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水龍彈?不,十之型·生生流轉(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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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撥回到一個小時前,宇智波鼬和左助義勇分別的之後。

在鼬離開四號練習場的一瞬間,一隻體型纖長的黑貓咪從透明中現身。

它穿著馬甲、背著小書包,正是鼬的忍貓。

「發現是誰了嗎?」

鼬蹲下來輕聲詢問,順便從忍具包裡掏出一根爆辣小魚乾遞了過去。

這隻貓的口味就是這麼特殊。

「是富嶽大人喵。」

黑貓開心地卷起尾巴,嚼了沒兩下便將小魚乾咽了下去,看起來很是享受。

「他就隱藏在那邊的樹林深處,利用風屬性查卡拉模湖了身影,連我都差點沒有發現喵。」

鼬眯起眼睛。

【難怪之前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但又沒有什麼敵意……】

早在之前三人吃一起午餐時,鼬就有了些異樣的感覺,因此借以上廁所為由來到角落,把視力極好的通靈貓叫了出來,讓它在周圍查探。

結果,和他的猜測也差不多。

畢竟他也很難想象,除了父親,究竟還有誰會對他們三兄弟如此感興趣(帶土a;絕:勿q)。

眼下,鼬還扌莫不清父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偷窺的。之前的事,他又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

難道五歲開眼的義勇,就真值得他這樣花心思關注嗎?

如果他還知道了義勇擁有親和度超高的水屬性查克拉的事……

鼬表情逐漸凝重起來,遠非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父親越是對義勇上心,義勇麵臨的危險也就越大,成為政變工具的可能性就越高。

因此,他必須去弄清楚父親知道了多少;還有父親現在仍留在這裡,究竟還想要做什麼。

「辛苦你了,回去幫我問大家好。」

鼬扌莫了扌莫小貓的頭,解除了通靈術。

接著,他分出兩個影分身,對第一個說道:「大名夫人那的任務就拜托你了。」

「我明白了。你要小心。」

第一個分身瞬間消失在原地不見。

其實鼬此時早已無心任務,但大名夫人是重要的委托人,不能爽約。

鼬扭頭看向第二個影分身:「止水可能在的位置你都清楚,請他過來的時候,讓他注意我的信號。」

「知道了。」

二號影分身掉頭,全速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跑去了。

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盡管他不想用惡意來揣度自己的父親,但這幾年聽到看到的事告訴他,一定要用最壞的打算,來預測一個宇智波族人的行為。

若是父親真得知道了義勇的情況,而且打算利用他來對付村子——

【那我隻拜托止水動用那個術,讓他改變心意了。】

對鼬而言,無論父親讓他做什麼都好,但左助和義勇,就是他的底線,不應該扯到這種事來。

哪怕是要和父親撕破臉,他也要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兩個分身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鼬這才悄悄返回四號演戲場,在貓咪留下的記號的樹木下潛伏起來。

他開啟寫輪眼,終於在二十米之外的地方,看見了一個深綠色的幽影,父親乃是利用風屬性查克拉的顏色隱去身形,和周圍的樹葉完美融為一體。

找到目標後,鼬立刻挪開視線,以防被感應到。

【明明我已經離開了,父親卻還等待在這兒……】

【他到底在等什麼呢?】

鼬眉頭緊皺,高速運轉的大腦中,作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最後,他還是覺得應該待在這裡,靜待事情發生。畢竟,耐心是一個忍者最基本的素養。

五分鍾後,尋找止水的影分身自行解除,相關記憶也一起跟著傳了過來。

再過了一會兒後,鼬看到了身後樹梢上的烏鴉,說明止水已經到達了附近,和他一樣在暗處潛伏著。

任誰也想不到,宇智波一族天賦最強的幾個族人,就這樣做遊戲似的,在四號演戲場中齊聚一堂。你盯著我,我盯著他,將忍者的基本技能·盯梢,發揮的淋漓盡致。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看到宇智波炎火出現在這個地方時,宇智波鼬一時拿不清,這是否也在父親的預料之內。

如果是,了解自己此刻應該在執行任務的父親,到底想讓宇智波炎火做些什麼呢?

