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叛逆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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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臉上浮起一絲和之前不同的笑容,眼中滿是懷念的柔和。

「雖然我個自己從來不相信什麼神佛庇佑,但自從被悲鳴嶼先生救下後,姐姐她卻對這些東西深信不疑。

「所以每次去除了祈福之外,還會拉著我們抽簽。若是抽到了吉簽,她就會把解簽的紙做成禦守,送給沒有抽到的人;若是沒有抽到吉簽,便教我們把凶簽係在樹上,說是讓風把厄運吹跑……」

接著,她口氣稍微一變。

「最後一次去淺草寺,姐姐抽到了大吉。但沒想到,那之後大概不到一個星期,她就……」

「……」

義勇看看蝴蝶忍,又看看那邊的殿宇,「你現在想試試看?」

「我是不相信那些佛祖菩薩,但你不覺得,地藏王菩薩,和悲鳴嶼先生很像嗎?」

義勇陪著蝴蝶忍緩步走到殿門口,他隔著門廊,望著那金漆的雕像不解地說道:「悲鳴嶼先生有頭發,他(指地藏王)不僅戴著帽子,還是個光頭,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打的樣子……」

「我說的不是外形。」

蝴蝶忍額頭拉出三條黑線:「我是指行為。」

接著她解釋道:「地藏王菩薩曾發下宏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而悲鳴嶼先生他為了不讓無慘其他部分也像之前那樣逃出去,不僅擱置了往生,甚至放棄了在這個世界復活的機會,把它讓給了其他人,自己則留在無間地獄之中,時時刻刻警戒監視。

「我說他們很像,正是這個意思。」

「原來如此。」義勇沉思了一會兒,「是有些類似。」

「所以,我這次要求的,不是什麼地藏的靈簽。」

蝴蝶忍在大殿門外洗淨雙手,熏香過後在菩薩麵前的蒲團上跪下,拜了三拜。

「隻是希望悲鳴嶼先生,還能像當初我加入鬼殺隊那樣,能給我一些警戒和啟示……」

仿佛是有所感應一般,殿門外的懸掛著的簽筒被風一吹,猛地抖了抖,甩出一根短簽,正好落在蝴蝶忍腳邊。

「第八簽,大吉。」

她念了一聲,看不出心情是喜是悲。接著她四下環視,卻沒有找到解簽的書冊。

正在此時,殿外卻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念誦聲:「第八簽是謂——勿頭中見尾,文華須得理。禾刀自偶然,當遇非常喜。」

二人轉頭,便看到一濃眉和尚寶相莊嚴,從遠處走近,直至殿門之外。

「這一簽是說:施主心中不該有對結果的恐懼,因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無論是修習忍術還是研究文藝,都會像用鐮刀割麥子一樣順利。隻要施主心守正道,人生便會非常幸福。

「兩位中午好。貧僧是火之寺的住持,地陸。」

「宇智波義勇。」

「我是蝴蝶忍,是他的同伴。」

兩人回應的同時,地陸也在飛快打量他們。

看到義勇眼中的三勾玉,他心中先是一突;可一看寫輪眼的顏色,聯想到從木葉那邊得來的情報,地陸便知道義勇大概不是來找麻煩的,頓時放心了不少。

至於蝴蝶忍,他一開始並沒有將對方當做一回事,直到他無意間掃到對方月要間懸掛著的那柄直鞘武士刀,原本半睜的眼睛頓時便睜圓了。

他曾是火之國大名的守護忍,在大名府上見過包括六道忍具在內的許多寶物的圖鑒,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那種工藝……是草薙劍之一的天叢雲劍?】

地陸聯想到最近幾天火之國的傳得沸沸揚揚的新聞,立刻知曉了這女孩的身份。

她就是那個把火之國內十幾家換金所的情報搶了個遍的人!

一個是被三個國家通緝的頭號要犯,賞金和五影相當;另一個光是手裡拿著的武器,就能換一個影的人頭。

【這樣的兩個人來到火之寺,究竟是福是禍……】

「不知二位到火之寺,有何貴乾?」

地陸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立刻鎮定了心神。

「既然您為我解簽,說無論我想做什麼都會水到渠成,那我就直說了,想必您也不會成為我的阻礙。」

蝴蝶忍展顏一笑。

【我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地陸感覺自己的光頭有一點緊繃。

蝴蝶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牌大小的卡片,結了個印後,便從卡片中倒出一遝有著換金所水印的文件,完全不在意這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大概十天之前,火之都內發生了一起貴族發狂咬死人的案件。」

此話一出,地陸眼中微微一震,想裝作什麼無動於衷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卻忽然感覺到臉部的皮膚有一種被刀刮了的感覺。

