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戰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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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過後,宇髄天元似乎陷入某種迷惑不解的思考之中,不過貌似對伊壽郎是鬼的懷疑總算消除了。

宇髄天元解釋:「抱歉,你既之前是鬼殺隊成員,應知道我為何謹慎相試。多有得罪。」

伊壽郎收起來刀:「說實話,並不知道。在我加入鬼殺隊的時候,鬼是不能在白天行動的。看你懷疑我……竟然存在白天行動的鬼嗎?」

宇髄天元見他的確不知,長嘆口氣:「的確如此。」

伊壽郎知道這意味著鬼又缺少了一個弱點,恐怕就連有著太陽之力的斬鬼刀都未必能起到效果了,這是多麼無敵可怕的一種新類型的鬼!他倒吸口冷氣,連忙追問具體情況。

宇髄天元道:「不介意的話,到附近附近的紫藤花之家一敘。」

這其實是又一次試探了,哪怕是不懼怕太陽的鬼,也照樣討厭紫藤花。伊壽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於是跟宇髄天元道附近的紫藤花之家去了。

一踏足這裡,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下來,像是活見鬼一樣看向他們,然後哇哇叫著快去找人,四散逃走。

伊壽郎:「哈哈哈,他們怕不是以為是詐屍了?看來我真的跟你們說的那個人很像。」

宇髄天元心情倒是輕鬆起來:「對啊,無論是性格,還是呼吸法乃至劍法,都像極了。」

伊壽郎點頭,並未放在心上,宇髄天元卻緊皺著眉。

別的不說,使用呼吸法時候的劍的顏色都一模一樣,這實在太驚人了。真的不是敵人的陰謀嗎?

將此人帶來,是極為危險的試探。可現在敵強我弱,他不得不冒險與任何可能性的友軍聯合,否則他們這一代的柱恐怕要全被新的鬼王所殲滅。

雙方在會客之處坐好,那些原本四散逃走的紫藤花之家工作的人,又小心翼翼聚集過來,在附近不安看向他們。端起一杯茶的伊壽郎轉頭沖他們開朗一笑,卻沒想到這幫人之中的好幾個竟然直接飆淚了!

「大哥!煉獄大哥!嗚嗚嗚嗚!!!」

伊壽郎有些尷尬:「唔,抱歉。」

宇髄天元道:「不,並非您的過錯,是他們太失禮了。繼續剛才的話題吧,你可知道鬼的始祖,初始之鬼?」

伊壽郎點頭:「聽說過,從平安時代就存活的一隻鬼,是他製造了其他所有的鬼,現存的鬼都是他的直係。」

宇髄天元搖頭:「不,不再是了。新的鬼王誕生了。」

伊壽郎心中一驚:「什麼?怎會如此!」

宇髄天元露出愧疚的神情:「新的鬼王……灶門炭治郎,他本是鬼殺劍士,繼承已經失傳的日之呼吸法的一個非常聰明又善良的孩子。在與鬼王無慘的最後之戰中,我們太過依賴他,讓他獨自一人奮力與鬼王搏命。雖然也有其他的鬼殺劍士幫助,但唯有他的攻擊對鬼王最為致命。」

伊壽郎預感到了後續:「於是鬼王就附身於他?」

宇髄天元:「確切的說是改造了他,從肉身、血液到大腦。他……到最後,都努力抵抗無慘灌輸給他的惡意,沒有對試圖阻擊殺死他的鬼殺隊員給予致命一擊。但是,那是他能展現的最後的溫柔了。他為了不傷害到大家,逃離了圍攻,可這導致了我們沒能來得及將能轉化回人類的藥注射到他身上。他最終,成為了新生的鬼王。」

伊壽郎聽下來,都能想象此戰的傷亡慘重,不由長嘆口氣:「你們已經盡力了。」

宇髄天元:「根據現在已經獲得的情報來看,他逐漸擁有了獨立的自我意識,一個不再是灶門炭治郎,卻有著部分炭治郎記憶的鬼王。這對我們的打擊很大,炭治郎本身就是鬼殺劍士,幾乎知道我們所有鬼殺劍士的弱點。再加上他不僅可以役使過去鬼王的舊部,還能感染製造新的手下,太陽並非他的弱點,就連斬鬼刀對他的傷害都有限。」

伊壽郎嘆口氣:「聽起來情況相當不妙。更何況……哪怕你沒有提到,我也可以想象,曾經的那些他的戰友也難以對他下手不是嗎?如果是全無理智的鬼,可能還能痛下殺手,當做完全不同的存在。有著炭治郎的記憶,再加上鬼王本性之中的狡詐……他的同伴恐怕無法成為有效戰力。」

宇髄天元驚訝,隨即釋然般回答:「正如你所料,煉獄。」

那口口勿過於熟稔,伊壽郎並未在意。他思考了下如果自己遇到這種情況,麵對這麼難以對付的敵人會怎樣,發現這竟然是無解之題。目前所知的鬼最大的兩大弱點,太陽跟斬鬼刀都不能起到效果,那麼這種近乎永生的生物簡直就是無敵的。再加上感情因素,對鬼殺隊來說想要遏製這樣的鬼王,近乎不可能。但若是放任對方繼續這樣下去,製造更多的鬼——那麼未來對人類來說隻有毀滅。

「這種情形,就算我想幫助你,恐怕也做不到。我必須誠實的承認,我能力有限,無法對這樣的敵人做出有效打擊。」

盡管宇髄天元早有預料這樣的答案,表情依然有些沉重。他們麵對的就是這樣的絕望,但哪怕如此,他們依然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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