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私定終身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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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清風送爽,天空飄灑著淡淡的流雲,縹緲的好似人的思緒,日光柔柔地包裹著湖邊上的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恬靜安然,明媚動人。

清湖樓二樓靠著窗邊的某個雅間裡坐著一位藍色衣袍,麵帶黑色麵具的男子,隻見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湖邊上的程雨兮身上,他的眼裡包含著深情和糾結,糾結中還包含著一絲堅決。

她隻能是他的,藍衣男子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且堅定。

在湖邊上散步的程雨兮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般,抬頭向樓上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奇怪,程雨兮皺了一下眉,眼中升起疑惑。

「郡主,怎麼了?」紫兒疑惑的順著程雨兮的視線看去,同樣什麼也沒有看到。

「沒什麼,可能是幻覺吧。」程雨兮盯著樓上的方向又多看了一眼,方收回視線,她怎麼總覺得有人盯著她看,是錯覺?

「郡主,要不我們去樓上坐坐吧,出來的時候,郡主早膳都沒吃幾口。」

「嗯,也好。」反正現在她也有點餓了。

來到雅間裡,程雨兮隨意拿起一塊糕點,隻是糕點還沒到嘴,就被別人搶了去,程雨兮的手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張德康,把手收回。

「嗯!味道不錯,難怪輕舞美人愛吃。」妖冶的麵孔,邪魅妖嬈,手中碧玉折扇輕搖,風流無比,張德康很自然的把搶過來的糕點放進口中,折骨扇「啪」的一聲合上,笑著對程雨兮眨眨眼睛,隨即又

「唰」的一聲,將扇子打開。

程雨兮的眼皮子無語的翻了翻,嫌棄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扇子,隻見他的扇子上畫滿艷麗的牡丹,花中還站著一個露著香肩的美人。

這人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相比三年前,現在的他越發的風流了,這天下間會如此張揚毫無顧忌的把露骨美人畫在扇子上一擺一擺的扇著,把風流發揮得如此淋漓盡卻又不讓人心中生厭的,恐怕除了他,天下間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紫兒見張德康風流無顧忌的坐在程雨兮的麵前,臉色變了變,但是見程雨兮沒有動作,隻好站在一邊防備的看著他,畢竟他與張德元是兄弟,雖然看起來比張德元順眼些,但是也隻是順眼些而已,有那樣的兄弟之人能好得了哪裡去。

程雨兮很想說,能不能把你的扇子合起來,真俗,但是想到就算他把扇子合起來也改不了他風流的外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語氣清清冷冷:「張世子有事?」

「沒事,有事也不及輕舞美人重要。」張德康鳳眼中眸光流轉,妖嬈生姿,瀲灩無比,毫不客氣的對紫兒招手道:「小美人過來,給本世子倒杯茶」。

紫兒的臉色黑了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恍若未聞。

程雨兮氣惱了:「張德康,你自己有手有腳不會倒嗎?」

「不會倒。」張德康搖搖頭表示不會倒。

程雨兮磨了磨牙:「滾。」

「有輕舞美人在,這茶不喝也罷,反正看著輕舞美人就夠了。」張德康識趣一笑,笑得倜儻。

「」程雨兮看著張德康雲緞錦衣,五官俊美,眉間含笑,風姿獨具,手中的折扇輕搖擺動間,難掩貴氣風流,這人當真如他表麵上看去那般風流麼?有那麼一瞬間程雨兮覺得張德康這風流的麵紗下隔著一層紗。

「輕舞美人這樣盯著本世子看,莫不是輕舞美人被本世子迷到了?」張德康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輕搖扇子,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果真不愧是兄弟。」程雨兮看到他風流的模樣,瞬間想起張德元,眼中再次閃過一抹嫌棄,果真是蛇鼠一窩,不過張德元的風流嘛跟張德康比,絕對不在同一個等級上。

「兄弟?輕舞美人說的是張德元?」張德康疑惑了一下,這才想起武原候府,還有一個風流成性的張德元,須臾,他有些不開心道:「輕舞美人別拿我跟他比,他沒資格和我比。」他雖然風流,但卻從不強迫良家婦女,從不做逼良為娼之事,他的風流對得起天地良心。

程雨兮不語,捧起茶輕酌,對於張德康的話不可置否,看樣子,他們兄弟倆的感情不怎麼好,不過好與不好,與她何關。

「輕舞美人,你真的叫輕舞麼?我記得你義父叫你什麼兮兒來著?你那個義父是不是就是現在逍遙王府的逍遙王?」張德康說到逍遙王,眼中升起一抹仰慕,讓他風流的氣息減了幾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程雨兮含糊回應,她對張德康並不覺得討厭,雖然他看起來總是一副風流的模樣,但她知道他對她並無害意,當然也知道他不簡單,否則當年在幕冰國怎麼能有辦法一路追著她不放,後來還是她無奈下對他下了藥,方能擺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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