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要開始打壓我了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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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白晝雖然變短,但太陽卻愈發不可直視,像隻大型的白熾燈。

停在庭院樹枝上的鳥雀變多。

庭院裡的水池在夜間結了層澹白色的薄冰,又隨著氣溫消融,藏在角落石底的鯉魚正午時才敢冒頭遊盪。

當禦藥袋茶音滿臉疲憊,扶著樓梯扶手緩步下樓時,正吃著東西的源賴光笑著對她招了招手:「你醒了。」

「是啊,醒了,沒您醒的早呢。」

話剛出口,就帶著股濃濃的怨氣四溢,禦藥袋茶音頂著厚重的眼袋捋了下雜亂的頭發,像是熬了一整夜。

實際上也跟熬個通宵相差不遠。

因為坦白了要模湖關係,可某些的不舒服阻擋了進步,源賴光當然沒有輕易放過她,隻是和禦藥袋茶音在房間裡說了半夜的話,東扯西扯很久都沒睡,熬夜熬到了淩晨三四點鍾。

這還不算最過分的,過分的是他依舊不滿意,而且源賴光就好像不會犯困一樣,而且隻從精力旺盛方麵來看,都像剛上高中富有年輕的活力。

她昨天本來身體就已經不舒服。

要是正常的情況下,熬夜已經是很傷身體的事,再加上虧了血氣,就更讓她身體不適,但麵對源賴光喋喋不休的言語,隻能強撐著眼皮清醒。

在終於迎來清晨之後,除了身體各處的酸疼外,還有股濃鬱的疲倦感湧來,禦藥袋茶音醒過來就露出了壞掉的表情,仿佛已經熬了好幾個夜。

不過疲倦歸疲倦,禦藥袋茶音又難免慶幸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畢竟按陰暗麵的想法,隻要自己一天最後一步還沒被拿走,那他一天就不甘心。

說實話禦藥袋茶音們心自問,她能夠當一個懂事的花瓶,可就算當花瓶也要當寶貴的那一件,能被他所掛念和覬覦就是對她本人最大的肯定。

「今天是周一了,你今天是不是還要去上班,需要我讓人送你過去嗎?」

源賴光坐在餐桌側邊,斜著身體看向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的她問道。

禦藥袋茶音斜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知道我上班您還那麼折騰我?」

「嗯,也不能說是折騰。」源賴光瞥了眼旁邊,又對著她使了個眼神,忽然咳了咳道:「應該說是早安禮儀吧。」

禦藥袋茶音奇怪的看了眼源賴光剛才的動作,不禁微微蹙眉,主要是這樣的話給了她種不想負責的感覺。

早安禮儀?那麼疼的早安禮儀?

也就是扶著樓梯下來,她蹙著眉忍不住又要開口時,走到餐桌邊卻發現了剛才視線看不到的另半邊桌子。

而掠過餐桌上的味增湯和炸物。

她就對上了千代直子和源樹一郎兩位中年人震驚的目光,還眼睜睜的看著這兩道目光從震驚轉為了心疼。

這種目光非要比喻的話。

就類似於她曾經跟朋友去寵物醫院給小貓配種,等到那隻小貓拖著疲憊的身體躺下,朋友當時看的眼神。

空氣忽然安靜了好幾秒鍾。

最終還是千代直子反應過來,在桌子底下擰了下丈夫的大腿,源樹一郎疼的嗷了聲,也登時低下頭吃飯。

千代直子眨了眨眼睛,乾笑了兩聲:「我們什麼都沒聽見,你們繼續。」

禦藥袋茶音挪開了視線,心裡有名為害臊的情緒滋生,哪怕是心理質素極強的她,脖頸也不免迅速染紅。

感受著驟然加快的心跳。

她麵色鎮靜的在源賴光身邊的椅子坐下,然後又勉強笑了下打招呼。

「叔叔,阿姨,早上好。」

「早上好,快坐下吃點東西吧。」

在得到了千代直子的回應後,她拿起快子的同時才對他輕聲解釋道:

「項目組進程要結束了,今天隻需要收個尾而已,晚一點去也沒關係。」

也是拜他所賜,禦藥袋茶音完全沒體會到職場的殘酷,甚至覺得比在學校還要自由,根本就沒有人管她。

上司的壓迫、同事的騷擾、繁忙的工作,這些通通都跟她沒有關係。

雖然沒有明說,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自己那位月江前輩,就是礙於源賴光的原因被調來了自己的部門,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還給予各種優待。

