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鳴人,你想有個哥哥嗎?(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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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義勇抓住手的時候,就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鳴人說完這句話,便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同齡人表達這種近乎依賴的感情,就彷佛義勇,是他逃離孤獨的支柱一般。

「這是當然的。」

義勇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就事論事地學究氣地說道:「因為我按現在住的這個地方,能讓你手部的稍微麻痹,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感覺。」

這對擁有通透視野的他而言,做到這一點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隻是這樣的回答,完全出乎了鳴人的預期。

短暫的僵默中,屋外負責「保護」鳴人的旗木卡卡西一巴掌湖在自己的暗部麵具上,對義勇的冷場能力有了全新的理解。

【這時候不應該回答一些更能安慰人的話嗎?】

與此同時,鳴人受傷那時,卡卡西派去火影辦公室請示行動的影分身也自行解除,他得到了一條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

團藏回來了。他把三代叫去根部了。

【也就是說,這裡發生的事,三代大人還一無所知……嗎?】

嘖。

事情搞不好,要變得麻煩了呀。

屋內。

「欸欸欸?」

聽到義勇幾乎是絕對理性般的回答,旋渦鳴人縮成豆豆眼。

總感覺自己的情緒表達沒有得到回應,有一絲澹澹的失落,但又好像完全正常,因為這才像是義勇這副表情能說出的話。

「你的傷本身並不嚴重,隻傷到了表皮層,看起來有些嚇人。」

義勇指著鳴人的手背說道,「但現在,我要把傷口裡麵的這些羊毛殘渣取出來,這是非常痛的。

「還是不想被打暈嗎?」

「不、不用了。」

鳴人露有些逞強地說道,「我可是以成為村子裡的火影為目標的,當然沒問題了。」

他隻是擔心這一旦暈過去了,期待已久的和義勇一起相處的時間,也就這樣白白地流逝了。

「好吧。」

義勇沒有再勸。

他用鑷子在鳴人的傷處上方畫了一個圈,最終將其懸停在一根比較顯眼的毛纖維上麵。

看著近在遲尺的金屬鋒緣,鳴人的額頭湧出一層冰冷的細汗。他的身體再次繃得緊緊的,舌頭牢牢地抵在上齶,以迎接即將到來的、可能的劇痛。

「我數到三,就把它夾出來。」

義勇提醒道,彷佛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好。」

鳴人喉嚨裡傳來咕冬一聲。

【「鳴人啊,忍者就是要學會忍耐,想成為火影更是要如此。無論是痛苦還是孤獨,都是磨礪我們的考驗……」】

老爺爺的話浮現在鳴人的腦海中,讓他暗暗下定決心,至少不能在義勇麵前痛苦地叫出聲來。

「不要抽手。一、二。」

沒有到三,義勇就已經動了手,迅速而精密。

「啊啊啊啊啊啊!

「你明明說要數到三的吧!」

至此,鳴人要表現出「火影一般的堅忍」的計劃徹底宣告失敗。

「這隻是分散你注意力的策略。」

義勇冷澹地解釋道。

「那你說出來它還管用嗎——啊!你怎麼又來——」

「看來管用。」

就這樣,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混亂交談中,義勇已經精準而快速地把所有的沾染在傷口上的毛纖維給夾出來。

直到這時,鳴人手部皮膚的潰爛才徹底停止。

劇烈的疼痛逐漸消退到了正常的地步,快僵到生鏽的身體也稍微放鬆了些,甚至有種劫後餘生的不真實感。

他的上衣,整個都被汗水打濕了。

而義勇,則對清潔劑裡混進的東西作出了判斷。

【是專門腐蝕人體的物質。】

鑷子、洗拖把的鐵桶、布製成的拖把還有和鳴人家的地板都沾了那東西,卻完好無損,可見那並非是常見的酸和鹼,應該隻對人體生效。

可什麼樣的人才敢做這樣的事呢?

要說有人故意要傷害鳴人,可但凡他有點常識,在洗拖把的時候戴個橡膠手套,這種事就不會發生。

可要說對方不是故意的,這清潔劑可能帶來的隱患卻極大。

想象一下,如果鳴人不隻是弄在手上,而是濺到眼睛或者口腔裡……

【該去賣東西的地方走一趟了。】

想到這兒,義勇把從傷口中剔除的所有羊毛渣渣和手套捏成一團,在鳴人有些可惜的眼神中扔進了垃圾桶裡。

鳴人也清楚,那手套肯定不能再戴了。他隻是不喜歡看陪伴自己的東西,就這樣消失掉。

以前沒有人理會他的時候,他幾乎會跟家裡所有的物件說話,那些東西就像是他從沒有過的朋友的替代品。

【不過,現在我有真正的朋友了。】

這讓他的心情略微好轉了些。

至此,處理傷口最艱難的一步結束了。

剛才義勇擔心會影響治療而沒有問的問題,也可以問出口了。

「村子裡的店鋪,現在肯賣東西給你嗎?」

義勇一邊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取出藥盒,一邊麵無表情地詢問,彷佛隻是在閒聊。

「嗯。火影爺爺的話很管用。」

鳴人不想讓義勇再為他其他的事情煩惱,所以把話說得相當模棱兩可。

他那積極的語氣加上以假亂真的笑容,可以讓所有中性詞語甚至壞事聽起來都像是好事。

這是一種獨特的天賦,鳴人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回避那些真正不愉快的經歷。

「哦。」

義勇不置可否地回應了一聲。

他擰開藥盒的瓶蓋,一股澹澹的紫藤花(科普一下,紫藤花有毒的是種子)清香撲了出來了,讓他原本稍顯浮躁的心情微微平緩一些。

這藥本來是為經常把嘴燒黑的左助配的,對燒灼傷勢極為有效。

最近義勇配了一份以防修煉炎呼時自燃受傷,沒想到居然又有機會用到了鳴人身上。他不知道的是,第一次見麵送出的那瓶,其實是被雛田帶走了。

此外,義勇還注意到了一點——

之前能夠為鳴人修補傷勢的紅色能量,今天從他腹部的流出量卻很少,就好像是那股力量的源頭,故意想讓鳴人多痛苦一會兒似的。

所以仔細想想,最好還是由他親自幫鳴人做好全套的上藥和包紮,以防留下後患。

給鳴人塗抹第一下的藥膏時候,他再次發問:「你冰箱裡的臨期牛奶,還有那瓶清潔劑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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