫣純屬浪費,她那冷如冰山的麵頰,仍像寒鐵一般的深沉,沒有絲毫改變。

王語嫣寒聲道:「你害了我外公還不夠!今日卻還要來管我,我們究竟是誰狼心狗肺,莫非還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

李秋水身子不由一晃,失聲道:「你說什麼?」

她來時隻聽到三人商量婚事,卻不知之前談話,而且王語嫣這身武功,她也以為是李青蘿去了大理無量山的山洞,起出了自己所留秘籍,卻怎知無崖子給王語嫣傳功之事!

李秋水定了定神道:「你知道了什麼?」

王語嫣很是森然道:「我知道了一切,包括你曾經做過什麼,你與丁春秋怎樣害我外公,我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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