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門老師的菜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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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義勇剛進入族地正門,便遇到了一隻戴墨鏡、穿馬甲的中型犬。

它原本盤踞在入口處,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補充維生素D,但在感應到義勇的一瞬間就立刻翻身而起,小巧可愛的鼻子像惡狼一樣皺起,張大嘴巴對著義勇就是一頓狂吠,彷佛在他身上聞到了什麼普通人觀察不到的髒東西似的。

義勇愣頭愣腦地看著它,並沒有與之對抗的想法,於是打算繞路。

可這隻狗深得秦王繞柱之精髓,兩三步就堵在了義勇的正前方,罵罵咧咧地叫個不停。

義勇往左,它也往左。

義勇往右,他也往右。

義勇前進,他就後退。

總之,就是打定主意要擋路了。

狗子發出的噪音,吸引了不少宇智波族人朝這邊看來,臉上頓時變得十分精彩。

「那不是族長家的兒子嗎?居然被狗給攔住了?」

「一條忍犬哎,那孩子連一次修煉都沒參加過,害怕也正常吧。」

「都五歲了還沒開始修煉?富嶽是覺得鼬已經足夠優秀,所以放鬆了對兩個小兒子的教育嗎?」

「應該隻有這個叫義勇的孩子是這樣。我那天有看到,那個叫左助的,分身術已經很熟練了,天賦很不錯呢……」

「對,美琴說,隻有這個叫義勇的孩子,從小對成為忍者沒什麼興趣,但非常喜歡做家務。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嗎?村子和我們宇智波沖突隨時有可能爆發,沒有力量的人,到時候隻能成為累贅。哼,也不知道富嶽是怎麼想的,看來老夫得找他談一談了。」

「可話說回來,美琴的三個孩子,都長得很好看啊。」

「這倒是。不過這孩子……好像是個麵癱呢。」

……

族人們交談的聲音並不算小,但義勇充耳不聞。

他盯著眼前這條忍犬,懷疑對方藏在墨鏡後邊的視線,是不是看透了他的「真實身份」。

沒錯,宇智波義勇,並不隻是一個單純的五歲小孩。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隻是盜竊了這個幼稚身體的竊賊。

至於身體中的靈魂,則來自於一個世界,屬於一個叫富岡義勇的男人。

在富岡義勇原本的世界中,他曾是一個獵鬼人,以殺死食人鬼作為生存目標。

因為相依為命的姐姐被鬼殺死,富岡義勇十三歲時加入了一個叫【鬼殺隊】的民間武裝組織,十七歲就成了該組織最強的九位劍士之一,因為精通水之呼吸和其配套劍術,被尊稱為【水柱】。

二十一歲時,義勇為了和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作戰,不得不透支生命提開啟【斑紋】提升戰鬥力,最終和其他隊員齊心協力,成功將鬼舞辻無慘鏟除。

但鬼殺隊也付出了慘重代價,成員幾乎死傷殆盡不說,剩下的強力劍士也因為開啟斑紋而命不久矣,最多能活到二十五歲。

以水柱自居的富岡義勇,在過完二十三歲生日當天,就安安靜靜地死在了鬼殺隊的墓園之中。

不過在去世前,他終於達到了武者的「至高境界」,掌握了名為【通透世界】的觀察技巧,也算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了。

原本義勇以為,他死以後,會在冥界與早已死去的父母、姐姐和隊友們相遇。

可等他再次睜眼,卻成了一個名為宇智波義勇的忍界新生兒,還擁有著上一世的記憶。

如今五年過去了,義勇始終沒法接受自己的新的身份。

他認為是自己在無意中,竊取了一個孩子以從零開始在世間生存的機會。他永遠都無法以宇智波夫婦「真正」的兒子自居。

(注:這裡要考慮義勇生活的時代背景,和他對付鬼的經歷,不要把現代穿越者常見的「既來之則安之」代入進去哦。)

為了彌補心中的虧欠感、也是為了報答宇智波夫婦的養育之恩,義勇從三歲開始,便包攬了宇智波富嶽一家的家務,順便將照顧和保護這家的兩個孩子,也就是鼬和左助,視為自己最重要的義務和責任。

