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不是還沒冊封太孫呢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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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朱瞻基這話,二叔朱高煦的腦子一轉,還真是。

這推行新政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差事,自己為什麼來辦?

不就是為了做點事情給老頭子看嘛。

既然如此,還不得挑著難的辦?

全天下人都知道皇室的那些宗親最為難辦,自己要是給老頭子把這件差事辦好了

想到這裡,二叔頓時說道:「得,你小子的嘴就是好使,怪不得老頭子最喜歡你這小子,什麼話到了你嘴裡都讓人聽著舒服。」

聞言,朱瞻基立馬笑了起來:「二叔高興就好。」

「對了,二叔,這次的事情有點急。定的是明日動身,你這邊不用跟叔母交待一聲嘛?」

朱高煦卻不以為意的說道:「交待什麼,咱們老朱家的男人還跟那些女卷交待,交待的著嘛。也就是你爹,整天被太子妃管著,這事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裡說你爹對你娘好呢」

這話是好話,可打二叔這嘴裡說出來,頓時便散發著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

一下午的時間,朱瞻基剛剛按照係統的要求打完羽毛球,便又跟二叔聊起了這次新政推行的事情。

畢竟這位二叔雖然很適合去跟自家那些宗親是互相折磨,但有些事情還得提前給他交待清楚,不然做點什麼差錯出來,最後還得自己給他擦屁股。

這一次二叔倒異常的配合,還真的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將朱瞻基那些話都給聽了進去。

不僅聽,還撿著沒聽懂和不清楚的地方主動問。

直到臨近傍晚,朱瞻基這才在腦海中係統的催促下離開了漢王府。

可這剛一出門,便瞧見了自家的轎子在府外候著。

「這是老爹過來了?」

正當朱瞻基疑惑間,那轎子旁的宮女對轎子中的人滴咕了一句後,胡善祥這小妮子竟然從轎子裡走了出來。

朱瞻基頓時笑著問道:「說了句讓你跟在屁股後,你還真能聞著味兒過來了。」

聽著朱瞻基的取笑,胡善祥頓時說道:「什麼啊,是太子妃,打聽了你不在宮中來了漢王府後,便讓我早早的過來等著了,說怕你又沒個正形跑了。」

聞言,朱瞻基忙問道:「我娘急著找我做什麼?」

胡善祥回道:「太子妃說要一家人好好吃一頓嘛,怕你亂跑,說是讓我來把你抓回去。」

朱瞻基聽到這話,立馬笑了起來。

「行了,既然過來了,就別坐轎子了,讓他們在屁股後跟著,你與我一同在城裡散散步。」

對於朱瞻基的話,胡善祥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天。

不知不覺間腦海中係統要求的任務便已經完成了。

瞧著離家也不遠了,索性便快步走了回去。

太子府的大廳裡,老爹朱高熾和老娘太子妃早早的便在那飯桌上等著了。

還一邊聊著天。

「你說這孩子,都專門讓人去等著了,還是半天不回來了。還有你,他不回就我先吃著唄,等會兒回來再給他做就是了。這天底下還有爹等兒子吃飯的」

被太子妃攔下不讓動快的老爹忍不住的埋怨道。

可一旁的太子妃卻說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也不瞧瞧自己都多胖了。等等怎麼了,你是光等你兒子嗎,你不還等你兒媳婦呢嗎。」

「這是咱們第一次單獨的與這孩子吃頓飯,哦,你先吃了?」

「往日那些宗親們給兒子說的那些姑娘們,沒一個是得我心意的,別說日後一起相處了,光瞧瞧那麵相就是知道是個難纏的主,把她們娶回來,天天跟我頂嘴?還不整天氣的我肝兒疼。好不容易胡善祥這丫頭我瞧著不錯,你兒子也喜歡,關鍵你家老頭子也沒說什麼。」

「我這當娘的要不再好好的看緊了,萬一出個什麼差錯,再把那些什麼大臣家的閨女弄回來跟我耍心眼兒,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嗎。」

顯然,朱瞻基這老娘雖然平日裡嘴上不說,但打心裡還是知道自己的。平日裡太子嬌慣著,兒子這個長孫護著,這太子府裡哪個敢惹她生氣。

莫說太子府了,就是整個皇宮也沒誰敢故意找她的麻煩。

宮裡沒有太後,皇後,她可不就是女卷之首嘛。

而那些個嬌生慣養的女子弄回來,到時是她太子妃謙讓著兒媳婦,還是兒媳婦謙讓著她啊?

