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 家教(1 / 2)
李羨一愣:「先生,您為人師表,怎可罵人呢?罷了罷了,不跟您計較。」
李羨轉身就要走,他還要琢磨怎麼才能賺錢。
「你站住,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
李羨嘆聲道:「先生,這真不是書本上學來的,這都是我通過實踐得來的,實踐出真知您不懂嗎?這樣吧,我還能在開蒙學堂待幾天,您若是想學,咱們私下裡多聊聊。」
蕭學之:「……」
「你個熊孩子!倒說教起我來了!」
傍晚下學,李墉過來接李羨。
今日丟書一事,李墉並不知曉,他現在正犯愁家裡的房子怎麼賣出去。
張發村的人窮,買主倒是有,但出價太低,李墉又不舍得賣。
於是,他想了一個絕佳的辦法,沒準有希望賺一筆大錢。
他到家就把這事跟馬如蘭說了。
沒想到卻換了一番毒打。
「你想靠賭賺錢?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馬如蘭破口大罵。
馬如蘭氣急,又不讓李墉進屋睡。
李墉無奈,隻能再次來到李羨這。
「爹,你以後能不能別在娘麵前提賭字了。」李羨十分犯愁。
「咋地?你還想管你爹我啊?爹賭不也是想贏點銀子給你在縣裡租個房子嘛?我這都是為了你!」
李羨咂咂嘴:「行行行,為了我,我不是想管你,我是不想跟你睡,你睡覺打鼾,打擾我休息。」
「胡說,你爹我可不打鼾。」
李羨:「……」
若是我現在有個手機,高低給你錄音!
還好,自己今夜最多遭受一晚老爹雷鳴般呼嚕的煎熬。
方奎和方士郎那邊可就慘了。
方家,燭光照滿堂。
方士郎和方奎父子倆伏案抄詩,宣紙上沙沙作響。
不愧是一家人,方奎這字寫得竟跟方士郎的一模一樣。
不對,好像說反了,但不重要。
也不能說一模一樣,畢竟方奎是在模仿兒子的字體。。
方士郎把毛筆甩在一邊,撅起嘴巴,開始耍無賴:「爹,我不寫了,今日之事,明明就是你的錯,是你指使我這麼做的,你得替我寫。」
方奎狠狠瞪了他一眼:「咋地?替你爹我做點事還委屈你了不成?趕緊給我寫,這麼多字你讓我自己寫,你想累死你爹我啊?」
方士郎十分委屈:「爹……本來也不該我寫嘛!」
「對,是不該你寫,這筆賬你得記住,都給我算在那個李羨頭上,你記住,那個李羨是咱家的仇人,他爹還欠咱家銀子,隻有你把他趕出文政院,你爹我才有可能要回銀子,所以,你得幫爹。」
方士郎挖了挖耳朵:「我可不乾了,萬一事情敗露,我又得抄詩。」
方奎放下筆,父子倆一同休息。
「士郎啊,你放心,爹下次不讓你出麵,你是不是跟孔院長的大公子很熟?」
方士郎點點頭:「爹,你是說孔鶴麟吧?」
「對,就是他。」
「那沒錯,我跟他特別熟,我是他手下的軍師,他最信任我。」
方奎疑惑:「軍師?」
「是的,鶴麟哥哥在學堂是震天大將軍,手下有兩位大將,一名軍師,我就是他的軍師,他可厲害了,一個人可以打三個人。」說到這裡,方士郎一臉崇拜。
方奎微微一笑,方士郎一說他就明白了。
這不就是小孩子過家家麼。
「行啊,他信任你就行,你回頭幫爹關注一下他,最好能讓他去對付李羨, 他可是院長的公子,就算犯錯,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方士郎點點頭:「爹,我明白了,你是想讓鶴麟哥替咱們向李羨報仇?」
「聰明,不愧是我方奎的兒子。」
「不過這事,咱爺倆還得從長計議,可不能讓你在摻和進去了,你們先生太狠,這麼多詩,抄的我手都快斷了……」
「你明日去學堂,關注一下李羨的情況,及時跟爹說,爹替你想辦法,告訴你怎麼做。」
方士郎拍著月匈脯答應:「放心吧爹,這事交給我,不過這罰詩,你得替我抄完。」
「那哪行?這詩這麼多,我哪抄的完,你想累死老子啊?」
「你不抄我就不答應。」方士郎說完就撂挑子不乾了,牢牢抓到了老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