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足球隊(1 / 2)
「司書小姐——!」
「太宰君——!」
「司書小姐——!!」
「太宰君——!!」
「司書小姐——!!!」
「太宰君——!!!」
「……他們在乾嘛?」太宰治有些無語地看著隔著大約一米距離、在他左右嚎叫的你和櫻桃宰,他總有種自己走錯了片場的感覺。
「演舞台劇?」陀思妥耶夫斯基隨口接了一句,「你看,和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感覺還有幾分相似呢。」
「那可不嗎,我怕茶茶下一句就要開始喊『太宰君,為什麼你是太宰君』了。」太宰治噘著嘴,既然都是要演這種戲碼了,為什麼你就從來沒跟他一起表演過呢!
「嗚嗚嗚嗚嗚我的小櫻桃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想死你了!!!」
你終究沒忍住,沖上去給了櫻桃宰一個熱烈的擁抱。在你這麼做著的同時還不忘在心裡念叨一句:兒子,媽媽永遠愛你。
「茶茶看見我們的時候可從來沒這樣對待過我們——」太宰拖長音,像是在故意抗議著什麼一樣。
接著,他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你好像激動地抱過敦、還激動地抱過西格瑪。而這幾個角色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被你當成了兒子一樣的存在。
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太宰君,你到底是想被茶茶抱呢還是單純地想氣陀思君呢?」果戈理明知故問。
「討厭啦果戈理君,我當然也想被茶茶抱啦!」太宰治睜著眼說著瞎話。
他是真的想和你來個熱情的擁抱嗎?——倒也沒有。
可他又真的是隻想氣費奧多爾嗎?——和你擁抱那麼一小會好像也不壞。
總而言之,隻要被你抱那麼一下——既被美少女抱了,還能氣到費奧多爾,那無論如何都是他賺了啊!
以上均來自某人的腦補。
「那陀思君二號呢?你也想被茶茶抱嗎?」果戈理繞了個彎,又把空氣話筒舉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麵前。
「對於已經發生過的事,應該不能用『想』這個單字吧,果戈理君。」陀思妥耶夫斯基繼續淡定地吃著飯團,嗯,就算隻是被抱手臂那也是被抱了。就算是把自己當成是費奧多爾那也是被抱了不是嗎!
「——綜上所述!」果戈理猛地挺起月要板,先是拍了拍手,接著又用自己雙手的動作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邊。
「陀思君,大家都想被茶茶抱的哦!」
沒錯。
還帶著那麼一絲起床氣的費奧多爾麵無表情地站在走廊口,看著你正在和另一個男人摟摟抱抱。
不要誤會,他可沒有生氣。
他怎麼會生氣呢?
他猶豫了會,本來想問你「你在做什麼」,可這種感覺和這句台詞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前幾天陀思妥耶夫斯基剛穿越來時的情景的再放送。
好吧,上次那還是你一不小心認錯了人,他姑且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會呢?果戈理都說他來了你居然還沒放手?
……不,他是真的不在意。畢竟你餘下的牆頭還能組成個足球隊,見到了想見的人會開心也是人類的正常情緒,他當然不會為此而生氣。
然而。
「快看費奧多爾!快看費奧多爾!茶茶正在和隔壁的太宰治抱在一起哦!四舍五入就是茶茶和我正抱在一起哦!」
然而太宰治現在這幅嘚瑟的模樣實在是太欠揍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時所閉上的那隻眼都要被太宰治給活活扒開了。
話說回來,太宰治這個四舍五入的技巧是跟你學來的吧?究竟是要怎麼四舍五入才能得出這個結論的???他怎麼不再四舍五入一下說什麼「再四舍五入一下我已經和茶茶結婚了」呢???
「什麼,費奧多爾醒了?」即使你聽到了周圍的對話,你也沒被嚇得一把把櫻桃宰給推開,在你的思維中,自己並不是在做不能被費奧多爾發現的事。
「早上好,茶茶,昨晚睡得好嗎?」費奧多爾特意強調了後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強調「你看我沒叫醒你就是為了讓你好好睡覺」,還是他想強調「你居然真的扔下我一個人去睡覺了」。
「好啊好啊!」你像小雞啄米似的直點頭,世界上根本就沒把費奧多爾的話聽進去,你鬆開手,拽著櫻桃宰的手臂,把他帶到了費奧多爾的麵前,「費奧多爾費奧多爾!你看你看你看嘛!」
「……」費奧多爾沉默著,等著你繼續把話說下去。
「是小櫻桃欸!是小櫻桃欸!!!很可愛對吧!!!」
「不要說我可愛啊司書小姐!要形容的話也應該用帥氣來形容我才對吧?」櫻桃宰反駁著,「話說比起這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啊!」
然而你也沒把櫻桃宰的話給聽進去,隻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終於見到了櫻桃宰的喜悅之中。
「這麼說的話……」費奧多爾故意拖長音,希望你能聽出他話中有話,「你很喜歡他嗎,茶茶。」
「我當然很喜歡他啊!!!」你激動地拽著櫻桃宰的手一起舉起了手,「我不可以喜歡他嗎?」
費奧多爾:……………………
「茶茶小姐,我勸您稍微冷靜一點。」陀思妥耶夫斯基終於吃完了他的同類……啊不對,是他手上的飯團。他圍觀了老半天,終於看不下去決定挺身而出(?)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說:「您難道沒有看出來,費奧多爾他正在鬧情緒嗎?」
「……請問,您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在鬧情緒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君?」費奧多爾板著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