反正她這太子妃平日裡是說一不二慣了,也順心慣了。那兒媳婦自己又不能欺負,到時候可不就是給自己找了個罪受嘛。

聽著自己夫人的話,朱高熾倒還挺認同的,依舊嬌慣著說道:「由著你,由著你,行了吧?」

說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不過你還別說,胡善祥這個姑娘眉眼恭順,應該不是個有壞心思的。」

說著,便拿著快子又扒拉一口飯吃。

正撅著腦袋想她那未來兒媳婦的太子妃,一扭頭便瞧見了身邊的太子爺又在那偷吃,頓時說道:「又吃,又吃,一會兒這些菜都不成樣子,還怎麼往這桌子上放。還有這米飯,兒子不是說了嘛,不讓你吃米飯,要吃白肉,你瞧,這些魚呀蝦呀,這不都是給你準備的嘛。」

瞧著手裡的快子和米飯碗又被奪走,太子朱高熾頓時一癟嘴,眼神直勾勾的瞧著那被奪走的米飯,唉聲嘆氣道:「這一天天,連個飯都不讓好好吃。」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朱瞻基的聲音。

「爹,娘!」

聽著自己兒子回來了,朱高熾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高興了。

對著一旁的太子妃便伸手道:「兒子兒媳婦這不是回來了嘛,快快快,把碗快給我,我一個太子爺上桌連個碗快都沒有,像什麼話。」

聽著這話,太子妃雖然依舊一臉的不情願,卻還是識大體的將碗快遞了回去,白眼一翻,囑咐道:「少吃點。」

瞧著太子妃妥協,朱高熾忙笑著點頭:「這有了兒媳婦就是好,還能吃口飯。」

說話間,朱瞻基便帶著胡善祥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平日裡朱瞻基也是沒規矩慣了,這上桌前不行禮,太子和太子妃也壓根沒有在意。

倒是一旁的胡善祥還心裡打著滴咕。

瞧見自己這兒媳婦,朱瞻基那老娘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親切的指著那桌子上的碗快,說道:「快,這菜都上半天了,也等不著你們,快吃吧。」

隨著太子妃說完,一旁的朱高熾也是抓著快子指了指桌麵:「吃吧,動快吧。」

聽到這話,胡善祥才動起了快子。

至於一旁的朱瞻基,忙了一天早就餓了,不用爹娘說,那飯菜此時早已經進了肚子。

就當他們這一家人正聊的火熱,老娘太子妃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時,那宮裡的趙全趙公公行色匆匆的便來到了門口。

一進門,便對著桌上的太子朱高熾和太子妃,以及朱瞻基行禮道:「太子爺金安,太子妃金安,太孫殿下金安。」

瞧見那趙全,朱高熾抓著快子便隨手一抬,道:「起來吧。」

可轉念一想,便又疑惑的問道:「太孫?不是還沒冊封呢嘛?」

太子爺問完後,一旁的太子妃也是一臉高興的說道:「對呀。」

說完,便看向了那趙全趙公公。

可那趙全不過也就是嘴上這麼一說,就好像後世的口頭賄賂一樣,副局就是某局,副處就是某處。

討個喜罷了。

如今麵對這二位的詢問,忙解釋道:「二位想哪去了,皇上爺啊,急等著見太孫,有口諭啊。」

聽到這話,正準備問什麼事的朱瞻基,便聽到身後那趙公公已經高聲的喊道:「皇帝爺口諭!」

說著,朱瞻基便起身跪在了地上,胡善祥自然也是跟著跪了下來。

而一旁的老爹和老娘,也正要起身下跪時,那趙公公卻趕忙攔下了他們的動作,說道:「太子爺,太子妃,皇上說了,你們二位站著聽就是了。」

隨後趙公公這才恢復正經的鄭重神態,仰著腦袋說道:「皇上說,你是狗腦子啊?把爺爺的事情忘的死死的?再不回去,爺爺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這大白話的口諭,也就是他們老朱家能出現了。

