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進入洞府(1 / 2)
所謂的洞府,當張墨等人看到之後,都極為懷疑,這裡究竟是否是他們所尋找的地方,追雲老祖怎麼說也是一名天仙老祖,可是就入眼所看到的地方,根本就配不上他的身份,這裡哪像一處天仙老祖的洞府?就算一名人仙修士的洞府,都要比眼前這座洞府,看起來都要出塵,仙氣盎然,要說這座洞府,就是一群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的山賊在所藏身的狗窩都有人信,張墨他們這一行人,看著入眼的一切,滿心盡是疑惑和猜疑。
不過既然到了這一步,且為了到達這裡,他們這一行人,更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且不說這裡,不是狗窩了,就算是狗窩,也要鑽進去瞧瞧,別的東西撈不上,撿幾根狗毛也算是安慰。
隻是他們雖然這樣想,但踏步向前的他們,看著眼前這毫不起眼的洞府,卻是怎麼也提不起心氣,隻能暗自祈禱,這裡最好是神物自晦,不然非要把這裡給拆個稀巴爛,甚至要把眼前這座山,都給踏平踩碎。
踏入洞府的那一刻,沒有像傳言中的一樣,洞府入口沒有什麼禁製,就好像踏進一座山澗破廟一樣容易簡單,沒有遇到危險,按理來說,張墨他們應該高興,可一想到這麼容易就進入洞府,那麼這座洞府內,可能不會有一點收獲,沒有一個人,不是咬牙切齒,在心裡大罵追雲老祖的十八輩祖宗。
穿過一條破爛的走廊,因為這一路,都和那無處不在的蜘蛛網打交道,等他們走出走廊的時候,絕大多數人,再也忍不住,盡都罵罵咧咧起來,什麼難聽罵什麼,要不是分神追雲老祖礙於規則的約束,聽著這些晚輩,在那裡什麼難聽罵什麼,他真想一個個的,就像捏臭蟲一樣,把其給捏死。
而對於分神追雲老祖的心情如何,沒人去理會,要不是等他們走出走廊之後,看到了一些亭台樓閣,怕是早就忍耐到了極點的某些人,現在就會毫無敬畏之心的,在這追雲老祖的家裡,狂轟亂炸一通了。
「接下來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各憑手段!各憑機緣!」
「如此,在下先走一步了!」
「告辭!」
「再會!」
踏在青石路上,看著那些亭台樓閣,所有人的眼神,都飛速的閃爍起來,包括張墨在內,誰人都想要把這裡的一切給占為己有,可是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明白的很,不說他們為了進入這座洞府,盡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哪怕他們沒有付出代價,在這未知的機緣麵前,如果有人膽敢獨吞這裡,必然會引的別人群起而攻之。
如此他們隻能按捺著內心的躁動,隻能忍耐著無窮的不甘,等著第一個人先站出來吃螃蟹,其實就大多數人,是極其希望張墨先站出來的,可是張墨一路走來,已經出夠了風頭,他的腦子又沒有進水,現在怎麼會,讓自己出於眾矢之的的處境?
張墨在那裡裝傻充愣,對其他人的眼神,根本無動於衷,在這樣的情況下,別人自然也不能去逼他做什麼,如此萬般無奈之下,終於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打破了沉寂且詭異的氛圍。
別人一直所期望的情況沒有出現,縱然不甘心,隻能把一些念頭壓在心底,而後因為他們也不願錯過丁點兒機緣,在有人打破沉寂之後,便來了個順水推舟,除了張墨他們,眨眼的功夫,走廊盡頭,便隻剩下了,他們與玄都觀和朱家的人了。
刀門中的人,自然是以張墨馬首是瞻,而玄都觀和朱家人,就不是這樣了,他們這些人之中,有的人,依舊希望與張墨同行,可是作為玄都觀和朱家的領頭的地仙老祖,卻打算與張墨分道揚鑣,如此他們這一行人,又該何去何從,其結果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張墨對玄都觀和朱家人的選擇,沒有多餘的想法,在他看來,分開根本就是必然,他相信玄都觀和朱家,沒有打算與他分享機緣的想法,而他同樣沒有與對方分享的意思,如此與其到時候禍起蕭牆,倒不如現在,就各自分開。
同樣,不管是張墨,還是玄都觀以及朱家人,他們也不怎麼擔心,他們分開之後,會被別人針對,而無力應對,作為地仙老祖,他們自然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而作為這一行人之中,最為特殊的那個人,張墨自然更不擔心,會有什麼人,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樣的結果,對於他們三方來說,自然是皆大歡喜,不過他們畢竟是堅不可破的同盟關係,在分別之際,有些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張道友一切小心,如果有需要的地方,還請不要客氣,玄都觀一定竭盡所能!」
「多謝前輩,在下謹記於心!」
「張道友還是莫要大意的為好,那些人對張道友的態度,我想張道友,絕對不會沒有察覺,所謂大意失荊州,張道友千萬存不得僥幸心理!同樣,張道友如若需要,朱家絕對不惜一切代價,與道友共度難關。」
「朱前輩所言甚是,張墨絕對不敢抱有半點僥幸心理,也不敢小看任何人。同樣二位前輩,如要有用得著晚輩的地方,還望不吝開口,張墨必定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