「那我等會讓永山君送你。」

源賴光聞言看了眼時間,掏出手機劃拉了幾下,似乎是在安排司機。

她夾著炸物沒有吭聲。

如果論等價交換的話她已經履行了自己的義務,所以也該享受相等的權利,論關係模湖的話也該接受他的安排,做一個優秀的花瓶她很在行。

禦藥袋茶音在心裡發誓,源賴光這一家人,是她見過最奇怪的家庭。

明明是麵相威嚴身材魁梧,甚至站在那都能把小學生嚇的屁滾尿流的父親,卻能麵紅耳赤的跟兒子搶飯。

反過來母親雖然很正常,她卻感覺這位母親都令她心疼,因為等同於照顧兩個孩子,但這種輕鬆的家庭幸福感卻很強,是讓她所羨慕不來的。

「阿光你是沒去啊!那邊有個什麼杯麵博物館,是為了紀念一個做杯麵的老頭子,但那個地方竟然沒有免費吃的杯麵,氣的我立馬就去舉報了!」

「還有在箱根給你打電話,剛掛了電話那岩漿就咕嚕咕嚕冒出來了,我想舀一勺回家做研究,結果你媽就不讓去,我的木工創新之路被斬斷了。」

「去那個玻璃之森的時候,工作人員非得說那玻璃牆多麼堅固,我們肯定不會掉下去,結果我一拳就給他打的稀巴爛!這安全隱患這麼高,竟然還敢讓我們走,甚至到後來還非得拉著我賠錢,真是好心都被狗給吃了!」

源賴光無語了,人家那玻璃都是經過質檢的,誰沒事拿拳頭測試啊。

更何況自己父親的那身怪力。

再加上那拳頭上因為種地和做工的厚厚繭子,除了防彈玻璃和老家的玻璃,估計還真沒一拳不能敲碎的。

他無語道:「最後您賠錢了嗎?」

「當然賠錢了,不光是賠了那幾張玻璃的錢,還有什麼破壞財物影響園區收入賠償費,反正我再也不去了。」

「明明是你做的不對,還非得賴在人家頭上,真是出去都不讓我省心!」

本來在旁邊吃飯的千代直子聽到這終於忍不了了,這還是顧忌禦藥袋茶音在這,才忍住自己發硬的拳頭。

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她還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下丈夫的大腿,又剜了他一眼,示意他在別家孩子麵前別嘴上不把門的胡亂說。

但這對源樹一郎來說卻是無效。

隻見他被掐了也不礙事,放下快子就捶月匈頓足起來,憤憤不平的道:

「那誰知道玻璃那麼脆啊!再說了我也很心疼錢,就賠的那些錢都夠買兩頭豬了,說到這我就覺得心疼啊!」

「您自己沒事就好,錢都不是什麼問題,下次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了。」

源賴光看著母親已愈來愈黑的臉色還是站了出來,打斷了這個話題。

「呃,錢不是問題嗎?」

本來還滿臉憤慨的源樹一郎,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收,連忙咳嗽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他乾笑著道:

「阿光啊,最近我看上了輛還不錯摩托車,也就幾十萬而已,但你媽媽她不給我買,你看能不能先借我點」

「那等會我給母親再打點錢。」

源賴光又不缺錢,幾十萬円對他恐怕都不如餘額一天的利息,父親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他直接答應了。

可聽見兒子要給妻子打錢時,源樹一郎不禁愣了愣神,剎那間整個人就梗著脖子,滿臉悲憤的發出抗議:

「你給她打錢?那不是拉屎掉進了茅坑裡,狗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嗎」

「源樹一郎!你說什麼!?」千代直子忍不住了,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我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想起來有東西要給兒子,就是那個陰陽先生的東西,我現在就上樓給兒子拿。」

本來還很不滿的源樹一郎,見妻子氣到頭發絲兒都炸了,立馬夾著尾巴跑了,全然沒有威嚴父親的形象。

餐桌上終於安靜了會兒。

禦藥袋茶音默不作聲,並不覺得在意,甚至眼底還有種羨慕的色彩。

而千代直子則給他們倆夾著菜。

還解釋著丈夫性格向來這樣。

生怕這位兒媳婦被他們嚇到了。

過了將近兩三分鍾後,源樹一郎從樓上下來,懷裡還抱了個十厘米長寬的正方形盒子,看起來像檀木的。

「這是什麼東西?」源賴光接過父親遞來的木盒,放在眼前端詳了兩眼。

木盒看起來四四方方的,有個黃銅色的活扣扣住,沒有上鎖,應該一掰就開,外表也沒什麼繁復的花紋。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那個陰陽先生說,要我們親自交給你打開。」

千代直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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