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崩潰(1 / 2)
雖然李牧已經是累得半死不活了,但依舊狼吞虎咽地將一整隻烤雞全吃完了。
錢在野,老阿婆和小黃鸝,實在是吃不下自己那份,吃得不多,剩下的烤雞全部貢獻了出來,小黃鸝吃完這一頓小肚子都有些脹脹的了。
一整頓飯菜吃下來,除了錢在野以外,其他人無不對金慶廣的食量大為感嘆 這貨實在是太能吃了,一人頂得上其餘四個人的食量了,甚至還意猶未盡。
「如果再配上有杏花酒那這頓飯就完美了呀。」
金慶廣打了個大大的飽嗝,扌莫著肚子,還在扣著牙縫,毫不在乎周圍人投來嫌棄的目光,一臉甚是滿足。
晚飯五個人吃得很愉快,期間小黃鸝也有講起來,私塾的先生特意叮囑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另外的私塾裡有好些個孩子離奇失蹤了,像是被人拐走了。
「牧兒,到我房間來。」錢在野率先準備回放,手裡搖著扇子,朝癱坐在椅子上,還在和小黃鸝說說笑笑的李牧說道。
金慶廣,臉上流露著笑意,因為在他眼裡,這是錢在野準備讓李牧也拜他為師了。
李牧聽到師傅叫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來了師傅。」
但因為剛踏入黃境,李牧實在是過於高估了自己,持續的高強度的奔跑,換來的是這停止運動後,身體的強烈虧空與不適應。
雙腿一下子便又是感覺不到了知覺,要是沒有小黃鸝眼疾手快上前攙扶,必定會直接摔倒在地上。
剛準備上樓的金慶廣見此,一個健步便到了李牧麵前,像拎小雞崽子一樣把李牧拎了起來,扛在了背上。
又是那招牌的露牙笑容,心理安置得意,他做的比錢在野可靠多了。絲毫沒有去看李牧和小黃鸝那有些恐懼的小眼神。
「沒事啊,休息下就好了。你師傅一看就沒告訴你,黃境身體爆發後會有反噬吧。」
說著便扛著李牧往錢在野房間走去。
見此,小黃鸝腦中對那些人販子怎麼擄走小孩有了個形象的概念。實在想不出來,這個可怕的叔叔為什麼和儒雅隨和的大哥哥是朋友。
房門被打開,金慶廣看見錢在野一個人站在窗戶旁邊,夜風吹拂,衣衫飄動。
「小鎮上最近出現了一群人,在拐孩童。」
錢在野轉過身子,對著金慶廣隨口說到。能被國師關注,那必定不會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剛剛那個小丫頭有提到,要我去解決掉嘛?這種事情官兵應該能處理吧。幾個人販子還用得著國師上心?」
金慶廣把李牧放在椅子上,自己則坐在旁邊,眼裡沒有了那種大大咧咧,反而透露了一股子精乾乾練的感覺。拳頭握緊。
「不是普通人,官兵對付不了,這世道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錢在野語氣透露出一絲輕蔑來,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打算,也準備借此機會磨練磨練李牧。
「牧兒,這種力量反噬的感覺如何?」
錢在野看向李牧,語氣顯得溫柔了許多。
李牧說道:「不太好,師傅,我感覺全身都使不上來力氣,腿沒有知覺了。」
「吃了就會好很多的,明天開始金慶廣會教你怎麼用這個力量的,隨便把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揪出來。」
說著錢在野遞給李牧一小瓶紅色的藥丸,轉頭又朝金慶廣說到。
「活捉回來,我要知道是誰在指
示。」
「嗯!」
金慶廣點點頭,極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他對於這種拐賣兒童的人可謂是深惡痛嫉,這讓他回想起自己和哥哥小時候,眼神裡仿佛有怒火在燃燒。
此時一隻手搭在金慶廣肩膀上,示意他控製下自己的脾氣。
「牧兒。」
錢在野像是在故意轉移注意力一般。李牧看向自己的師傅。
「我再給你介紹一下,金慶廣,南疆軍三位副統領之一,天授元年的武狀元。」
金慶廣將怒火壓下,不再去想那些不好的回憶,一臉洋洋得意地看向李牧。隻見得李牧雖然不懂其他這些頭銜意味著什麼,但聽到武狀元的時候,崇拜的神情是壓製不住的。
「狀元,是不是整個大梁最厲害的那個人啊?師傅。」
此刻金慶廣笑開了花,這在看他看,李牧已經完全仰慕自己了,收這個徒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你師傅可不是狀元。」金慶廣立刻回答道,仿佛在突出自己的了不起。
「那在我看來師傅比狀元還厲害。」
錢在野聽到李牧的回答笑了笑,相比較旁邊的金慶廣倒是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錢在野那可是能壓製天境大能的人,他也不過是個地境罷了。
「牧兒,實話和你說吧,金慶廣想你做他的記名弟子,他有些東西我是不好給你的。」
這話傳到李牧耳朵裡,仿佛是這位才認識沒幾天的師傅就要把自己轉手讓給別人一般,以為是錢在野不要自己了,臉色一下子便變得沒剛才那份開心了。但也沒有任何哭鬧,平靜,早熟得讓人心疼。
錢在野看在眼裡,立馬便是會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