他一抬眼,發現宇智波義勇正歪著個頭,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

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聽下去。

「因為受害者同為貴族,事情鬧到了大名那裡。大名為平息事端,將行凶者判死。但考慮到其殺人是因為精神倒錯、性情癲狂所致,有情可原,則準其家人所請,判處絞刑以保全屍體。」

蝴蝶忍快速更換紙張,總結這上麵的內容。

「然而處刑後當晚,凶手卻在停屍間內復活,為了製止他,又有兩人被當場咬死。次日,行刑官員將事情秘密稟報大名,大名便下令以其他方式將凶手處死,先後使用下毒、戳刺、箭雨,卻都沒能使其死亡,反而不久之後,凶手傷勢逐漸完好如初。於是乎,大名不得不下令讓忍者用火遁,這才徹底將其殺死。

「可就在當晚,火之都一晚上便又出現了二十多次貴族或富商發狂的呈報。官方沒有記錄,但卻瞞不過換金所的那群探子。」

蝴蝶忍繼續說道:「由於這次發狂的人中,有幾人身份高貴異常,並非之前那人可比,所以大名把事情壓了下來,打算為他們尋找救治之法。

「然而,這些發狂者整日大呼小叫,放在城內極其不便,遲早有暴露的風險。而在火之都外,能讓大名放心的地方,除了木葉村,也就隻有……」

她指了指自己腳下,「這裡了。地陸師傅。」

「貧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地陸的嘴很緊,下巴幾乎緊繃成一條直線,「這樣的怪事,我從來沒聽說過,恐怕是子虛烏有,危言聳聽。」

義勇正想開口說些什麼,蝴蝶忍抬手阻止了他。她若無其事地整理了一下手裡的資料,原封印回那些卡片之中。

「既然這事是子虛烏有,那我把剛才那些東西交給土之國、交給雷之國也沒什麼關係吧。」

蝴蝶忍笑容依舊地擺了擺手:「反正他們也不會為了確認一個醜聞,就跑到你這裡來,把整個火之寺翻個底朝天……當然,有換金所標記的資料,在他們想來說不定比較可信呢。」

「你們……」

地陸的臉色先是刷的一白,隨後整個人的氣勢急劇攀升,身後立刻便出現了一座虛幻的千手觀音像。

他是個僧人不假,但他也是大名的最信任的近侍,為了保住大名的隱秘,他是能對任何人下得了手的。

然而,他對麵這兩個人麵色平靜,平靜地不像是要對付一個大名鼎鼎的守護忍,反而像在麵對一個小孩憤怒地舉起了手中的玩具。

「無論對上誰。」

義勇搖了搖頭,陳述事實一般地開口道:「你連一秒都撐不過。」

眾所周知,宇智波義勇從不說謊。連最恨他的敵人也會這麼說。

地陸身後的觀影虛像瞬間消失不見,他頹然後退兩步。

地陸心裡明白,就算他撐死了不說,也抵不過三勾玉寫輪眼的幻術。

「你們想做什麼?」

「你放心,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想要泄露什麼秘密。」

蝴蝶忍高興地拍了拍手,「隻是希望你能把病人,還有容納這些病人的地方,都暫時借給我們。」

她遞給地陸一張紙,上麵寫著較嚴重幾類的「波之國海鮮食用者」的症狀:「然後請你想個辦法,說你有了治療思路也好,或者說你已經治好了個別人也好,總之讓大名把火之都擁有以上症狀的人,都集中到這裡來。」

地陸接過那張紙,仔細看了一遍,越看越心驚:「有這樣情況的人,最近在火之都何止上百?」

「所以才需要盡快。」蝴蝶忍搖了搖頭:「等到他們都發狂殺了人,那一切就太遲了。」

義勇也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蝴蝶忍的說法。

「我知道了。」

地陸咬了咬牙,「請兩位隨我一起,去取打開地宮封印的鑰匙。」

「我相信你不會節外生枝。」

義勇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地宮的位置我們剛才溜達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就在旁邊的大殿底下。」

「……」地陸愣了愣神,什麼也沒說,行禮後就離開了。

「如此一來,就能在真正的『病人』身上觀察藥物的具體效果了。隻有無一郎拿來的樣本,到底還是勉強了些。」

待地陸走遠,蝴蝶忍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沒有禰豆子,也沒有藍色彼岸花,我們隻能用那孩子的血液為藍本製作抑製飛段細胞的藥物,導致他身體總是處在有些虛弱的狀態,所以才遲遲沒能達成岩之呼吸·常中。

「現在無一郎在活蝓那裡等待我們的試驗結果,隻有他一個人留在波之國,又是那麼個一激就炸的性格,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希望他能老老實實地念念經,千萬不要和波之國那些不明所以的漁民們,產生什麼沖突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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