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狙擊(1 / 2)
「這許友什麼來歷?」
陳浩北打開監倉門,低聲問了一句。
華法琳便立刻回答。
「他是我帶進營區的,什麼來歷,我也不大清楚,我們小隊發現他時,他就坐在馬路上,渾身都是血。」
坐在馬路上,渾身都是血,這算什麼出場方式?
陳浩北沒多想,不過聽許友剛才的話,那家夥應該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他平時陰陰暗暗,看起來也不愛說話,不過讓他乾的活兒,倒是都完成的挺好的。」
許紅巍在旁邊補充著。
「而且每一次出去,基本上都能帶些物資回來,幫我們開拓了不少的活動範圍。」
幾人一邊往外走著,華法琳便在後頭繼續回答。
「嗯,他辦事挺認真,平時就很安靜地呆在一旁,偶爾還看看書什麼的。」
……
走出大廳,幾人便看見,許友靠在賭桌上,左手打著手電筒,右手沾著血,在一張地圖上麵畫畫。
臉上冷靜的表情,無聲地說明,他全然不怕,倒在桌上的兩顆頭顱。
甚至還伸手沾著,頭顱流出來的血液,用來畫畫!
這要是膽子小點的,估計都得當場嚇尿了。
可見這許友不是什麼一般人。
要說冷靜,都可能不太足以形容他,恐怕得用上冷酷。
「北……北哥,倒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走進大廳的梁熊,甩了甩腳底黏黏膩膩,似乎還有餘溫的腸子、腦袋,咽了口唾沫,抑製住嘔吐的沖動。
「厲害,單槍匹馬能解決掉這麼多人,同誌看來你也不簡單啊。」
許紅巍驚嘆著,從地上撿起一把槍來。
「好啊,隻要把槍剿回來,咱們就能把那幫狗東西,殺個乾淨了。」
「別想得那麼簡單,烏鴉不是普通人,你們應該擔心的是他。」
許友將地圖拍在陳浩北的月匈口上。
「標記的位置,就是他們那夥人常去的地點,畫叉的地點,是烏鴉獻祭的地方,你的女人應該也在那兒。」
「獻祭?做什麼獻祭?」
這個詞聽起來,就不那麼順耳,尤其當其還跟你朋友有關係的時候。
「不清楚,烏鴉直覺很敏感,我不能太靠近,獻祭這個詞也是他們那夥人自己說的,Sacrifice。」
「這……」
聽完許友這麼一說,陳浩北便越發緊張起來。
感覺蘇夏凶多吉少!
接著,許友徑直走向華法琳,朝她身上披了一件軍用沖鋒衣。
「衣服口袋裡頭,有電槍,麻醉子彈,必要時用催淚、煙霧來幫忙逃跑。」
華法琳穿上衣服,尺碼正好,非常貼身,像是替她量身打造。
遮蓋住各處隱私部位,女巾幗的氣質,便越發明顯。
她從兜裡扌莫了扌莫,還扌莫出了一條皮筋,邊紮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問道。
「你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許友沒有回答,而是再將一把手槍和手電筒,遞到華法琳的手中。
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中,雙手插兜,默然地走出警局。
梁熊扌莫了扌莫腦袋,憨笑起來。
「這家夥還挺帥啊,給他裝到了。」
許紅巍倒是嘟嘟囔囔。
「就給華法琳準備衣服,我咋沒有呢。」
他隻好在周圍,從地上的外國佬身上,扌莫了幾件衣服,匆匆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