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婚渣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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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ne,快來這裡拍照。」

辛西婭對畢業典禮沒有特別的期待,營業式的笑容看不出一絲喜悅,但我了無生趣的喪臉疊加了她的不滿,在她猶如吃小孩的老巫婆般的長指甲的威脅下,鏡頭前的我勉強擠出了一個假笑。

天氣稍微有點轉熱了,美國的畢業季來得很快,我終於要和這群冤種同學說再見了。

噢,除了我可愛的辛西婭。

我沒有想到她居然一畢業就要結婚,辛西婭戴上訂婚戒指的時候我剛從意大利回來,她一見麵立馬掐住了我。

因為我的左手無名指多了一個造型奇特的戒指。

其實我已經結婚了,就在上個月。

婚後我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同妻,白蘭·傑索隻是個騙婚gay,他公司的每一個同性生物對他都仿佛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最關鍵的是,他好像很急著結婚。

是什麼讓一個鑽石王老五在大好青春裡急著和一個窮困潦倒的我步入婚姻殿堂,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白蘭躺在床上打遊戲也不忘敷衍我:「是愛情,是命運,茉莉醬,you are life~」

這個男人用能夠把人埋進去的白色茉莉向我求婚的時候也說了這句話。

茉莉的花語是:你是我的生命。

我的名字是在父母的愛意中誕生的,他們對我愛逾生命,所以我叫做茉莉。

白蘭在我麵前大多數時間裡都隻是個舉止輕浮養尊處優的富二代,但那一天的他和平時不太一樣。

給我戴上戒指的時候,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甚至還有幾分期待。

即使我並沒有完全愛上這個男人,但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夠對我無條件包容的結婚對象。

那天的白蘭就像一個玫瑰園裡等待一場盛開的花匠。

拒絕他會怎麼樣?

我的腦中莫名閃過這個想法。

直覺告訴我,事情發展可能會超出我的想象。

就像文字遊戲裡不同的選項,有些明顯看上去非常獵奇,但總讓人忍不住想要嘗試作死。

太奇怪了,人生又不能save load,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白蘭眼裡的期待和我想象中的也不太一樣,明明是笑著的,冷色調的眼睛在燈光照耀下反而有些顯得不近人情,不像是在等待我答應他的求婚,而是在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但在我答應了求婚後,他的欣喜不是假的。

從我們認識開始,在這段關係中主動的一直是白蘭,他輕而易舉做到了一般男朋友做不到的事情,也把這個身份把握得非常完美。

吃飯、看電影、約會、過山車、擁抱、親口勿、甚至幫我寫作業,最犯規的是,這樣一個各種方麵都無可挑剔的男性每天都會對著我說:ti a。

如果我問為什麼,他的答案永遠是一見鍾情。

我不相信一見鍾情。

我過去的二十年比湖水還要沒有波瀾,平凡到從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可能比我更有故事,安穩長大的我除了這張臉是超越常人的八分往上,沒有任何特點,人生最特殊的際遇可能是我爸媽中了彩票。

我直接翻譯成白蘭是見色起意好像也沒問題。

這麼一想似乎簡單多了。

在我們進行了深入交流後,白蘭看上去更加不靠譜了。

他好像是有那麼個花語病,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給人送花。

上次在他們總部見到入江正一,他正掏出手機瘋狂搜索白蘭不知道讓人從哪裡采購的新鮮黃色海芋花語,臉上表情緊張到仿佛在破解什麼重要密文,讓我想起了我國歷史上著名謎語人曹操給荀彧送出的通關獎勵食盒。

白蘭總不會用花語殺人吧。

「不知道又能怎麼樣,他要炒了你嗎?」

入江正一聽到我的話後,突然從座位上跌了下去。

我有這麼可怕嗎?

「不要一本正經說這麼不得了的話。」

常春藤也怕失業啊?白蘭究竟給你開了多少錢?

入江正一是這個公司難得的正常人,白蘭辦公室進進出出的人大部分都像是混極道的,偶爾碰到幾個,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吃人。

搞科研的風格都這麼朋克了嗎?有的人看上去一拳打幾個我。

如果不是白蘭給他們強行設計了工裝,可能他們的穿搭會更加放飛。

但製服真的很醜,在這方麵,白蘭的審美和給我的求婚戒指同樣詭異。

婚戒上一塊碎鑽都沒有,不知名金屬工藝,雕著奇怪的翅膀,唯一裝飾的寶石上還有個看上去很復古的鎖鏈。

我對這個戒指的真實價值產生了懷疑,白蘭說是古董。

「因為我希望能套住茉莉醬的靈魂~」

我指著上麵的鎖鏈發出疑問:「那這是什麼?」

他認真道:「是保險栓。」

你的防盜門長得真禁忌啊。

我都要懷疑這是什麼宗教儀式用品了,白蘭手上戴的是同款,但沒有鎖鏈,看上去反倒比我的大了一號。

所以他媽的連防出軌裝置都是單向的嗎,要不是婚前沒做財產公證,我對這個人的人格都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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