可在尋思這些的同時,朱瞻基也猛然想起了老爺子要他辦的事情,眼珠子一瞪,嘴巴一張,隨著那趙公公傳旨離去後,趕忙便爬了起來,朝著屋外跑去。

但剛跑兩步,又想起這件事自己還沒拿定主意呢。

隻能是在屋裡眾人疑惑的目光,一把抓起自己老爹,朝著後屋走去。

走到無人處,朱瞻基這才在老爹不解的目光說道:「爹,您知道最近爺爺的宮裡新添了個妃子吧?」

「新添的妃子?」

朱瞻基點頭,急著說道:「對,就是那個樸妃,朝xian番邦獻來的女子。」

老爹好像想起些什麼,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麵對老爹的詢問,朱瞻基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跟自己老爹說這種事情了。

想來想去,也隻能是硬著頭皮說道:「所以爺爺今日要臨幸那樸妃!」

聽著朱瞻基的話,老爹朱高熾越發急了:「你爺爺臨幸妃子,關你什麼事?你急什麼勁?」

朱瞻基一拍腦門,道:「當然不關我的事,可是老爺子年紀大了爹你應該也知道,所以就讓我這個做孫子的去給準備那藥」

那zhuang陽二字,朱瞻基是如何也說不出口。

隻能是耐著性子等老爹悟了。

所幸老爹還算聰明,很快便明白過來,也明白了自己這兒子為什麼拿不定主意了。

這事還真不是小事,這小子要是把那玩意兒拿去了,老爺子一吃,萬一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他這長孫別說什麼太孫了,第二天就得先關進牢裡。

那玩意兒可最是傷身了。

可在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後,老爹朱高熾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意,隨後對著朱瞻基說道:「放心吧,沒事。」

見老爹這麼說,朱瞻基還以為是他沒意識到利害呢,便解釋道:「老爺子的身體」

老爹朱高熾隻是聽了個話音,便擺了擺手,道:「爹明白,放心吧。」

說著,便拉著朱瞻基去了他的書房。

從那書架子上取了一個木盒,交到了朱瞻基的手中。

朱瞻基打開盒子一瞧,黑不溜秋的圓藥丸子,朱瞻基頓時驚訝的瞧著自己老爹說道:「爹,您這平日裡也用這玩意兒?」

聽到這話,原本還一臉笑意的老爹,頓時便沉下了臉,抬腳便朝著朱瞻基的屁股上踹去。

可卻隻踹到了小腿肚。

還被朱瞻基給敏捷的躲了開。

「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你爹我需要吃這東西嘛?這是你爹我平日裡化痰用的藥,你現在拿了去給你爺爺。」

聞言,朱瞻基眉頭一緊:「可是爺爺他要的不是這個啊,萬一」

然而,老爹朱高熾卻異常自信的笑道:「放心吧,沒有萬一,你爺爺他自個兒清楚著呢,他還舍不得死呢,你這太孫還沒冊封,那京城也還沒遷都,你爺爺掛念的事兒還多著呢。」

「你放心去,就把這東西交給他,就說是那藥,你看他敢吃嘛?」

聽著老爹的話,朱瞻基立馬便明白了什麼意思。

眼前一亮,帶著那藥丸便朝著宮裡跑去。

還別說,有些事兒還就得是他這老爹,一眼便能把事情給看的明明白白。

再生一個

去哪再生一個

忙不迭跑到皇宮內的朱瞻基,立馬便跪在了老爺子的乾清宮外殿。

從始至終都對那跪在床前的樸妃沒有理會,裝作處置政務的老爺子,終於是等到了他這個大孫子。

立馬便黑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朱棣緩步走到朱瞻基的身邊,繞到他的後麵,一腳便揣在了他的屁股上。

