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 入品便巔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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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習儒學?」

一個聲音在錢嶄腦中想起,錢嶄感覺到這聲音很熟悉,但現在他內心在強烈地抗爭著,沒有想起那人來。

「何為儒學?」

這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字字吐出之時,安撫下了錢嶄雜亂的思緒,他腦中沒來由地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來?為何習儒學,何為儒學。

「理學,心學,皆為儒學,為何你又想著隻習其一,不可皆修呢?」

「心學有不足,理學有過之,善學者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留二者其美,去二者之過。」

「儒學不該為一家而言,應為萬家百姓而求其義,保其利。」

「儒學不該隻止步於陳舊固化思想,時代變而學術變。」

「思想大統不變,可學儒之人所思所想卻可變。」

「發揚儒道,非單純於將所學原封不動教授世人,獨知習而傳人者為小學。」

「習而推陳出新,懂發張儒家大道,於行動中傳於萬家者才乃大善。」

句句教誨在錢嶄腦子中浮現,他現在處於忘我的境界之中,本身便是與外界天地所隔絕,可這些話語直達他思維最深處。

這些話語仿佛一把剪刀一般,沒有將原本被各種錯亂思緒所纏繞的思維給一步步墨守成規般繞下,而是在那一語一言之下,一刀即斷。

那原本困擾錢嶄的心理之爭,在這聖人之言下盡數被解答,心學和理學本身便不存在天然的鬥爭關係,而是所習之儒生單認為自己所學為好,但究其根本,他們沒有去習得另外一種思想,又為何覺它就不好呢。

皆為儒家大道,皆有不足與大善之處。

在錢嶄腦海中,他此刻想起了這聲音是誰發出,而此刻說出此言之人,便站於他意識之內。

身穿一席黑袍,麵露喜色,微笑地看著錢嶄。而就在錢嶄看清那人麵膜之時,那人的虛影卻如被微風吹氣一般,點點如星光消散。

還沒等錢嶄想伸手去挽留,他隻感覺到有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溫暖之感,頃刻間包裹了他全身。他如繈褓之中的嬰兒般,感覺著這給人安寧給人愜意之感。

一股困意襲來,本身錢嶄便是十分小心謹慎之人,可這次,他並沒有去抗拒,他整個人,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脈絡,都在讓其投入其中。

漸漸地錢嶄睡了過去。

這夢不長。

夢裡,錢嶄隻見得自己麵前有一大湖,湖上有一亭子,亭中坐有一年邁老者,老者正滿臉含笑朝錢嶄招手,示意他前往亭中一敘,通往那的隻有一條小橋,小橋浮與湖麵之上。湖水碧藍如洗,清澈見底。

錢嶄的本能趨勢著他踏上了那坐小橋,小橋看著並不牢固,可錢嶄每踏出一步都如履平地。每邁出一步周圍湖麵都漸起一絲薄霧。

小橋很長,錢嶄心境在這湖上感覺前所未有的寧靜,讓他不願意走快半分。

坐於亭中的老人沒有流露出半點心急。微笑地看著向其走來的錢嶄,時不時點點頭。

不知過了多

久,當錢嶄踏上那湖中心的亭子之時,四周已經是被濃霧所籠罩,而其身後那座小橋在錢嶄後腳離開之時,也仿佛失去支撐一般,緩緩沉入了水中。

「小友,來,坐。」

錢嶄環顧四周時,耳邊傳來老者聲音,聲音中夾雜著歲月的滄桑之感,又平淡如這群山環繞的寧靜湖麵。

錢嶄看向麵前老者,深深作揖行禮。道了句。

「謝,先生。」

才緩緩入座。

見錢嶄如此,老者爽朗地笑著,用手輕扶了下自己的長須,為錢嶄倒上一杯茶水。

「哈哈,小友不嫌棄的話,可以嘗嘗老夫自己所植,所炒之茶。」

錢嶄看向自己麵前杯中,香味肆意,淺淺的墨綠之色中漂浮零零散散的茶葉。

待品一口入喉,苦意中夾雜淡淡清新,唇齒間有如滿山茶樹開,香氣繞鼻間。

「好茶,好茶。」

錢青付獨愛茶,錢嶄自然在爺爺的熏陶下,對茶道有涉獵,年年上供給宮中的上等茶葉中也會有相當一部分送到錢家府邸之中。每次都會由錢青付親自泡茶。自然每一種都是好茶,但在眼前這杯中之茶相比便得是如此黯然失色。

毫無可不之性。

「哈哈哈,小友喜歡便好。」眼前老者看著錢嶄,後者也同樣溫文儒雅地麵對著老者。

「先生所植之茶,乃晚輩平生所遇之最,可謂人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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