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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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佟眠說:「反正……禮尚往來。我們結婚也是因為彼此治療。」

這個oga真不怕死。

段越征第一感覺是這個。

佟眠年紀太小,未經人事,不知道應激障礙加上易感期對alha意味著什麼,對與alha完美契合的oga又意味著什麼。

段越征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哦?\"的聲音,低聲問:「禮尚往來是嗎?」

佟眠緊張地回答:「你不要嚇人。」

段越征並不說話。佟眠以為話頭僅此為止,忽然被人抱著站起來。

他被人抱著放到飄窗上坐下,段越征低著眼皮,叫他:「低頭。」

佟眠倉促地回頭望他一眼,卻沒看清他的神色,隻看到拉直繃緊的唇角。段越征的臉型輪廓有些鋒利,不笑的時候,特別有攻擊性。

佟眠慌亂的眼神撞進他的眼睛裡,又飛快躲閃了一下,慢慢地、慢慢地扶著飄窗的玻璃,低下頭去。

露出一截又白又直的後頸。清瘦的一截脊椎骨,連接著肩胛骨,形狀漂亮。

他感覺到有人的手指在後頸上慢慢地摩挲著,咬住嘴唇,忍住這讓他充滿緊張慌亂的觸感。

忽然,後頸似乎被人舔了一下。

濕潤溫熱。

佟眠悶哼一聲。

上一次標記是不太清醒時的互動,他甚至不大記得過程如何。因為情況緊急,他隻知道自己被咬了一口。

而這一次……

他卻能夠清晰感覺到段越征的鼻息打在他後頸時潮濕的感覺。感覺到被輕輕地觸碰,被舔舐,那種像螞蟻一樣輕微的麻癢感,最是令人緊張。佟眠忍不住五指緊緊扣住玻璃,可是玻璃太光滑,他什麼也握不住,手掌直往下滑,額頭也磕在冰冷的玻璃上。

下一秒,額頭被人的手掌溫柔地墊住了。

對方另一隻手扣住他的下巴,製止住他的掙紮。

隨後,後頸腺體被咬破,翻滾沸騰的信息素注入,佟眠受到劇烈刺激,一瞬間忍不住彈起來,仰起脖頸,渾身哆嗦。

下一瞬立刻渾身發軟,維持不了動作,被人強製按住低著頭,一直到完成整個標記。

那種彼此契合的信息素交融帶來的快感,讓他一陣一陣地痙攣。

佟眠近乎脫力,再也撐不住,整個人要軟成一團,被段越征抱進了懷裡。段越征低聲問:「怎麼樣?」

佟眠隻能軟綿綿地反問:「什麼怎麼樣?」

段越征長長地嘆息:「臨時標記都軟成這樣……」

佟眠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想、你想乾嘛?」

想永久標記。

想日死你。

段越征閉上眼睛。

臨時標記的信息素記號讓他的應激障礙消褪了不少。這一次應激障礙沒有喚醒易感期,因此雖然嚴重,但好像沒完全失去理智。被清涼甜蜜的茉莉花香味安撫著,他好像打開了某個令自己乾涸無法呼吸的玻璃器皿,得到了久旱的甘霖,終於,緩緩平靜下來。

佟眠沒得到段越征的回答,糾結了兩秒鍾,仰頭去看他的神色。卻見他唇線緊抿,表情有些疲倦,佟眠小小掙紮了一下,問:「段越征,標記完了嗎?」

段越征把他往自己懷裡攬,勒緊。佟眠感覺到他月匈腔的震動與發聲:「抱一會兒。」

安安靜靜抱了好一會兒,段越征終於放開,親了佟眠一下。

佟眠如釋重負。

這個親口勿和剛才的口勿不一樣。段越征恢復清醒了。

佟眠終於不怕了,站起來,望著段越征,問:「你還難受嗎?」

段越征站起來,比他高半個多腦袋,揉揉他頭發:「去洗澡。」

佟眠知道他好了,終於不怕了,到處找拖鞋。剛剛他是被段越征抱進來的,鞋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段越征見他踩著赤腳跑來跑去,按按額角,叫他:「佟眠。」

佟眠回頭。

段越征兩步走過來把他抱上床,又去客廳給他找回來上樓時穿的拖鞋,拍拍臉頰:「今晚就在這裡休息。」

佟眠緊張了:「不是,可是……」

段越征低眼,問:「你不是說,我們結婚就是為了相互治療嗎?你不怕我突然又發作嗎?」

佟眠咬了下嘴唇,想想也是。

他乖乖點頭。

段越征親親他眼睛,拿著衣服進了浴室。佟眠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坐在床上,忽然見段越征的手機亮了一下。

似乎是周秘書發來的信息。

他猶豫了一下,點開看,周秘書問段總這次有沒有同時喚醒易感期,需不需要去醫院隔離。

佟眠叫了一聲段越征,但也許是浴室水聲太大,段越征沒聽見,佟眠於是回了一句。

沒有。

又順手補充,不需要去醫院,謝謝。

周秘書在對麵捧著手機,遲疑地問:

-是段總本人嗎?

佟眠:「……」

這也能認出不是本人?

佟眠說:

-我是佟眠;

周秘書:

-是夫人啊?