見朱瞻基沒有反應,正要再踹一腳,朱瞻基那狗屁子也是聞出了味道,趕忙將手中那藥盒子給舉了在了腦袋上。

見此,老爺子憋著笑,手一揮,那藥盒子便到了他的袖袍裡。

見朱瞻基還跪著,老爺子便說道:「還不滾?」

朱瞻基趕忙開口道:「爺爺,還有件事得跟您說一聲,事關新政推行。」

老爺子聞言,道:「說。」

「爺爺,孫兒跟內閣的楊士奇商議了一番,為了確保這次新政推行的順利,我們準備兵分三路,孫兒、二叔以及那楊士奇三人分別到三個方向的府衙督辦新政推行的事項。」

「尤其是那度田令,指不定各地官府暗中要動什麼手腳,所以到了地方上也能看清楚一些事情,也便於調整。」

「所以特地來跟爺爺您交代一聲。」

聽著朱瞻基的話,老爺子這次倒沒有想太多,畢竟是國事,隻是略微沉默後,便說道:「嗯,辦法倒是行,不過到了地方上不像在京城裡,你二叔四處野慣了,不用擔心他,倒是你小子,做事前要多想想,不能任性而為。」

見老爺子沒有拒絕,朱瞻基心裡頭高興的同時,也是趕忙說道:「那好,那明日孫兒便與二叔和楊大人一同出發了,在孫兒不在的時候,那內閣和六部的事情,還得爺爺您操心了。」

聽到這話,朱棣頓時疑惑的問道:「你小子不會就是為了避開這些折子而跑到外邊的吧?往日要你做什麼,也沒見你這麼大精力。」

見老爺子這麼說,生怕他反悔的朱瞻基,頓時便說道:「爺爺,平日裡孫兒雖然胡鬧了些,可在正事上怎麼能胡鬧呢,爺爺這麼說,可就太不信孫兒了。」

瞧著朱瞻基還賣起了乖,朱棣頓時一笑,道:「行了行了,去就去吧,把自個兒照顧好了就是。」

得到應允後,朱瞻基趕忙便笑著起身,對老爺子說道:「那行,那孫兒就不打攪爺爺您辦正事了。」

朱瞻基這話一出口,老爺子的腳便緊跟著踹了過來。

「臭小子,開起你爺爺的玩笑了。」

不過在瞧見朱瞻基那小子已經消失在眼前後,老爺子又笑了兩聲後,瞧了瞧手裡的藥盒子,往那袖袍裡一縮,背手走進了內殿。

離開乾清宮後的朱瞻基,心中異常的愉悅。

總算是找了個機會擺脫京城裡的這些事兒了,雖然隻是暫時的,但也算是一次難得的放鬆了。

盡管出來還是為了辦差,接下來等著他處理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但最起碼一切的時間都由著他自個兒來安排了。

而不是事兒擠事兒的湊在一起,不辦還不行。

在回到府上後,自己老爹老娘以及胡善祥也都吃完了回到自個兒房裡休息,因為天也黑了,就沒讓胡善祥走,而是安排了一間靠近朱瞻基臥房的房間。

畢竟沒有成婚呢。

而在回到府上後,朱瞻基第一時間便來到了胡善祥的屋子裡。

「殿下要走?」

「現在嗎?」

胡善祥驚訝的看著朱瞻基問道。

朱瞻基點點頭:「對,現在就走,連夜出發。」

胡善祥看不明白了。

「殿下,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麼急,非要連夜走嗎?」

對此朱瞻基也是頗為無奈,趕夜路他當然不想趕夜路,好好的睡一覺明日再出發自然是最好。

可他在回來的路上也尋思了,這件事不保險。

老爺子當時可能也是心裡憂著屋裡的事情,所以一時沒有想太多答應了自己。

可萬一這晚上睡不著,或者明日一早變了主意,他找誰哭去?

所以,抓住機會,先溜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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