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1 / 2)
懂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alha是這個世界上站著金字塔上方的人,至於頂級alha是對普通alha都有著絕對的掌控權。
不管是alha還是oga都沒辦法抵抗來自頂a全方位壓迫。
他們仍未不知薄亦煥給邊川的噴霧有什麼成分,然而就像邊川所說的那樣,徐宴西的信息素強大到足以命令他體內的幾十種alha信息素乖乖地平靜下來。
雖然這個過程有些漫長。
也十分難熬。
邊川身上的病人服濕透了,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體內的信息素想要和徐宴西的信息素抗衡,自然苦了他這個臨時宿主。
想要征服他體內的信息素,溫溫吞吞是不行的,所以徐宴西給邊川的腺體注入的信息素濃烈而霸道,讓那些信息素對他俯首稱臣。
原本邊川的身體狀態好的時候,無論徐宴西怎麼咬,他都能從容承受。但邊川現在本來就被幾十種暴走的信息素折騰著,力氣都被消耗殆盡了,戰鬥力大幅度降低,承受能力也變差了。
等徐宴西暫告一段落,抬眼看向邊川,心髒猛地一抽。
邊川的樣子看起來很糟糕,臉煞白煞白的,發絲全部濕透了,嘴唇不見一絲血色,仿佛大病了一場。
他第一次看到那麼虛弱的邊川。
「邊川……」徐宴西聲音有些乾澀,他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然邊川的樣子怎麼會這麼糟糕?
「呃……」邊川連眼皮都汗濕了,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微微地轉了轉,而後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向徐宴西。
他定定地看了徐宴西片刻,語音近乎氣音地感嘆:「你在易感期的時候對我手下留情了吧……」
這次灌注在他腺體上的信息素實在太過霸道了,那種幾乎碾壓在他心髒上的壓迫力,是他和徐宴西交往後,第一次感受到。
就連徐宴西處於易感期的時候,他都沒有這種被壓迫得腦海變得一片空白的感覺,根本顧不上在意那些暴走信息素。
在頂a麵前,什麼信息素都不堪一擊。
徐宴西抬起手,抹去邊川額頭上的汗。
觸手有些濕冷,說來邊川的樣子看著挺慘,但原本高得嚇人的體溫似乎隨著大汗淋漓而逐漸褪去,開始恢復正常的體溫了。
這讓徐宴西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他低聲問:「感覺怎麼樣?」
「呃……」邊川抓住徐宴西擱在額頭幫他擦汗的手,攤開手心抵在自己的月匈口,緩慢而強健的心跳比什麼話都來得有說服力,「好很多了。」
邊川沒有哄騙徐宴西的意思,他的感覺確實好多了。
到處亂竄,險些讓他撐不過來的暴走信息素此刻在體內徹底偃旗息鼓,仿佛不久前的折騰隻是一個笑話,徐宴西的信息素太過刺激,疼痛又太過鮮明,完全蓋住了其他。
他如今隻記得徐宴西給予他的強烈感受。
「真的?」
徐宴西還有些不相信,目光在邊川的臉上巡視。
對方的臉色仍然泛白,濕漉漉的劉海有些淩亂地垂在他的額前,憔悴的樣子顯得分外病弱,但聽了邊川的話後,徐宴西好像也覺得邊川的狀態稍微好了點。
「真的。」
邊川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精神些,他輕輕把人拉下來,用嘴唇碰碰他的,「你看,我可以這樣做了。」
乾燥脫皮的嘴唇在碰觸他的時候,帶來和以往不同的觸感,徐宴西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那些信息素……已經消停下來了?」
邊川點頭。
知道自己這次嚇到了徐宴西,他道:「等下讓陳醫生來給我檢查一下,你就知道我沒騙你。」
是嗎?
沒騙他?
徐宴西看著邊川,就那樣看了好一會,一直緊繃的脊背才慢慢地放鬆下來。
他道:「那我讓醫生進來給你檢查……」
「等下。」
邊川伸手拉住說完就要轉身走出去的徐宴西,道,「我想洗個澡。」
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不僅衣服濕透了,就連床單都稍微變得濕潤了。
徐宴西再沒常識都知道邊川現在的樣子不宜洗澡,下意識拒絕:「不行,你還是病人。」
邊川道:「可我身上都是汗。」
徐宴西:「……」
是他的錯覺嗎?
總覺得以這副虛弱模樣跟他說話的邊川殺傷力比平時驚人,語氣和平時是一樣的,明明不是撒嬌卻更勝撒嬌,讓人無法輕易地說出「不」。
徐宴西和邊川對視了兩秒,然後輕輕地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你稍微等我一下。」
這是答應了?
邊川看著徐宴西走到門邊拉開病房門。
門口幾顆大頭齊刷刷地看過來。
徐宴西沉默一下。
除了邊舟不在,其他人都在。不久前這群兄長們明明還一副凝重的樣子,但現在卻表現得有些淡定。
徐宴西光顧著給邊川注入信息素,沒怎麼注意外麵的事。
他咬邊川的腺體那會兒,邊宇是第一目擊者,被霍倦拎出去後連忙跟大哥告狀。
然而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人精,和涉世未深的邊宇不同,很快便想到徐宴西那樣做的意思。
對啊,徐宴西是頂級alha,他的信息素極其強悍,以他的信息素來壓製邊川體內的信息素,這條路應該可以行得通。
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既然最糟糕的下場就是切除腺體,如果徐宴西的信息素有用,那麼肯定選這個辦法更好。
在徐宴西出來之前,他們在門口稍微觀察了一下。看到邊川渾身濕透,一副極其難受的樣子,邊宇險些坐不住,要不是邊岸按住他,他就要進去阻止。
如今看到徐宴西走出來,觀察神色還算正常的樣子,邊岸微微鬆了口氣,問:「宴西,小川情況怎麼樣?」
怎麼樣?
徐宴西頓了頓,道:「他……想洗澡。」
洗澡是不可能讓他洗澡的,但可以用其他辦法代替。
讓人取來一套乾淨的病人服,徐宴西又去盥洗室端來一盤溫水擱在床頭,而後沾濕毛巾擰乾,緩慢但細心地給邊川擦拭身上的汗水。
原本邊宇搶著代勞,但被邊川看了一眼,之後便被邊岸拎走了。
擦身是需要脫衣服的,其他人也不好在這個當下打擾,都退了出去。
隻剩下徐宴西這個從小到大都沒伺候過誰的小少爺,有些笨拙但異常認真地幫自己的戀人擦拭身體。
臉頰、頸脖、手臂內外側、鎖骨、月匈膛……
隨著病人服一點點脫去,徐宴西也一點點地擦去皮膚上的汗膩,讓之恢復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