佟眠臉紅紅,立刻放下手機,不敢看他下麵要發什麼了。

雖然確實是,結婚的關係,但是被人這麼說,還是害羞。剛被臨時標記,他不想跟段越征分開,跳下床,在浴室門口蹲下抱住自己,叫段越征:「學長。」

「學長你聽到嗎?」

段越征沒有回答,但薄荷的氣味攜帶著濛濛的水霧從浴室中湧出,十分濃鬱。剛剛信息素明明消淡了的,怎麼突然又變濃了?佟眠心一下提起來,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學長?」

沒人回答。

佟眠一下急了,站起來扭門鎖。

門居然沒從裡麵關緊,他一下就打開了,順手推開房門。

浴室很大,淋浴與浴缸都在最裡層。佟眠抬頭朝裡麵望去,隔著一片濕熱的雨霧與淋浴間的玻璃,他看見段越征肩胛抵著牆壁半靠在牆邊,垂著頭,不知道在乾什麼。

佟眠臉一下紅得不行,咬了下嘴唇,鬼使神差沒有立刻關門退出去,反而又喊了一聲:「學長。」

段越征轉頭朝他望過來,頭發濕潤,身體似乎被熱氣熏蒸得有些發紅,眼瞳有些渙散。

空氣中的薄荷氣味像酒一樣讓人暈眩,佟眠往後退了一步,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知道把浴室門合上。

下一秒,就見段越征推開淋浴的玻璃門,朝他點了下頭,非常坦然地叫他:「過來。」

佟眠看見某些不該看的東西,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手足無措。段越征聲音放低,再叫他一聲:「過來,寶寶。」

佟眠頭暈眼花,不由自主地朝段越征的方向走過去。走到一半突然清醒過來,停住。段越征三兩步從淋浴間跨出來,拽住佟眠的手腕。

?

佟眠被他拉著手腕往下探。

佟眠雙眼緊閉,手腳全都不知所措,被他引導著探索alha與oga不同的地方。

段越征平時在他麵前表現得太好太溫柔了,導致佟眠毫不警惕。雖然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可是整個人已經在薄荷海洋中暈暈乎乎不知今夕何夕了。

隻能拚命閃著大眼睛,波光粼粼,急促地呼吸,別過臉不敢低眼看,抗拒又不能抗拒。

?

一個人洗澡變成了兩個人。

洗了很久,段越征把佟眠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臨時標記本身對oga就有副作用,體質不好的oga很容易感覺到疲憊勞累,佟眠睡著了,閉著眼睛,嘴唇嘟起來,臉頰緋紅,細細的絨毛在落地的暖光下氤氳出一層淺淺的光輝。段越征撥開他的頭發,注視良久,終於,把他攬進懷裡,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佟眠的生物鍾準時叫醒,八點,還未到上班時分。但這是在出差,他連忙撈起手機看。手機上跳動著新的提醒,段越征在群裡發了一條信息,說今天上午取消行程安排。但沒說原因。

到中午,佟眠偷溜下樓到自己房間裡,換了身衣服。下午時跟著組內其他人又一次去到標的公司調研。昨天調研時,段越征和秘書還有其他高管跟標的公司的高管開會,梁心潔帶著低職級的員工做其他調研,沒有在一起。今天倒是一起,在對方公司的會議室開會,佟眠與卓辰兩個實習生被安排做會議紀要。

一場長會,三個多小時。

段越征坐在主位,那個位置離實習生被安排的小桌子很遠,佟眠看不清他的神色,隻是感覺,他雖然表現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但其實挺困倦的。

具體表現在,會議室裡他的淺淺信息素氣味並不歡騰。

一般沒處於發情期或者易感期的alha,不會輕易被人聞到信息素。

但匹配度高例外,無論段越征處於什麼情況,佟眠都能感覺到他的信息素中的情緒。大多數時間是溫柔明朗的,偶爾如同一場海上薄荷綠暴雨,情緒在他麵前一覽無遺。

佟眠一邊記紀要一邊出神,想昨晚的事情。

怎麼會這麼快就……標記了呢?

他沒有想到進度會這麼快的,但又早有一種冥冥中的預感。畢竟,他們的這段婚姻,最初不就是為了信息素匹配治療而存在的嗎?

會議很快結束,標的公司的高管和段越征轉移去了小會議室,繼續聊一些保密內容。佟眠留下收拾材料,把一些用到的紙質資料裝訂到一起,順便整理會議紀要。快做完時,口袋裡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低眼一看。

【學長:來衛生間】

【學長:佟佟,我應激障礙又發作了。】

佟眠臉色一變,趕緊抱好一大堆材料急匆匆出了會議室。

衛生間門口放置著「正在維修」的牌子。

佟眠嗅到了濃鬱的alha信息素氣味。他繞過警告牌推開衛生間隔間的門,段越征正靠在洗手台邊,低頭看著手機,變幻的光影打在他臉上,是一片莫測的神采。

佟眠站在原地,還沒來得及說話,段越征抬頭出聲了,很溫柔:「過來佟眠。」

佟眠手指絞了一下,走過去,開頭幾步還是試探的,後麵越走越快,他心裡沒感到害怕。

反而被某種催促著他趕快安撫眼前這個alha的急迫感占據。

走到段越征眼前,他立刻伸手抱住他的月要,腦袋埋在他月匈前,小聲問:「學長,你難受嗎?」

段越征的手指搭在他後頸的腺體上,十分溫柔的力度:「讓我吸兩口。」

「我又不是貓。」他小小地扭了一下。

「佟佟。」段越征聲音低沉,「別動。」

佟眠就這樣被他抱了好一會兒。

在其他人的公司的衛生間裡,不適合乾標記這種事情。段越征扌莫了扌莫佟眠臉頰,低聲說:「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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