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章 城外南疆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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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清哪敢有半分的猶豫,直接給身旁士卒一個眼神,後者一下子便領會意思,準備當場把這劉沙雀的眼珠子挖出來。

「葉將軍~」錢嶄向趙安兒點了點頭,看向葉子清。「這邊人多眼雜,難免被坊間人看去,先進城吧,倘若真是劉家的人,這不平白無故害葉將軍得罪人嘛~」

葉子清一直不敢抬起頭來,但這位少年儒生言語間都給他感覺極好,與之對應的,顯得這劉沙雀是真的該死。

「在下明白了,葉某必定給二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錢嶄和趙安兒回到車廂之後,這趙家長公主一臉不悅,而錢嶄則麵不改色,拿起一本書籍便看了起來。他自從錢在野收他為徒之後,第一次接觸到心學。

王明陽,錢在野,以及大大小小各地心學大儒的理解,著作,他相當感興趣,宛若剛開始啟蒙的孩童,越是體會其中思想,越是難以自拔。

「為什麼不讓人當場把那劉沙雀的眼珠子挖出來?看個眼神真是讓我作嘔!」

「難道我做的不對嗎?殿下~我如果不在這,我相信你也會私底下再和他算舊賬的。」

「幸好你麵對的是我,如果是我父皇,你現在可就在揣度君心了。」

「正因為是你,我才剛說出來的。」錢嶄邊說邊遞了一本書籍給趙安兒,「看看吧,過幾天就秋考了,你一路上啥也沒看過,可別小看了其他讀書人。」

趙安兒適當性地翻了幾頁,旋即合上放在自己腿邊,夾起二郎腿,雙手抵著臉頰。

「你可別小看我了,這種秋考我還是相信自己可以過的。」

「嗯?這麼自信?」

「本公主的知識都裝在腦子裡了,你現在看的這幾本,我早就早你不知道多少年,便已經看過了。」

趙安兒身子靠後,錢嶄看書,她看他。

本身這一行人馬已經很顯眼了,再加上官兵在周圍開道,而為首保駕護航的年輕將領葉子清,在京城中也是相當有名氣。

使得周圍其他人無不對馬車中人開始有了猜想,待錢在野一行人離開之後,便有人開了盤口,準備賭一下來人的身份。

錢家家大業大,在京城中好幾處屬於家族的宅邸,一直便有人在幫忙照料,趙安兒和林木身份也比較特殊,自然不能住在尋常酒樓之中。

而學宮除了給觀禮的使節團準備了院落,對於參考人員是一律不能進入了。監督考試的巡查官也都是宮中的人,極大程度上防止了舞弊的發生。

就在錢嶄與趙安兒到達位於京城中的宅邸之時。有另外一波人馬抵達了皇都南門,比他們更加浩浩盪盪。好些個排隊之人,這次壓根連正眼都不敢去看。

大梁皇宮,現在的雲上學宮,學宮宮門在此刻打開了,一個女官此刻不急不緩地從宮內騎馬而出。單單一人一騎。

而此刻在皇城最繁華地段,那生意最火熱的酒樓之中,有一個氣勢咄咄逼人的華貴婦人雙手拿著兩把大刀,大刀寒氣逼人,婦人宛若那神鬼演繹之中,殺人不眨眼的地府惡鬼。

周圍的來往行人,看見這一架勢,無不退避三尺,原本在樓內喝酒的顧客,原本的醉意也清醒了一大半。

隻有少數皇都中的老人,看一眼便知曉是何原因。而此刻在杏花樓頂樓的大殿內,便剛好有好幾位,他們此刻都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酒也不喝了,趕忙奔下樓去,準備去南門看好戲。

騎馬女官便是婉兒,她駕馬很慢,因為她再怎麼著急也沒用,杏花樓那位掌櫃的不會賣她麵子。那位城門口的大人物必定是要被打一頓以後才能去見王首輔的。

南門之外,此刻有數百甲士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他們相當自覺得距離領頭男子有百米遠。

最吸引周圍其他人目光的,不是後方嚴陣以待像是來攻城拔寨的士卒,而是此刻在隊伍最前方那位身穿銀白獅子頭盔甲,皮膚呈小麥色的將領。

讓周圍人心生畏懼,又同時感到無比敬畏。因為那將領手中握著一杆旗幟,綠底藍字,這麵旗幟所到之處叛軍反賊無不繳械投降,這支軍隊馬蹄不斷,大梁邊境不止。

南疆軍

而為首之人自然身份不言而喻,南疆軍現任統帥,與遼軍統帥錢青揚實力相當的天境至強者——金樊。

皇城之中,此刻雞飛狗跳,基本上快要亂了套了,整條皇城中心通往南門的主乾道。此刻所有人都在慌慌張張。小販收起了攤位,行人就近的小巷子或者店鋪中躲藏起來。

街道上響徹著關門關窗之聲。而有幾個不怕死的老家夥,此刻動作麻利地穿梭在陰影處。但距離雙手裹挾兩柄玄鐵大刀的神芳君還是有不小的距離。

城門口大部分是外鄉人,自然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就在他們陷入不解之時,耳邊傳來沉悶滾雷之聲,腳底下的地麵此刻都在震動。仿佛有千萬馬蹄踩死。

此刻倘若有人看到金樊的眼神,一定會相信,滅世浩劫就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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