同時,義勇之所以不參與修煉,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畢竟隻是個外人,沒資格學習人家的家傳絕技。

另一方麵,義勇也沒打算做一個收到指令就去奪取人性命的忍者,所以至今隻修行了刻在靈魂裡的水之呼吸,達到了常中的水平。

也許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人類身體素質普遍很好,他又是個宇智波,幼年修行水之呼吸並未給他的身體造成多少負擔。

話說回來。

正當宇智波義勇思索著,是不是要掰下一塊蘿卜把那隻狗引開時,遠處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

「卡卡西前輩,要看好你的忍犬哦,嚇到義勇的話我就沒法跟族長交代了。」

義勇平靜地將視線投過去。

說話的是個長相可愛、身材高大的娃娃臉忍者,頸後露出一把忍刀的刀柄,和炭治郎差不多大的年紀,臉上淺淺的淚溝讓他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

義勇認識這個人。那是他哥哥宇智波鼬的好友宇智波止水,經常去他家裡,很愛和義勇搭話,還會給左助帶小人書,所以義勇對他很有好感。

因為止水和鼬距離很近的關係,義勇曾用「通透世界」觀察過對方,發現止水和自己的父親宇智波富嶽一樣,在腦部位置聚集了一整團極其陰暗的能量,要比尋常族人濃鬱的多。

那股力量給義勇的感覺,雖然不至於像鬼舞辻無慘那樣極端純粹的邪惡,但卻非常不祥,不知道是否會成為隱患。

而附近的宇智波族人們見到止水,臉色各自不同。

年紀大些的人一臉憤恨地盯著他,似乎是怒其不爭,年輕人看向他的視線,則包含了許多崇拜的意味。

當然,在不擅長分別情緒的義勇眼中,區別不大。

「啊。抱歉抱歉。」

和止水並肩行走的是個用護額遮住左眼的蒙麵人,手裡還抱著一個紙箱子。

他的表情和炭治郎身邊那個黃發隊員出任務時很像,看起來迷迷瞪瞪的,彷佛馬上就會睡著似的。而且,他道歉的口氣跟不真誠,超級敷衍。

老實說

義勇對他的第一印象……

蠻一般的。

「阿基諾,不要欺負小朋友啊。」

隨著卡卡西一聲召喚,那隻帶著墨鏡地狗騰的一下跑到卡卡西身邊,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低吼,似乎是在說義勇的壞話。

卡卡西聽完,右眼若有所思地在義勇身上轉了一圈,然後騰出右手拍了拍狗頭:「你很喜歡多管閒事啊。下次再這樣的話,你就別出來活動了。」

阿基諾立刻皺起鼻子,張大嘴巴朝卡卡西的手腕撲了過去。

卡卡西翻了個白眼,隨手結了一個印,那隻忍犬立刻化作一團白煙消失不見。

【通靈術嗎?】

義勇見過鼬和止水用過這個術,他們分別召喚過貓咪和烏鴉。

【原來這不是宇智波的家傳忍術啊,之後也許可以學學看,可以讓動物去買菜節省時間……】

義勇盯著卡卡西看了一會兒,也不理人,自顧自地朝著自家所在的方向走去,彷佛這兩個大人根本不值得他耗費注意力。

止水很已經很熟悉他的風格了,提前橫跨一步攔住他,低頭看向那兩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

「好大的兩條娃魚。」

止水臉上湧出一絲驚訝。

「今天要做娃魚宴嗎?真是豐盛又奢侈,義勇你真是能乾呀。」

他注意到,塑料袋上有秋道家的標記,意味著魚應該是秋道一族用秘法養殖的,比野生娃魚更有營養,當然價格也貴得離譜。

在烤肉Q點這麼一條魚,光材料費大概要花好幾萬兩(一兩對應10日元,相當於人民幣的六毛),更不要說剔骨、拔刺和切割的人工費。

一個C級任務的酬金應該是不夠付的。

「今天是左助的生日。」

義勇言簡意賅地回答,「要吃好一點。」

止水笑容凝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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