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1 / 2）
謝淩雲回答戚喬問題速度很快。
「酒精過敏不是遺傳麼。」
戚喬微滯，是有這種可能性。
「但我媽媽不過敏。」
「是嗎。」謝淩雲話音一轉，「那這兩道菜都加上？到時候你記得別動它們。」
戚喬多看了謝淩雲好幾眼。
他仍舊那樣，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中，翻閱著手機中的菜單，表情沒有變過。
戚喬「嗯」一聲，心裡突然湧上的那個念頭卻遲遲沒有消失。
但也隻是懷疑。
她收拾完行李，拿上一件新睡衣去洗澡。
謝淩雲放下手機，又挪開膝頭正在剪輯界麵的筆記本。
走過來擠了一泵洗手液，不緊不慢地洗著手。
戚喬路過，看到白色泡沫中那雙修長好看的手，忍不住探出手去，在指腹上沾了一點，動作飛快地扌莫在了他鼻尖。
還沒有來得及關上浴室的門逃掉，就被人掐著月要從後攬進了懷裡。
謝淩雲手上的泡沫還沒有沖，全部沾在了戚喬睡衣上。
一低頭，又把始作俑者抹在鼻尖上、帶著檸檬味道的泡沫，往她頸間蹭。
「……癢。」戚喬求饒，「我錯了。」
謝淩雲呼吸間的炙熱氣息染紅了她的耳朵。
「我剛才在看《偏航》47和48那兩場戲的原片。」謝淩雲音調微沉，換了句稱呼，「戚老師。」
「嗯？」
「補拍幾個鏡頭，有檔期嗎？」謝淩雲道。
他說了47、48那兩場，戚喬自然很快想到要補拍的是哪一段劇情。
她有點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再回想殺青前的那兩場戲，修改之後整段劇情的爆發力的確減弱許多。
當時因為那個意外，她的狀態不算太好，何況因為小插曲後，謝淩雲大刀闊斧地刪除了不少原定鏡頭。
戚喬自然是願意的，沒什麼比戲好更重要。
她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下一秒又試探地望向謝淩雲的眼睛，帶著一點促狹的意味，問：「你願意？」
謝淩雲低頭咬她下唇：「想什麼呢，用替身。」
「那乾嘛還問我有沒有檔期？」
「我是指……」謝淩雲輕笑一聲，吐露心聲，「讓許亦酌用替身。」
戚喬：「？」
她偏頭回望他：「你不會是想……」
謝淩雲趁勢低頭口勿下去。
戚喬被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
她感覺到月要間流連的手，濕粘的泡沫沾在了她的皮膚上。
「觀眾說我不會拍床戲，本來《偏航》拉來曹浪，就是要讓他幫忙，」謝淩雲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深口勿下來，音調沙啞，「但一部戲拍下來，什麼也沒學到。戚老師，補拍的時候我們探討一下？」
戚喬：「……」
她推拒著他的身體：「我要洗澡……」
謝淩雲抬手，扭開浴室門：「戚老師把我也弄髒了，一起洗？」
戚喬臉頰緋紅一片：「我明明隻扌莫了你的鼻子，你把我整個人都弄、弄……」
睡衣領口早已鬆鬆垮垮得不像樣子，謝淩雲指尖挑開一側的係帶。
見戚喬支吾不語，他語調浪盪地追問：「弄得怎麼了？」
戚喬渾身都被那些白色的泡沫弄得黏膩不堪。
整個人仿佛被一陣熱風卷挾至氣壓極低的高空，空氣稀薄，她急促的喘息，都不能攫取足夠的氧氣。
聲線都不穩，但在他刻意勾惹與逼迫的動作下，隻好回答：「都弄髒了……」
謝淩雲呼吸快了一秒：「那我幫你洗乾淨，好不好？」
他伸手打開花灑開關，水聲霎時充滿整個狹小的空間。
熱氣彌漫著。
戚喬顫聲說：「你可以看別人拍的學……我不要跟你探討。」
「沒用。」謝淩雲撥開她的濕發，拋出一枚誘餌，「我記得《歸途》裡男女主親密戲份不少。」
他低頭，專心地將剛才抹在戚喬月要上的泡沫全部清洗乾淨。
「戚導會拍床戲嗎？」
戚喬忍著癢意，伸手要去擋掉他沿著水流向上的手指。
「不要。」
「不要是什麼，戚導不要拍？」
「不是。」
「那到底會不會？」
戚喬咬唇溢出一聲輕哼：「我、我不會……」
謝淩雲指尖輕挑，沉聲建議：「我來做替身，補拍就當是——」
他語氣微微一頓，笑問：「學術探討，怎麼樣？」
……
荒唐一夜，戚喬第二日乘飛機時，精神都萎靡不振。
在飛機上睡了兩個小時，落地後才覺得稍微恢復一絲力氣。
林舒發來微信，與她商量之後的處理措施。
昨日杜月芬發出視頻回應之後，一周多之前戚喬參加的公益節目中那位生病的姐姐也出麵，將戚喬私下交給她十萬元醫藥費一事告知廣大網友。
緊接著，曾經同受馮巍傷害的女生也發聲，放出了一個月前馮巍一事曝光時，戚喬工作室聯係自己，並保障了日後所有訴訟費用的證據。
無論是演員還是導演，都是需要維護形象的公眾人物。
林舒思及長遠，打算公開自五年前開始，每年新年伊始，戚喬都會向曾經幫助她渡過難關的那個肝病救治基金會捐款。隨著她三年前走紅後，片酬與廣告費水漲船高，那筆捐款也一年比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