引誘他來此的,是否就是父親本人的計劃呢?

雖然知道止水就在附近,但鼬的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左助和義勇會受到傷害。

宇智波炎火還是個下忍時,就是個敢當眾在烤肉Q內涵火影大人老弱昏庸的火藥桶,在族內也常常和族人發生矛盾,做出什麼事都不是奇怪。

根據鼬收集到的情況,不久前,因為宇智波炎火過於追求個人表現,不屑與人合作,致使他沒能通過上忍考核,還被水戶門炎長老當場批評,成為木葉新晉上忍口中的笑料。

既然無法通過考核證明自己,他就把目光放在了族內那些實力有目共睹的年輕人身上,認為隻要打敗他們,就能證明自己擁有上忍的實力。

宇智波最為耀眼瞬身止水,和被止水承認的鼬,自然在他的名單之內。

鼬自認為正麵作戰比他稍有遜色,但卻有很多種辦法戰而勝之。

可他也清楚,這種人就算打贏了他,也會無止盡地黏上來繼續挑戰,所以乾脆就躲著,從此再也不去族內的訓練場。

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但當鼬看到那個宇智波的下忍被義勇突然打倒的瞬間,他感到驚詫之餘,也決定了一件事——

不能再讓父親看下去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知道多少,但絕對越少越好。

於是,他對著烏鴉,或者說止水的分身比了個手勢——

【他們就交給你了。】

他有信心用戰術解決宇智波炎火那個壞脾氣,但硬實力達標的止水,隻會比他更快。

【如果父親留下影分身,消滅他。】

傳達完消息後,鼬變身成一個暗部忍者的模樣,戴上義勇送的消災麵具,直接朝父親的藏身之所丟出一隻苦無,直來直去的那種,沒有用上宇智波一族的投擲技巧。

那根苦無飛過去時,毫無意外地被兩根手指夾住了,成功地引起了宇智波富嶽的注意。

那顆童力遠在鼬之上的寫輪眼警惕地看向他時,鼬隻覺得自己膝蓋後麵的靜脈像是爬滿了蜘蛛,他差點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太強了!

這就是父親的敵人麵對他的感覺嗎?

還有這童力的差距——

【難道說,父親和止水,擁有一樣的眼睛?】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鼬在陷入恍忽的瞬間便回過神來,身形極速遠遁,離開四號練習場後,他繼續朝著木葉的外圍沖去,但很快就被速度更勝一籌的父親給趕了上來,被一排齊射而出的苦無擋住了去路。

如此近的距離下,他沒指望自己的變身術能瞞過父親的寫輪眼,於是立刻變回原樣。

「父親。」

鼬回身摘下麵具,微微彎月要行禮。

雖然他的態度恭敬,但臉色卻很陰沉。

秘密被拆穿的富嶽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就在剛剛,他留下的影分身,也被人無聲無息地消滅了。

而他,大概能猜到是誰做的。

「左助和義勇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鼬冷靜地說道:「接下來,我希望能和您來一場,父子間的談話。」

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難道說,這對從兩年前開始就貌合神離的父子,終於要向對方攤牌了嗎?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怎麼回事?】

這是除了義勇之外,在場所有宇智波人腦中共同的想法。

看著那個倒在地上,雙目緊閉的族人,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眼睛壞掉了。

其中左助看得最為清楚,因此也最不可置信。

那個拿著繩子的年輕族人朝他們走過來時,可能是被義勇的年齡迷惑到了,沒有任何警惕的意思,因此被義勇一掌直接拍在了月匈骨下方。

那個位置,和他岔氣時,義勇攻擊的地方並無二致,隻是結果截然不同。

他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帶著護額的下忍,被義勇乾乾脆脆地一拳打暈了?

