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蒦卻亂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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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嬌呢?」桑溪清聲問道。

玉慕兮冷意看向夙煥,後者卻不緊不慢道:「嵐嬌?我來裴湘穀正是為了找嵐嬌。我以為她在裴湘穀。」

這話聽起來,怎麼都是明晃晃的借口謊言。

「鳳王這借口,可真是拙劣。」玉慕兮冷笑道。

裴殷之也是隱晦的看向夙煥。

夙煥卻不急,看向桑溪道:「阿曦,嵐嬌不知所蹤已經兩日,我以為她在裴湘穀,也未曾喚她回來。便想著不如親身來一趟看看你,到了此處,竟被這小狐狸如此針對,可是嵐嬌闖出了什麼禍事?」

夙煥到底是多少萬年的上神,即使被玉慕兮逼問到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著急。

「夙煥!」玉慕兮這幾日受得刺激已然將他的理智摧毀,易燥易怒,他道:「便是你在蒦卻之陣裡拿走的落河刺。別裝了。拿出落河刺來!」

夙煥卻起身,道:「玄玉上神,你問我落河刺?為何呢?」

「據我所知,落河刺是魔族之物,萬年前已經隨著他主人的隕落而消失了。你如今問我要落河刺,我倒是想起個傳聞來,芣薇上神當年和魔族心月狐的一段往事。」夙煥好似被逼的氣極了一般,如此道。

玉慕兮從未如此佩服過一個人的演技,這夙煥可真是厲害極了。明明便是他刺激自己去探尋身世,也是他拿走了落河刺,此刻竟能麵不改色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還要當年提起自己父母的往事。

「落河刺便是心月狐破天之物。」夙煥慢條斯理的道著,玉慕兮心裡卻早已是巨浪滔天,玉慕兮不敢去看裴殷之和幽執的神色。

「對,落河刺是心月狐的,所以,將我父親的落河刺拿出來。」玉慕兮冷聲道。

而躲在外邊偷聽的玉玨卻是瞪大瞳眸看向雪寧,他從來不知道玉慕兮的父親竟然是當年破天的心月狐!怪不得玉慕兮從句城回來便整個人都不對勁,竟是還有這一層關係。

夙煥氣的冷笑,道:「玄玉上神口口聲聲我拿走了落河刺,我說不在我身上,你便又道在不知所蹤的嵐嬌身上。為了以證清白,我是不是應該讓你搜身啊?不如此刻我召回嵐嬌來,讓玄玉上神一同搜搜身?」

搜一個上神的身可是極大的侮辱,可是視為挑釁。夙煥如此說,便可知他是怒極了。

夙煥當即於空中畫了召喚符咒,符咒經過烈焰燃燒後,沒等多久便聽得一聲嘹亮的風吟,堂內一陣熱風過後,嵐嬌半跪了地上。

「王上!」

「你可見過落河刺。」夙煥冷聲道。

嵐嬌疑惑地抬頭,嘴角的血跡清晰可見。「什麼落河刺?」

桑溪一雙冷寒的瞳眸望著懵愣的嵐嬌。

玉慕兮冷聲道:「主仆二人裝的可真是像。」

「不是的,我是」嵐嬌急聲未完便被打斷。

「鳳王,有意思嗎?將我們當成傻子?」玉慕兮眼神寒冷透著森森殺意。

「玉慕兮,你是昏了神罷。本王說了,落河刺不在我身上。你若是真心想找,即是你父親的武器,你不如就以血脈召喚試試。」鳳王眼梢冷怒,瞧著玉慕兮便讓他用血脈召喚。

若要用十尾血脈召喚落河刺,那第十尾必然會再冒出來,玉慕兮絕不可能會這樣做。

「怎麼,有什麼難處嗎?」夙煥冷眼瞧著玉慕兮。

「血脈召喚沒有認過主的武器,太過耗費心神靈力。」桑溪清聲道。

夙煥輕笑了一聲,阿曦這是在幫玉慕兮?

「看來落河刺你們沒有放在身上。」明明夙煥知道落河刺是認過主的,還敢如此言語,那便是料定他不會在人前召喚,也絕沒有藏在身上。玉慕兮不知夙煥到底要作甚,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招回落河刺來?還是就是為了在阿曦眾人麵前讓自己自爆身世。

「夙煥,你如此挑撥,到底是想乾什麼。」玉慕兮雖然一時也抓不到夙煥的錯處,但確實極其確定他心思不純。

今日之事,顯然是玉慕兮在眾人麵前沒了風度,留了個咄咄逼人的印象。終究是玉慕兮沒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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