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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梨邊喝粥邊幽幽地盯著對麵的白狐狸看。
丟臉!丟狐狸一族的臉!
他們狐狸怎麼能跟隻求扌莫的狗一樣,膩在人的懷裡露出肚皮呢。
野性呢?尊嚴呢?骨氣呢?
然而黃梨譴責、恨鐵不成鋼外加嫌棄的眼神,落在小白眼中那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嫉妒讓黃狐狸麵目全非,恨不得將嘴裡的湯勺嚼碎吞下去。
小白邊覺得自己贏了,邊有點不好意思。
跟黃狐狸比起來,他好像年歲更大一些,這麼欺負比他小的狐狸好像不合適。
然而小白隻愧疚了一秒,就又得意起來,悠閒地甩著自己的大尾巴。
他狹長的眼眸看向黃梨,用眼神炫耀:
嫉妒不,羨慕不,想被扌莫不?
至於合適跟不合適對於狐狸來說沒那麼重要。
黃梨眯起眼睛磨牙。
他氣鼓鼓地別開視線不看白狐狸。
黃梨大口喝粥,用力咀嚼,像是在啃誰的骨頭。
小爺他才不羨慕,他又不是沒被扌莫過。
黃梨想到這兒,餘光往手邊沐念身上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她拿湯勺的手上。
沐念手指修長漂亮,捏著白瓷湯勺的手指比勺子還要白上幾分。昨天在成衣鋪子裡,她掌心搭在自己腦袋上,指腹順著發絲揉著發根,輕輕柔柔又不失力道。
像是施了法訣一般,那股酥麻順著尾巴根一路炸到頭頂,連妖精都抵不住。
黃梨沒被別人扌莫過,但他莫名覺得不會有人扌莫的比沐念更舒服了。
如果沐念那手掌跟蘇楊一樣,揉在自己肚皮上。
咦嘻嘻~~~那還要狐狸活嗎。
黃狐狸喝著粥,不知道想到什麼,白淨的臉皮莫名越喝越紅,最後把冒著熱氣的臉埋進碗口裡。
黃梨也不知道自己臉紅個什麼,更不明白月匈口原本跳動規律的心髒怎麼又發出擂鼓一般的聲音,但他本能的把這個反應藏起來,怕被人看見。
尤其是怕被沐念看出來。
沐念察覺到身邊狐狸的氣息微亂,不由側眸看他一眼。
黃梨眼睛滴溜溜的左看上看下看,就是不往她所在的右邊看,連對麵白狐狸的挑釁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