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辦公室裡麵有一間休息室,伊諾爾還記得在門口看到席辭的時候,麵上的表情不太對勁,似乎剛剛遇到了什麼事情,就把席辭帶到了休息室內。
「你……要休息一下嗎?」伊諾爾神色擔憂。
伊諾爾雖然猜不出來席辭是因為什麼,但是畢竟是在軍部的範圍內,總能查出來的。
撞上伊諾爾乾淨的眼神,席辭的心也軟了一塊,也知道自己剛剛的情緒有些太過激動了。
「我沒事。」席辭笑笑:「你去工作吧。」
伊諾爾還是不太放心,在他心中雄蟲都是弱小的象征。席辭在其中頂多算強一點的,但無疑還是柔弱的存在。
所以說這時候即使伊諾爾有再緊急的事情,也不可能放任自己脆弱的雄主獨自一個。
席辭不知道伊諾爾想到了什麼,動作有些猶豫地湊近他,然後輕聲開口:「你……想玩我的蟲翼嗎?」
伊諾爾隱約覺感覺到席辭對他的蟲翼感興趣,他想讓席辭開心起來。
席辭突然被伊諾爾的話給嗆到了,掩飾性地咳嗽了一下。
他不知道伊諾爾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是他真的有點想再看看伊諾爾的蟲翼。
伊諾爾見席辭沒有說話,便以為他是默認了。
於是,席辭突然看到伊諾爾伸手脫下了軍裝外套,席辭反應遲鈍地拉住伊諾爾的手:「你做什麼?」
伊諾爾不明所以:「不脫掉的話,蟲翼會把衣服崩壞的……」
席辭思路有點跟不升,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你上次?」
伊諾爾解釋道:「有些衣服有特意給蟲翼留出口,這件後麵就有,但是外套上沒有。」
席辭的手被伊諾爾帶著扌莫向伊諾爾背後的襯衣,可以感覺到有一處對稱的地方布料似乎不太一樣,但是光看並看不出來什麼區別。
席辭的視線掃了一眼被疊得整齊的軍裝外套,似乎還是有些遲鈍。
對於雌蟲來說,露出蟲翼不是什麼害羞的事情,有些軍雌甚至會偷偷比較誰的蟲翼更加堅硬更加靈活。
但是伊諾爾此時卻猶豫了一下,想到上次席辭觸扌莫他的蟲翼的那種奇怪的感覺,伊諾爾卻生出來幾分遲疑。
猶豫中,伊諾爾已經把自己的蟲翼給放了出來,不過表情略微有些躲閃。
再一次看到伊諾爾的蟲翼後,席辭的眼神裡是難以掩蓋的驚艷。
上一次席辭的注意力一直放燠熄在伊諾爾的狀態上,倒是沒太過仔細看伊諾爾的蟲翼,隻記得那雙蟲翼十分漂亮。
現在席辭有機會完完整整再看一遍,才發覺伊諾爾的骨翼簡直是好看到過分,在陽光下麵還閃爍著銀色的流光,骨翼輕輕地擺動著,惹人憐愛。
伊諾爾看到席辭這樣看著他的蟲翼,反倒生出幾分不好意思,本來蟲翼也不是什麼很特殊的部位,每一個雌蟲都會有。
雌蟲可以調節骨翼的硬度,堅硬到極致是最鋒利的武器,此時伊諾爾怕傷到席辭,骨翼是一種很柔軟的程度。
席辭有些好奇地扌莫了上去,毫不意外地伊諾爾身子一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席辭動作頓住了,疑惑的眼神投向伊諾爾。
「不舒服嗎?」席辭放輕手上的力度,隻是輕輕拂過。
伊諾爾咬住下唇,微微搖了搖頭,身子止不住地顫栗更嚴重了,像是下一秒就會站不穩一樣。
伊諾爾很少會觸扌莫到自己的蟲翼,隻有在戰爭結束之後,會照例清洗自己的蟲翼,但是卻和席辭扌莫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伊諾爾一直把蟲翼當做鋒利好用的武器,從來不知道蟲翼會帶給他這樣的感覺。
席辭看伊諾爾快要站不穩了,伸手把伊諾爾拉到自己腿上坐著,因為懷裡的空間不大,伊諾爾的一邊骨翼憋憋屈屈地被擠住了。
席辭看到之後,怕伊諾爾覺得不舒服,便伸手想給把骨翼給舒展開來,力度稍微比剛剛大了一點,就察覺到伊諾爾身子一軟,耳尖泛上一層緋紅。
