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 86 章(1 / 2)
閆觀滄目光落在舞池中央的蘇折身上,隨著對方變換舞步的移動追隨著。
抬首含了口酒,眼神像似烈火灼燒帶著癡迷炙熱。
此時他正襟的襯衫領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粗狂野性的脖頸,看著蘇折,喉結隨著酒水流淌滾動。
大手閒適隨意的握著酒杯,等到蘇折下意識往他這邊看第一眼時,口中沉悶的吐出口氣。
「你這是看誰呢,還不告訴我們。」
閆觀滄沒做聲。
坐在閆觀滄周身明艷動人的幾位有了興趣,男人越不說,她們越是好奇。
閆觀滄喜歡人,天塌下來的奇事,這麼多年沒見對方帶過伴,自是覺得神奇。
好奇的嬉笑聲響在耳邊,帶著像似嬌艷鮮花一般的活力。
「誰啊,個子高嗎?「
閆觀滄:「高。」
「月要細嗎?」
閆觀滄目光下意識落在蘇折月要肢上,目光耐人尋味,「細。」
「腿白不白啊。」
閆觀滄麵色一僵,耳根悄然爬上了抹紅色。
幾人瞧見,互相對視一眼,明艷像似玫瑰花瓣的紅唇憋著笑。
「你這麼問乾嘛,咱們閆總是盯著人大腿看的人嗎?」
「沒看過啊,我還以為閆總本事大著呢。」
「就挑閆總不愛聽的說。」
閆觀滄被吵的有些心煩,想要起身,誰知卻被幾隻纖細白皙的手臂拉回,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幾人膽子大,但也知道閆觀滄不會跟女士使力氣,所以才不懼的將人拉回。
「別走啊,說說嘛。」
閆觀滄臭著臉坐在那裡。
瞧著人的麵色,坐在閆觀滄旁邊的女士開口,「還沒搞到手呢?」
閆觀滄有些猶豫,冷著臉,「嗯。」
此話一次,周圍傳來了哼哧哼哧的聲響。
閆觀滄嗓音不耐煩,語氣凶狠,「想笑就笑。」
就算是這樣的話術也沒嚇到幾人,畢竟對方說話就這樣。
「不是笑你真的。」最後女士的紅唇實在憋不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閆觀滄:……
誰能想到在商界呼風喚雨的老總,喜歡別人半天到頭來人還沒弄到手。
女士帶著精致手飾的纖纖玉手拍了拍閆觀滄有力的手臂,「這不怪你,知道你盡力了。」
說著開口,「要不我教教你?」
閆觀滄:「教什麼?」
女士:「當然把人追到手了。」
說著看了眼閆觀滄的穿著,「閆總你會不會穿衣服啊?」
閆觀滄側眸看向身邊人,女人明艷動人,此時正擰著漂亮的眉頭,「都沒法看。」
說著搖頭不理解,「就解開這麼幾顆,看什麼?」
閆觀滄:……
他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這女人會教他。
但就是幾人的提醒,讓他越發覺得心中對蘇折的渴望越來越深,仿佛無底洞一般,沒有邊界。
此時一舞結束,蘇折和舞伴說笑了幾句,便往他這邊的方向看來。
整個人站在那裡瓊蘭玉樹,風度翩翩。
「蘇特助今天也跟你來了?!」
「好久沒見蘇特助了,還是那麼有魅力。」
「閆總,你這蘇特助有沒有談朋友啊,瞧著挺禁欲的。」
「但是我聽人說越是看著禁欲的人,越……」
閆觀滄皺眉,「什麼?」
女人俯身湊到男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下一刻閆觀滄瞬間站起身,「你在說什麼?!」
看著人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女人就知道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笑道:「聽別人說的而已,不知道蘇特助是不是這樣。」
閆觀滄從小家教嚴,家裡管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他極其討厭肢體接觸,不是沒有□□,隻是不想和旁人親近。
就是因為對方純情和外貌極其不符,她們才會這麼愛逗對方,畢竟閆觀滄的長相瞧起來就覺得這個男人在感情方麵要多花有多花。
蘇折瞧見閆觀滄從那靚麗美艷的萬花叢中起身,邁步走了過去。
如果不知道對方的為人,任誰看了剛才那副景象,都會以為男人是個濫情的壞逼。
蘇折走到人身邊,「閆總。」
剛才女人的話仿佛還在耳邊,閆觀滄下意識不去看蘇折,又怕幾人轉移目標對向蘇折,冷聲道:「走了。」
「怎麼就走了,我還沒跟蘇特助跳上舞呢。」
蘇折麵上帶著銀絲眼鏡,一雙眉眼清雅,對著那名女士抱歉的笑了笑,大有一副斯文敗類的既視感,「幾位玩的開心。」
話落,便跟著前麵的人離開。
回酒店的一路上,閆觀滄都有些心浮氣躁,等到了房間,蘇折站在門外有些猶豫不知進還是不進,男人沒有讓他離開也沒有關閉房門的動作,蘇折斟酌片刻邁步走了進去。
