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在伏見稻荷大社你也不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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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專人引著朝後山走去,進入一個遊客禁止入內的山澗通道,保鏢的數量變多,四個人呈犄角之勢圍住。

源賴光麵色不改的走著。

暗中記下過往的通過路線。

瑞龍山海拔不算低,越往上空氣越冷,甚至透過山林的間隙,源賴光抬頭還能看見一望無際翻騰的雲海。

現在是初冬時節,從口腔中呼出的熱氣呈現霧狀,頭發隨涼風飄動。

越走越迷,拐彎越多,他皺了皺眉,快要記不住路線,但通過一個小道後,眼前豁然出現了一片梨樹林。

梨樹林中央是座三層和室。

在進入和室之前,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對他進行搜身,幾乎是從頭到腳都搜了,連手機也被直接拿走。

源賴光的臉色愈發冷峻起來。

但他暫時沒有反抗的動作。

直到搜查完了之後,一名黑西裝保鏢才褪下鞋子,引領著他穿過木製地板的回廊,拉開木門後低頭示意。

「這麼幽靜的地方,可比伏見稻荷大社的院子還要好,很適合辦正事。」

源賴光看著不遠處連接後院的回廊地板上,正晃悠著雙腳在露天溫泉裡甩起霖霖水花的水澤夏夜出聲道。

跟上次在伏見稻荷大社見麵的時候差不多,都是幽僻的庭院,而且院子裡有汪露天溫泉,庭院半空彌漫著水汽,周圍還有梨樹遮住冰涼山風。

隻不過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水澤夏夜穿的比較多,換了身白色的紅鳥和服,隻有一雙精致的小腳露在外麵,搭在回廊邊緣時而掠過溫泉。

「您辦的正事正經嗎?」水澤夏夜倚靠在朱紅的柱子上,手裡拿著類似平板的東西劃來劃去,白色紅鳥和服穿的並不整齊,有白色深壑若隱若現。

說完這句話,過了差不多七八秒鍾的樣子,她似乎處理完了事情,就把手裡的平板放在一邊,朝他招手。

她的身邊有副茶幾,並沒有火爐蒸烤茶水,但翻過桌麵上早就準備好的倒扣杯子,慢悠悠的倒了兩杯茶。

水澤夏夜笑吟吟的示意他走過來坐下,然後把杯子放在他麵前,源賴光不動聲色的低頭看了眼,發現茶水黑裡透紅,不知道是什麼黑茶茶葉。

源賴光麵不改色,自顧自的也褪下了襪子:「正經的事能叫正事嗎?」

「貧嘴。」水澤夏夜美眸有異色不斷閃爍,但看著他脫襪子的動作也沒有阻止,反而低頭幫他:「不過我喜歡。」

「所以水澤小姐叫我來,是專門來品茶的嗎,今天我可沒有這個閒心。」

源賴光沒有阻止她,反而脫完後將腳同樣伸進溫泉裡,瞬間被一股炙熱包裹,但又不是會燙傷到的程度。

他評價道:「水溫倒是剛剛好。」

水澤夏夜依舊笑著,似乎沒有對他客隨主便的模樣有意見,反而繼續問道:「怎麼?打擾您和您的女朋友們逛寺廟的興致了嗎?就不能陪陪我?」

「我沒有義務作陪。」源賴光道。

「原來如此,明白了,陪著那幾個孩子就是遊玩,到我這就成作陪了。」

水澤夏夜嘆了口氣,嫵美的臉上滿是傷神,惋惜道:「真讓人傷心啊。」

她邊說邊靠近了些,挺起靠著朱紅柱子的脊背,愈發的靠近源賴光的身體,最後還表現出一副很熱的模樣扯了扯領口,用手輕盈的朝他扇風。

實話實說,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怎麼克死的三任丈夫,也不知道關於她的流言究竟有多少,但憑這視覺和嗅覺上的體驗,的確無愧大宗師之名。

甚至到最後都靠在他的肩上,源賴光不僅沒有拒絕,反而像是有種無形的魔力在牽引著他,將手輕車熟路的環住月要肢,捏住束月要之下的溫熱。

「水澤小姐有話直說就好了,沒必要在這傷神,如果是生理方麵的需求我可以幫你,但心理上的鬱節總歸還是要說出來,我才能跟你推心置腹。」

源賴光目不斜視,仿佛做出這種親密動作的人不是他,秉承著自己一貫躺椅吃掉炮彈打回的原則,邊捏著她的月要間邊語氣略有深意的開口道。

「性急的小男人。」水澤夏夜忽然臉紅了下,沒好氣兒的拍開了他逐漸上升的手,然後才又笑著道:「生氣了?」

源賴光收回了手掌,順便還在身前的溫泉裡晃悠兩下,當做洗手,拿起來還甩了甩手上的水滴笑著說道:

「任誰在新年之際和友人到寺廟裡祈福,突然被脅迫了人身自由,恐怕都不會覺得這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水澤夏夜看見他的動作,兩側的額邊輕微抽動,心裡暗罵源賴光吃了肉竟還要漱口,真是吃完飯就砸鍋。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您這麼說我可就不高興了,剛才您護著那孩子的時候,可是絲毫臉麵都沒給我留。」

源賴光聞言沉默了片刻,接著便很是違心的說道:「她還隻是個孩子。」

「真是好大一隻孩子。」水澤夏夜驚訝的捂住嘴,表情略微浮誇的說道。

繼而她又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是耽誤專務的時間,隻是好幾天沒見您了,畢竟我平常也沒有人能說說話,所以就隻能貪心點,把您從孩子堆裡拉出來,占用一會兒。」

源賴光眯起了雙眼,側過臉笑嗬嗬的問道:「偏偏現在這個時候嗎?」

「這個時候?什麼時候?」

水澤夏夜一臉茫然,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她在語言和情緒上把控完美。

起碼在裝傻這方麵,就像滑不溜秋的泥鰍,讓人根本抓不住,源賴光也沒指望自己用言語就能感化了她。

虛偽的繞圈根本就沒意義。

他還是選了熟悉的直搗黃龍。

「聖子小姐的父親,就在剛剛已經去世了,偏在這個時候叫我過來嗎?」

「神穀叔叔去世了嗎?怎麼會這麼快!前陣子我還去看神穀叔叔,身體雖然大不如前,但沒想到這麼快就」

話剛開始,還是熟悉的偽裝。

水澤夏夜本來在溫泉中晃悠的腳不再動了,沉浸在泛著朦朧水霧的熱泉中,嫵美的臉上閃過驚訝和詫異。

源賴光就這麼靜靜的看她表演。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水澤夏夜這才收斂了臉上的驚詫,抿著微紅的唇瓣扭過了頭,神情略顯感傷的說道:

「記得小時候,父親和神穀叔叔經常會帶著我和聖子出去玩,在高爾夫球場上,喜歡叫我們比著撿球,誰撿的多就有獎勵,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她的聲音感慨無比,像是兩家有著世交的交情,也真的在哀悼神穀聖子的父親,但嘴角的笑意卻撤不掉。

似乎也是覺得裝的有些累,又或者偽裝下去也沒意義,她最終又扭過頭,微笑著和源賴光對視,笑吟吟的道:「不過,這又跟您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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