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縱馬家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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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的確比剛才要快多了。

到了自家牧場,章馳沖著坎農說道:「謝謝你幫我,要不是我還有的走」。

說著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想給坎農一些小費。

這事情放在國內不正常,甚至有些人覺得有點冒犯,不過在這裡是平常的事情,別說坎農這個不熟的人,就算是朋友過來幫忙,也是要給錢的。

當然,有人會要,也有些人不會要,這看個人,要與不要大家都不會去議論。

不過,要是不要,你自然得想著下次去還人家的人情,美國人也是這樣。人情世故這東西並不是東方獨有,隻要是人類社會,它就存在。

坎農卻是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順手的事情,以後你有什麼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大的忙我幫不上,但是一些小忙還是沒問題的」。

章馳見坎農真不想要,這才把錢包收了回去。

「那這樣吧,你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飯,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我可以在家裡做一頓中餐邀請你過來一起嘗嘗」章馳說道。

隨著國內越來走給力,像是章馳這邊生活在外的人也覺得月要竿子直了一些,至少說現在請人家吃一頓純中餐,別人也有點獵奇的心理,不像是以前十個有八個都不太感興趣。

坎農聽了很高興:「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後天晚上我有空」。

「那就定後天晚上」章馳說道。

「ok,就這麼定下來,後天晚上我下班約七點鍾便過來」坎農笑道。

聊了兩句之後,坎農回去了,章馳騎上馬一直把坎農送到了自家牧場的門口,望著坎農消失在了視線中,這才轉向來。

「真是個熱心的人」章馳笑著說道。

騎著馬沿著林間小道返回,當視步豁然開朗,整個牧場再一次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章馳被自己看到的景色再一次給迷住了。

站在小坡上,章馳望著屬於自己的牧場,雖然在別人的眼中,它是那麼破,草也不好,但是對於章馳來說,不管好與不好,這塊牧場上的一切都是屬於他自己的,這是自己的地盤,在這上麵可以任由他發揮。

擁有一樣東西,哪怕是一丟丟的立錐之地,對於一個中國人來說都是無比重要的,因為在咱們的文化中,土地哪怕是現在都有一種獨特的意義,但存方寸地,留予子孫耕,這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而是印在骨髓裡。

哪怕是這個時代,出來的中國人哪怕是有一絲可能,首先要做的也是買房置地,無論是這人窮還是富有,土地情節一直沒有從血管中擠走,反而變的更加深沉。

初春的牧場,草兒已經慢慢的長起來了,雖然大多數的地方還不高,但是滿眼的綠意是藏不住的,鋪天蓋地的爭搶著映入章馳的眼簾,訴說著春天的生機。

無數不知名的小花也爭相開了起來,紅色的,綠色的,紫色的,一片片,一堆堆,爭奇鬥艷,在山穀的小微風中迎風綻放,時不時的散出澹澹的花香。

花香引來了各種勤快的小昆蟲,熱鬧的嗡嗡叫著,圍著花朵打著轉兒,忙碌的如同以前在餐廳中工作的章馳一般。

目光再遠一些,是連片的大樹,滿眼滿簾一直延伸到無窮盡,在大樹綠海碧意的盡頭,是一座座山峰,有些山峰上還扣了白帽子,那是山峰之上經年不化的積雪。

在山之上,是一片瓦藍的天空,純淨的如同一卷藍絲綢,又如同凝固的果凍一般,讓人看著心喜,也放闊了心月匈。

章馳的手輕輕的捋著馬脖上的鬃毛,鬢毛很軟,梅森這個訓馬師把馬打理的很好,手指穿過鬢毛的時候沒有一絲絲的遲滯,如此的絲滑,簡直可以拍洗發水的廣告了。

當最後一稍鬃毛從手指之間溜走,章馳的手輕撫到了馬脖子一側。

短短的馬毛微微有點硬,不過手感依舊是很好,透過手心可以感覺到馬皮膚上微微帶著的一點溫熱。

輕輕的馬脖子上拍了拍。

噅噅!

跨下的馬給於章馳兩聲輕輕的響鼻,似乎是在回映著它的主人。

「給你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穩坐在馬背上身體略微前傾,一邊拍著馬脖子一邊似乎要和跨下的馬兒交流,章馳呢喃的說道。

小紅?不行,有一半是白的。

小白?也不行,有一半是紅的。

小紅白?聽著似乎有點繞口。

對於自己的第一匹馬,章馳挖空了心思想給馬取一個好名字。

可惜的是,文盲終究是文盲,英文是半調子,中文也沒有見到好哪裡去,所以心中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屁來。

「給你起名字可真難倒咱了」

章馳輕輕的拍著馬兒,一副我很為難的模樣。

想想太宗皇帝給自己馬兒起的名字,特勒膘、颯露紫,一聽就那麼有文化,自己到底和太宗皇帝差在哪裡了呢?

章馳想了想,覺得差在一個皇帝上了,自己不是嘛,要是自己當了皇帝——估計也想不出這好名來,那隻有學十全老混蛋,搶別人的才華裝自己的門麵了。

「紅蓋雪?俗氣,俗氣!一聽就像是小武哥給起的」章馳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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