酒店房間的布局裝橫都差不多,隻是對方住的總統套房要比他的大上一些,但配置都大差不差。
閆觀滄解開袖扣隨意丟在茶幾上,轉頭見蘇折跟了進來沒說什麼,轉身去冷藏櫃裡拿了瓶香檳出來。
蘇折瞧了不自覺皺眉,今晚閆觀滄已經喝的夠多了,況且現在臨近深夜,再多幾個小時太陽就要出來了,對方卻還要開香檳。
下意識開口規勸,「閆總,現在時間不早了,閆總該休息了。」
閆觀滄像似沒聽見一樣,開始找酒杯。
蘇折目光帶上了不滿,「閆總。」
閆觀滄:「你要沒事就先回房間。」
他現在看見蘇折就覺得身上燥的慌,好像有火在燒一樣,結合之前聽到的,更是看也不看蘇折一眼。
「聽說越禁欲的人,在床上要的越凶。」
當時聽後,男人大腦都好像充血了一般。
蘇折顯然對人給他的答復不滿意,對方眼睛才好了兩月,本應該還在恢復階段,但現在卻這般嗜酒,工作也就算了,現在回來就開始找酒。
蘇折上前拿過男人手中的香檳,放到一旁,「閆總,天色不早還是先休息吧。」
閆觀滄越過他,麵色冷硬,「這不是你該管的。」
男人將黑色西裝脫下,襯衫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的肌肉線條結實有力,領口微敞,月匈膛處被襯衫衣料包裹,但月匈肌弧度卻十分顯眼,引人注目。
護工的時候能管,是特助便管不得了。
那奇妙的落差感再次出現,蘇折儒雅的麵上也隱隱透著不滿。
「先生眼睛才好,這樣飲酒不合適。」閆觀滄想要去拿酒的手臂一頓,「你叫我什麼?」
「我說……」蘇折話語剎然停住。
閆觀滄邁步走過去,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對方,好像終於找了圈養著獵物圍欄的突破口,步步緊逼,「你剛才叫我什麼?」
蘇折下意識後退,直到別人逼到廚房的料理台旁無路可退。
此時不是慌張的時候。
蘇折調整好神態,抬頭迎上對方的目光。
「先生。」
閆觀滄嗤笑一聲,「你可真敢叫。」
兩人距離極近,針鋒相對,蘇折:「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嗎。「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聽到對方大膽的言語,閆觀滄看著他,嘴角笑容惡劣,「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蘇折當仁不讓,「是閆總教的好。」
他能有今天,根本少不了閆觀滄,從青澀初出茅廬的大學生變成如今為人穩妥的蘇特助可沒少吃苦頭。
不知是之前的酒勁上來了,還是如何,蘇折感覺到對方身上熱的嚇人,仿佛要把人灼傷一般。
蘇折:「先生想怎麼罰我?」
既然承認了身份,蘇折便十分清楚逃不了一頓罰,但說話的語句也十分刻意,他之前身為護工閆觀滄對他有念想,叫對方閆總男人極有可能會公事公辦,懲罰力度絕不會小。
但叫對方先生就不一樣了,護工在閆觀滄心中就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而他也隻是特助的身份給了層光鮮亮麗的外衣,但對方要真扒他一層皮,他的結果根本好不到哪裡去。
他隻能賭,賭的就是對方的心軟。
「你也知道我會罰你。」
蘇折看著他,「是我騙先生在先,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誰知話音剛落就被人鉗製住了下顎,大手遮去了人半張臉,不疼但壓迫感十足,「蘇折,你以為我聽不出你那些小把戲?」
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蘇折瞳孔一陣,頭皮發麻,但目光卻沒有閃躲,「我賭先生舍不得。」
閆觀滄靠近他,高大的身軀將蘇折完全籠罩,「你怎麼知道我舍不得?」
蘇折聲音透著人的掌心悶悶的,「先生要是舍得,不會留我到現在。」
閆觀滄冷笑一聲,「你倒是通透。」
說著目光不自覺落在人被迫微仰的脖頸上,既然對方這麼說了,他確實也該憐香惜玉些。
閆觀滄眸子沉的可怕,「你想怎麼樣?」
蘇折舔了下唇,「希望先生小懲大誡。」
「小懲大誡?」
蘇折垂眸避開男人的目光,看上去是服軟,實則卻是圈套,「是。」
閆觀滄頂了頂腮,好一個小懲大誡。
鬆開鉗製對方下顎的手,隨後大手拉起蘇折的手腕,邁步將人帶到房間。
閆觀滄腿長邁的步子也大,蘇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人拉得有些踉蹌。
「先生。」
「脫。」
「什麼?」
「把褲子脫了就讓你走。」!閆觀滄目光落在舞池中央的蘇折身上,隨著對方變換舞步的移動追隨著。
抬首含了口酒,眼神像似烈火灼燒帶著癡迷炙熱。