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沈良薑醒了!(1 / 2)
阿愉愣了愣,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受寵若驚的看向容衍,「不曾。」
容衍微微點頭,「本王乃當今攝政王,你是本王的兒子,除了麵對聖上要尊敬些,旁人都不必放在眼裡,那般畏畏縮縮丟了本王的臉。」
容衍目光看向窗外,沒再開口,阿愉的心底卻因為他的話而久久未能平靜。
而另一邊,裕安王卻是滿臉不服,「皇兄,我方才的話哪裡有錯?他容衍是姓容,身上流的卻並非皇家血脈,他就是亂臣賊子……」
啪,清晰的聲音打斷了裕安王的話,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對自己向來疼愛至極的皇兄。
「裕安,朕果真是太縱著你了。」
裕安嗤笑了聲,「皇兄為了一個外人把臣弟趕出京都,臣弟的心才是涼了半截,當初父皇死時,所有人都說他弒君,
可如今他卻安安穩穩的在攝政王的位置上對容家的天下指手畫腳,連皇兄在他麵前也是唯唯諾諾,絲毫沒有君王威儀,臣弟是從心裡為王兄不平。」
「夠了。」容元琛蹙起眉打斷他,揮手讓所有人退下,而後壓低了聲音同裕安道:
「皇叔不是外人,你可知這天下原本就是他的?」
「什麼?」裕安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可還記得宣燁太子?」容元琛詢問道。
裕安愣了愣,隨即道:「自然記得,當年父皇並非是皇爺爺認準的儲君,宣燁太子性格溫良,才華橫溢,滿朝文武無不稱贊,可惜後來遭遇意外,宣燁太子夫婦及年僅兩歲的皇長孫無一生還,這些我自出生便聽得耳朵長繭子了。」
「皇叔便是當年宣燁太子那兩歲的遺孤。」容元琛這話如平地驚雷,砸得地上巨響。
裕安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怎麼可能?」
「當年宣燁太子之事其實另有隱情,是咱們的父皇欠了他,咱們……亦欠他的。」
容元琛嘆了口氣,當年他亦是不懂,信了那些流言,對容衍惡語相向,後來還是他的母後說出實情,容元琛才明白。
「就……就算如此,他如今已經是攝政王了還不夠麼?咱們又要償還他到何時?」
裕安轉了轉眸子,拉住容元琛的袖子道:「皇兄,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當初父皇離世時,他既選擇了為臣,便應該格盡職守,不再惦記著帝位,若是超出這本分就是謀逆。」
容元琛臉色微變,「裕安!慎言。」
他看了眼裕安,麵色緩和幾分,眼前之人終是他胞弟,「罷了!母後近日總同朕說不曾見到你,你去陪她兩日,盡盡孝道再回封地吧!」
裕安麵色微喜,「多謝皇兄。」
他垂著眸子,掩去眼底的冷意,今日之恥,他定然要容衍父子償還回來。
「阿愉哥哥進了國子監,那吃吃日後是不是就見不到阿愉哥哥了?」吃吃看著收拾包袱的阿愉,整個眼眶都紅了起來。
一想到沒了阿愉這個玩伴,也沒人烤魚給她吃,她便傷心不已。
阿愉轉頭扌莫了扌莫她腦袋,「也不是,每隔五日我便有兩日休沐時間,到時候吃吃還是可以來找我的。」
聞言,吃吃眸子一亮,「當真?阿愉哥哥真好!」
阿愉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頭上鑲紅寶石發釵上,皺了皺眉,這支發釵一看便不是吃吃這般孩童帶的,「吃吃,這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