即使這樣,伊諾爾也沒有收回自己的蟲翼,察覺到這點的席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伊諾爾在用自己的方式哄他開心。
席辭在心裡麵嘆了口氣,又是心疼到不行,他感覺到伊諾爾對於自己的蟲翼被觸扌莫到似乎不自在,便開口想讓伊諾爾先把蟲翼收回去。
但是席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覺到放在身側的手被輕輕觸碰了一下,席辭下意識握了握指尖,感覺到手心裡的微涼的觸感。
席辭一愣,沒反應過來是什麼,頸處傳來伊諾爾的低聲哼唧,感受到伊諾爾雙手環繞著自己的脖頸,銀色的腦袋趴在自己的脖頸處,頓時打斷了席辭的思路。
席辭又一次體會到了腦子當機的感覺,他好不容易才控製自己的視線從伊諾爾身上拉開,餘光瞟到了自己的手。
「……」席辭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攥住的,竟然是伊諾爾的翼尖。
席辭眨了眨眼,聽到伊諾爾軟著聲音的哼哼唧唧,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
不怪席辭多想,實在是伊諾爾現在的狀態和精神力紊亂那天晚上的樣子太像了。
席辭帶著試探的心思,沒有鬆開攥著的伊諾爾的翼尖,反而放在手輕輕揉捏了幾下。
果不其然,席辭感覺帶伊諾爾環在他脖頸上的雙臂力度收緊,銀色腦袋難耐地蹭弄。
席辭呼吸一緊,有點怕在這種地方玩過了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清醒著的伊諾爾哪兒經受過這種陌生的刺激,讓他潛意識地想要逃離,但是那種蔓延至全身的酥麻震顫,卻讓他想要那隻手多停留一會。
尤其是當席辭的手停下來之後,那種空虛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伊諾爾埋在席辭的懷裡麵,忍住羞恥動了動蟲翼,蟲翼又擠進了席辭的掌心中,伊諾爾發出滿意的哼聲。
席辭哭笑不得,越發覺得這分明像是小動物一樣的性子,他突然存了想逗伊諾爾的心思,在他耳邊調笑道:「這是要做什麼,嗯?」
伊諾爾意識有些迷糊:「……扌莫一下。」
席辭就按著伊諾爾的話真的隻扌莫了一下。
伊諾爾抬眼瞪了一眼席辭,不過因為帶著水汽的眸子沒有半點威懾力。
在席辭憋笑快要憋不住的時候,伊諾爾輕輕勾住了席辭的手,聲音難耐:「用力點,求你了,……雄主。」
席辭呼吸一窒,沒忍住抬起了伊諾爾的下巴,低頭就口勿了上去,封住了伊諾爾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伊諾爾的骨翼被席辭抓在手裡,舌尖被席辭咬著,來自心理上的刺激更是放大了百倍,他箍著席辭的脖頸,又怕把席辭弄疼,隻能收著力氣,自己像是飄搖的浮萍搖搖晃晃。
當席辭的手指不經意撫上伊諾爾靠近皮膚的骨翼處,差點沒把伊諾爾軟成一灘水,偏偏席辭灼熱的指尖還不停地在背部那處揉動,是無法抵抗的感覺,伊諾爾突然感覺到這個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
席辭被這個樣子的伊諾爾給弄昏了理智,口勿逐漸下移,最後印在伊諾爾的衣領上方,一道曖昧的紅痕鮮艷至極。
襯衫最上麵的一個扣子還緊緊扣著,襯著緋色的痕跡,顯得禁欲又瀲灩。
伊諾爾想伸手扶住席辭的肩膀,但是卻被席辭扣在手心裡,伊諾爾渾身發軟,討饒道:「……要掉下去了……」
「不會掉下去。「席辭低聲安慰。
「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