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第五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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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麵一時非常尷尬。
他肯定認出我來了……
做點什麼!西蒙!做點什麼!
「你……吃了嗎?」我乾巴巴地說。
「吃了。」
他還真回答了我日……
槍手有所動作。
然後他反手一棍給槍手打昏在地上。
「我覺得,羅賓同誌。」我撓了撓頭。「你應該記得我。」
他呼氣。
「紅羅賓。」他糾正。「當然了,西蒙·凱恩。」
他調查我!!我在心中跟小黃豆狂呼。我什麼待遇!
「你姓凱恩你記不記得……」小黃豆說。
昂?我發出一個呆滯短促的惑聲。
「你和蝙蝠女俠一個姓……」小黃豆伸出了食指,一本正經地分析。「所以,我覺得,他多看你幾眼很正常。」
「更何況你還救了他,還過於熱情地給他打包了吃了就會恢復狀態的炸雞。」黃豆接著分析,頭頭是道。「超可疑的好吧。」
這怎麼能是可疑呢?這明明是善良好心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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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對對。」我心裡沒鬼,他說什麼,我是什麼。
轉念一想,我是不是回應得有點呆啊,就覺得在他麵前智商被蜜汁壓製了。
成年人的麵子真的很奇怪,一想到他其實還隻是個少年,「這麼多年白活了」的想法就會偷襲我。
「你才變成吸血鬼不久。也沒有吸血鬼的樣子,我是說……」他比劃了一下。
「哦,我沒活那麼久,成為吸血鬼是個事故,和你們的刻板印象資料對不上很正常。讓我猜猜,你查到了我購買防曬用具的消費記錄?」
他點頭:「你在中心城的生活說得上平穩清白,甚至開車違章都沒有過。」他胳膊支著長棍,看似放鬆,其實隻要我有什麼異動,隨時都能抽我。
「啊,對對對。」我比了個大拇哥。「你說的都對。如果沒有今天這茬的話,我在哥譚也過得挺正常的。所以能不能處理一下這個槍擊我的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槍手。
「對,還有,你知不知道哪裡可以處理這樣的血漬。」我指著車如是說。「保險能理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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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紅羅賓的保證,可以去哥譚福利基金會申請事故報銷,在郵件裡把申請信息填寫清楚會有人解決的,周期為3個工作日,挺好。
我們現在在一處天台,槍手被五花大綁捆在一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天台,可能是要等待哥譚天台的king 。
「一年內,你所在的公司,哥譚分部的人力資源經理遭遇兩次致命槍擊。」小夥指指我,「你,還有你的上一任。」
「……嘖。」我我搓臉,我清楚我們公司就是有問題,但是我也沒理會,畢竟我隻是個扌莫魚的人。「這個槍手會不會知道什麼?」
他不置可否,看了我一眼。
鬼知道我怎麼從他被包住的眼睛看出的神情來。
「你瞅我乾嘛?」我抖抖衣服。「我要是知道什麼還能一點防備沒有就被槍擊嗎?另外你怎麼知道這個人就是來殺我的?」我指指天,指指地,「這兒可是哥譚,被槍擊不是很正常?」
「在這裡被槍擊正常,但是隔著窗戶被擊中眉心不正常。」紅羅賓指指腦門,說。
餵——你就這麼大大方方承認了在哥譚被槍擊正常啊——
他也沒回答槍手的來歷和動機,但是我看他沒有和蝙蝠俠在一塊,或許那位整查著呢,而且正在工廠裡麵或者哪個小巷裡瘋狂跑酷……
「你們查我多久了?」我問。「兩個月?」
「……比你想得久。」他回答。
「我……」我一時氣結,那就是從我來就開始了。「你都查我了那你還要打我!」
「隻是擔心你把他打死了然後失去重要線索,而且那不叫打,充其量算絆你一下。」他語氣輕鬆。
靠,你說得很有道理。
「那你來得可挺晚的。」我不爽道。「我如果不是吸血鬼就死翹翹了。買防曬霜和血製品不能證明我百分百是吸血鬼,也可能是個口味奇特的美妝博主。」
原來不是因為我和凱特·凱恩一個姓,這群夜行緊身衣人估計早就在調查我所在的這個公司了。而我,照他說來的推測,也應當是被重點關注的對象。
所以那天這位棍棍妖精倒在我家天台的事兒一下子看起來就好像有所預謀,甚至這三個月來的許多事兒都值得懷疑,我也不知道……租在人家門口是因為被暗示還是真的陰差陽錯?我扌莫魚是不是也被人家看見了?我看的怪味小說是不是也被人家發現了?還有我連著熱點但是並沒有其他設備顯示……我的小黃豆該不會也被發現了吧!
哥譚,你的套路好深。
我有種被冒犯了的感覺。不論是我的隱私,還是怎麼回事,我知道,可惡。那些目擊證人或者什麼相關者有的沒的總是在這群英雄來之前就嗝屁,看相關作品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沒想到如今我也是炮灰背景布、用於證明偵探實力的其中一員,是誰誰不惱火啊?我活在這裡,我是人,不是什麼速寫豆豆眼、上色都不用心的東西——
我可是實打實死了一次!
雖然從現實角度說,我的死和義警無關,因為下手的人和這群蒙麵緊身衣男半毛錢關係沒有,但是從宏觀角度來說,怎麼能沒關係呢?沒有這群人哪兒來的配套反派?
當然沒有這群人就不會有這個漏勺宇宙了,沒這個漏勺宇宙我可能可沒那個機會視力正常。
有時候我很想不通那些作品:難道是專門創造一群人用來遭罪,然後一夥人遭這群人的罪?最開始也不是這樣啊?
年輕人,羅賓,紅羅賓!提摩西·德雷克現在多大?15歲?17歲?他好像從來沒成年過,或者成年的時候都不是什麼好時候……說笑了,他們義警有什麼時候是好時候?就不能有那種家庭美滿的英雄嗎?不缺爹媽不缺對象不缺朋友的、那種能承擔社會責任的成年人,而不是社會關係上缺胳膊斷腿的單身漢……
「抱歉。」他說。「阿卡姆那邊不太安穩。」
我被一句話噎了回去。
確實,三個月了耶,三個月這麼安穩,那阿卡姆那群人季度獎金估計沒了。
我的怨氣啞火,憋在月匈口無話可說,隻好捏緊拳頭瞪他一眼。
「威懾瞪視,釋放成功。」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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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兒吧——」我緊接著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想進阿卡姆——」
「不,不是……」他迷迷糊糊直往地上栽。
在旁邊欲要清醒過來的槍手蠕動兩下,被我用忒厚一本密教教典狠狠砸在頭上,再次昏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