【這得多大的力氣?】

左助明明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高估弟弟了,但他發現自己又錯了,甚至還有點兒後怕。

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搶義勇的被子來著。

不過,此刻來不及詢問,也沒時間嫉妒,他左手扌莫向屁股後麵的忍具包,右手持苦無和義勇並肩而立。

雖然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以及為什麼沒有像往常那樣留下影分身……

但他決定和義勇一樣共同對敵,絕對不能給傳授他技巧的鼬丟臉。

場中另外站著的的三人彼此交換眼神,眸子裡再沒了之前的鬆懈。

「不愧是族長的兒子,這麼小就營養過剩了嗎?」

宇智波炎火揚了揚眉毛,不無惋惜地說道:「明明有這麼強壯的身體素質,卻拒絕為一族效力,還說出那麼一大串的道理……真是對這身天賦的浪費。

「看來,族長對你還是太過溺愛了……」

宇智波富嶽若是在此,真想大喊冤枉。

「與其在乎我的身體,你更應該在乎這個族人的狀況才對。」

義勇麵無表情地反詰道:「憑你對待他的態度就不難看出,要是你成了帶隊上忍,恐怕下屬會很快死去。村子裡一定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沒讓你成為上忍把。」

身為柱的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下屬的。但為了避免下屬犧牲,他一向是獨自完成負責區域的所有獵鬼行動。

並不是他覺得自己有多厲害,能夠大包大攬,而因為是看到別人被鬼殺死,義勇會比自己受傷還要痛苦。

但忍者是否也有同樣的感受呢?

他不得而知。

但以宇智波的作風,大多數人即便有,也絕不會承認的。

「牙尖嘴利的小鬼!」

宇智波炎火再一次被戳到了痛處,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恨不得給義勇一發貼臉的豪火球。

「被一個六歲不到的小鬼放倒了,這種人還有必要被我在意嗎?」

他掃了一眼那倒地的下忍,再結合自己之前被人嘲笑的經歷,作出了相當殘酷的判決。

「他的忍者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這件事的屈辱,會伴隨他的一生!」

【當然,要是受刺激進一步開眼,就是另一回事了。】

聽到他這樣說,剩下的兩個下忍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今天的事我和左助不會說出去,他的名譽也不會受損。」

義勇的話讓他們微微動容,這種戰績居然也有人不當一回事嗎?

換成他們,大概會當成一輩子的談資吧。

「走開吧,不要再打擾我們。」

他盯著宇智波炎火的眼睛,認真地幫對方分析道:「而且就算鼬願意跟你交手,以你那沖動簡單的大腦,也絕不是他的對手,反而還會連累這幾個族人和你一起落敗。你們既然把失敗當做恥辱,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哎呀!】

林中觀察的止水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我怎麼忘了,義勇說的話越長越氣人啊。】

原本他都以為自己不用出現了。

可這下可好,矛盾卻突然被激化了!

除了要被氣炸了的宇智波炎火外,其餘還清醒的兩個人麵麵相覷,一時弄不清那個麵癱的小鬼究竟是想要息事寧人還是要激怒他們,但一種名為困惑的情緒,還是和惱怒的心同時燃燒起來。

尤其是宇智波炎火,被三番兩次地語言攻擊,已經徹底失去了對小孩子的該有忍耐。

「抓起來!把他們抓起來!我要把那小鬼吊起來,把他的嘴巴縫住!」

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抑製住了親自動手的沖動,怒氣沖沖大聲喊道:「你們兩個,拿出點真本事來啊,不然就去給村子裡的上忍打下手吧!」

「是!」

這兩個下忍,和剛才那個被打暈的一樣,都是今年的忍校畢業生。

畢業後,他們拒絕了村子的分配,打算按照家裡的意思,等宇智波炎火成為帶隊上忍後,直接做他的下屬,以免被村子裡對宇智波有偏見的上忍針對。

因此就算他們心裡不願意以大欺小,可上司的指令,還是要認真完成的。

尤其是這兩個小孩,還有一定危險的情況下。

「一人一個。」

兩個下忍對視一眼便分配了任務,分別朝著義勇和左助迎了上去。

【說不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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