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命令表演(1 / 2)
左邊的十數武師打手,一聽黑衣婦人的命令,立即暴喝一聲,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就向曾碧霞撲來。
「慢著!」
突然,傲立中央的七旬老人,卻神情凝重的將手一舉,沉聲喝道。
即將撲向曾碧霞馬前的武師打手,聞聲急忙剎住身形,俱都轉頭望著七旬老者,隻要再度一聲令下,立即飛身撲殺過去。
老者緩緩將手放下,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曾碧霞,沉聲問道:「你如此肆無忌憚,穢語滿口,神態自然,麵無郝色,難道你真的如此不知羞恥?」
曾碧霞俏臉一沉,舉手指了指黑衣中年婦人,不答卻反問道:「我問你,他是你什麼人?」
七旬老者毫不遲疑的沉聲道:「她是小女。」
曾碧霞略微提高聲音,沉聲斥責問:
「她出生名門,望族千金,如今又是一莊儀範的主母,當著這麼多人,出口罵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長相嫵媚,形同婊子,這些話算不算汙言穢語?是否有失她的身份?她是否知道羞恥?」
曾碧霞一連三問,把七旬老者的老臉問得一紅,竟愣在那兒,不知如何開口。
曾碧霞繼續說道:「自己的兒子被人家割掉了耳朵,做娘的當然心疼,但為什麼不問一問原因呢?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就算他沒有老子管教,她做娘的。也該盡一份父責,教導他長大了如何做人……」
話未說完,黑衣婦人已經怒目望著七旬老者,怒喝道:
「爹,她生就了一副伶牙俐齒,我們說不過她。還是以武功論輸贏,刀劍上見生死吧……」
黑衣婦人雖然在那裡恨恨的怒聲提議,但是手起大砍刀的老人,卻湊近七旬老者的身旁,以極低的聲音說道:
「嶽父,聽說在鍾鼓樓外救治的那個中毒少女,身上懷有珍寶秘籍,所以才會……」
話未說完,曾碧霞已經冷冷一笑道:「不錯,她身上是帶有秘籍珍寶,不過那些東西早已經到了我的手裡了,你們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七旬老者和手持大砍刀的老人一聽,俱都驚得渾身一戰,麵色大變。
因為持刀老人的話音極低,就是立在附近的五師們,也未必聽得真切。
而曾碧霞高座七八丈外的馬上,卻聽了個清清楚楚,這份深厚功力該是何等驚人,馬上少女的武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他們兩人震駭的同一剎那,曾碧霞已經轉頭望著田雨兒,澹然笑道:
「毛毛,露兩手給他們瞧瞧,別讓他們把你當成病鴨子!」
田雨兒聽了曾碧霞方才的話,對她的印象可說壞透了,但也知道那個油頭粉麵青年,曾在酒樓上當眾**過她,因而才被她削下來一隻耳朵。
繼而聽了曾碧霞斥責黑衣婦人的一番話,又覺得她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自己的兒子在酒樓上公然**女子,被人家削掉了耳朵,非但不知慚愧,嚴加管教,反而老少三代,率眾前來攔路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